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宋冬江刚过而立之年,生意也做得如日中天。
为了方便办事,他索性大笔一挥,买下了一间酒吧。表面上灯红酒绿、迎来送往,私下里借着酒吧的名头在贩卖见不得光的东西。
酒吧刚刚开业没多久,梁和风就来到了这里打工。
他毫无工作经验,对酒吧更是一窍不通,只能做些最简单的体力活。
但是梁和风工作很卖力,不像其他年轻人,不是抱怨活太多,就是找机会偷懒。相反,每次宋冬江给他安排工作时,他总是一脸笑容的答应下来,似乎很高兴能有额外的工作。
这种态度自然很快就引起了宋冬江的注意。
那时的他还是单身一人,又赚到了大把的票子,所以做什么都无所顾忌。
借着工作的关系,宋冬江到处找机会和梁和风亲近,对于他的基本情况,也很快就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梁和风那么卖力的做事,是想借机学习一些技术,他尤其对调酒感兴趣,期望着以后能转行做个调酒师。
至于为什么要当调酒师?倒也没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在他有限的阅历里,觉得那样赚的比较多罢了。
“想多赚点钱,何必学什么调酒呢?找个干爹不就好了。”宋冬江肆无忌惮的调侃他,顺便趁机在他的脸颊和胸脯捏上一把。
梁和风那一身通过体力活锻炼出来的肌肉,和健身房那些举哑铃练出来的死肌肉着实不一样。
它们包裹在紧实的皮肤下面,平时被皮下脂肪隐藏起来,即使是伸手摸上去,也只是让人觉得弹性很好而已,完全意识不到它们的存在。
但是只要干起活来,稍微一用力,梁和风浑身上下的肌肉便立刻凸显出来。一块连着一块,让他的身体线条此起彼伏、凹凸有致。而且肌肉之间的过渡自然而流畅,完全没有健美先生那种人工塑造出来的拼接感。
和他浑身健硕的肌肉相比,梁和风的性格就显得毫无攻击性了。
宋冬江原以为,他只是对自己笑脸相迎,毕竟他可是这里的老板。谁知后来竟发现,这个梁和风对谁都是笑呵呵的,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可是让宋冬江感到了些许不悦,觉得失去了作为老板的尊严。因此,他明令禁止其他人再对梁和风指手画脚,支使他干这干那。
他甚至破格让梁和风当上了酒保。只是,由于梁和风的技术实在是只学到了皮毛,连酒保的工作都不能胜任,隔三差五被客人投诉,因此只好作罢。
从此,梁和风名义上是酒保,实际仍然只是跑腿干些杂活儿。
不过作为老板的宋冬江自己,恰好可以趁机将他据为己有,让他一整天都跟在自己身边,随时听候差遣。
梁和风只当是自己的任劳任怨得到了老板赏识,丝毫没有发觉宋冬江的真实意图。哪怕是宋冬江时不时地找机会在他的大腿上掐一下,也只被他当做是开的过火的玩笑。
他这样坦荡,宋冬江反而束手束脚起来了。所有的暗示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毫无作用,势必让人灰心丧气。
宋冬江索性单刀直入,把他叫来办公室,跟他挑明了意图。
在短暂的困惑之后,迟钝的梁和风终于理解了宋冬江所说的一切。
他的脸腾地变得绯红,紧张的眨巴着眼睛,嗯嗯啊啊了好一会儿,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转身一溜烟似的跑了。
宋冬江看着他狼狈逃走的背影,并没有追逐或挽留。
从梁和风拼了命的为了多赚点钱学习调酒开始,他就完全知道:就像孙悟空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这个懵懂无知的傻小子,无论怎么一个跟斗翻出十万八千里,也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宋冬江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梁和风是离不开这份工作的。
他有时候会突然的请假,急匆匆的离开,完全不回任何消息。显然,他是身上有着不能解决的麻烦的。
只有酒吧的工作,可以让他在晚上出来上班,既能赚到生活必需的金钱,又能兼顾家中的责任。
果然,还不到一个小时,梁和风就乖乖的回到了酒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的干着自己的工作。
宋冬江从此便明目张胆的对梁和风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无论是涨工资,还是送礼物,或者平时殷切的关心问候,他都毫不避讳其他人的目光。
因此,虽然梁和风并没有欣然接受这些,努力保持着老板和员工的距离。但是整个酒吧,乃至是附近的商家和常来的客人,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在外人眼里,已经默认了宋冬江和梁和风的关系。这个小城打工仔公开的和宋冬江出双入对,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随着宋冬江对梁和风穷追不舍的行为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也引来了一些对梁和风充满好奇的不怀好意之人。
这种人大多是听到了两句风言风语,就借着酒劲来到了酒吧里,找机会和梁和风搭讪。有意无意的碰他一下、拍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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