他今晚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没有第一次浓,但也足够多。
浓稠黏腻的白精全射在了他的阴阜,糊成一团。吴人语被他突如其来的射逼弄得发抖,一边失禁一边被射,下体酸的要死,尿意不止。想要夹腿憋住,却因为被陆齐溟按住了两条大腿,只能被迫的承受。
一场性爱结束他快要缺氧昏死过去,早知道对面的齐鸣是他这样的,不如一开始就不谈。
他浑身发软就地躺下,顾不得对两人弄得一塌糊涂的床有洁癖,他快累死了。
陆齐溟也自然地躺在一旁,舒爽地事后喘气,休息了会儿他又把吴人语捞进怀里,亲了亲他的太阳穴,太可爱了吴人语,怎么会有人床上床下的反差这么大啊。
吴人语被他亲醒,哼唧了一声。陆齐溟顺手拿过床头上摆着的一杯水,递给他,“喝点水。”
吴人语微微坐起来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还喝吗?”陆齐溟问。
吴人语轻轻摇头,他想去洗掉刚刚混乱的一切,刚一起身,腰和腿软得快化掉,毫不意外地再次躺下来。陆齐溟边亲边问他:“怎么了?”
“洗澡。”
陆齐溟又低头看了看他的腿心,他流的水和自己射的精全都在,他喉咙发涩,哑声道:“一会儿抱你去,再躺躺。”
吴人语不是很愿意,下身很不舒服,“黏啊。”
他实在是愿意看到吴人语身上都是他的东西,竟然搂着他的肩撒娇:“等一下,十分钟,十分钟后就去。”
吴人语累的眼皮都不想抬,没回话,那就是默认。
陆齐溟情绪很高,自顾自地说话:“哥,你舒服吗?”
都结束了还叫哥是什么意思,吴人语不吭声,他又说:“哥,你像只包子。”
吴人语以为自己听错了,包子?还是豹子?他在说什么?
“包子?”
“嗯。软软的,白白的,胖胖的一只,手感很好。”
“”
“汁水也多,里面很烫很嫩”吴人语听不下去了,捂住耳朵不听他的声音,陆齐溟用嘴咬开他的手指,在耳朵窝里继续说,“特别软,我很喜欢。”
忍无可忍的吴人语用尽力气给了他一手肘,“滚去重读小学语文。”
“什么嘛?”陆齐溟揉了揉侧腰,不满道。
“没有哪个老师会教你这样的修辞。”
“有啊,吴老师教我的。”
吴人语甚至回忆了一下俩人从小到大的语文老师哪一任姓吴,思索无果后甚至想了是不是陆齐溟单独去上的哪个补习班的老师。当他睁开眼睛发现陆齐溟眯着眼睛看着他笑时,他才反应过来,未来得及的骂出口,陆齐溟补充道:“吴人语老师。”
“吴人语老师是一只包子。”
他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吴人语应该知道,耳朵尖都红透了,一手肘推开他,“让开,我要去洗澡了。”
陆齐溟从后面抱住他的腰不让走,“哎呀,别害羞嘛,我带你去。”
他做事不给选择,只给结果,精力充沛的陆齐溟站起来,手臂一只穿过他的腋下,另一只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吴人语懒得挣脱由着他去了,去的浴室不是吴人语房间的,而是陆齐溟的——因为他的房间里有浴缸。
他用浴巾把吴人语包裹起来,端放在马桶盖上,自己去为浴缸放水,试了试水温说:“等一下。”
吴人语裹紧了浴巾缩在盖子上发抖,抱膝而坐的姿势让他屁股和下体都张开了,他感觉里面还有被陆齐溟肉棍插着的错觉,有些射进去的东西快要流出来了。他夹紧了屁股,狠命缩着,有些着急地催促:“陆齐溟,快点啊。”
陆齐溟已经放了大半缸水了,听到他说话转头过来看他,看到他脸红到脖子根,很快明白他催促道意思,放下手上的花洒让它没入水里慢慢加水,走到吴人语面前蹲下,明知故问:“怎么了?”
“唔”吴人语咬了咬牙,如实回答,“要流出来了”
“什么要流出来了?”他语气兴奋,用额头碰了碰吴人语的,“又要尿了吗?不是已经没操了吗?”
越说越露骨,吴人语呵道:“陆齐溟!”
“嗯,在呢。”他抱着吴人语的双腿,手掌从浴巾地下钻进去,钻进他的腿心,“我检查检查。”
刚碰到腿根,他就夹住了陆齐溟的手,陆齐溟晃了下手腕,强行破开他的夹腿,从上到下摸到肉乎,黏黏的东西从肉缝里流出来,他抽出手指,拇指和食指捻了捻手上的粘稠,再把他们糊在吴人语的脚背上,捏了捏他的脚踝,“夹紧了,待会儿流出来自己清理。”
吴人语只能缩着屁股夹紧他的东西,水一满他就着急得不行,“好了,陆齐溟,水好了。”
陆齐溟剥掉他的浴巾,把人抱起来放进了浴缸,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
碰到水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松开穴口,让精液流了出来。浴缸的水满了,他下面收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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