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混账!是不是本宫平日对你太过纵容,竟叫你忘了君臣之别、尊卑之分?不敬皇室,犯上作乱,杀了你也不为过!”
将军立即俯首,正色道:“臣知罪,但请殿下重责!然而殿下凤体为重,切莫为臣伤身。”
公主咬牙切齿,犹不解气。然而她稍稍一动,双腿之间就有混杂的液体涌出来,更叫她羞愤欲死。她还想说什么,双目却触及到一片赤红。将军受伤的那条手臂,血已经将包扎的白布浸透了。但他保持着跪姿,不敢去捂。
……自作自受。
最后,她恨恨道:“即日起,你就在将军府禁足三月,无诏不得擅出。皇兄那里,自有本宫去同他说。”
“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饮罢合卺酒,喜娘递上来剪子。婚仪的最后一节,新人须各剪下一缕头发,绾在一起,有“恩爱两不疑”之意。公主拿着剪子,却一时有些犹豫。三拜已过,他们早已是夫妻了,然而剪发毕竟是不同的。
驸马早剪好了,见她这样,欣悦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不安。他看着她,轻声道:“殿下若是不愿……”
公主回神,很快笑道:“哪里不愿?我刚刚是太开心了,一时有些呆。无妨。”立即干脆地剪下青丝。喜娘巧手,用红线将他们的头发系住。如此,这婚就算成了,又是一番此起彼伏的恭贺声与吉祥话。很快,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驸马的神情,依然有些黯淡。片刻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慢慢说:“殿下千金之躯,臣自知不配。往后殿下悔了,知会臣一声即可。臣不会让殿下为难。”
公主见他这样,叹道:“傻话。什么配不配的?我已选了你,你还不配吗?何况你我是圣上赐婚,怎可轻易悔婚?”
他一听,竟说:“若陛下顾虑圣意,臣愿……”只是他还没说话,就被公主捂住了嘴。她挑眉,问:“大婚之日,怎么净说这些?倒像我强求了。好啦,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开开心心的吗?”
驸马说不出话,就拿一双眼睛看她。双瞳含水,脉脉含情,且喜且怜,且卑且怯,再坚硬的心肠,也要败给他了。公主渐渐松了手,曼声道:“你很少穿红色,但是,也很好看。”
“从今夜起,你我就是夫妻了,夜还长,我们是不是该做点夫妻应该做的事?”
……
红烛照,红衣落,红帐垂。满目鲜红之中,公主赤身躺着,肤色雪白,眉翠唇红。心上人就在眼前,驸马怔怔地,想摸摸她的脸颊,又怕碰碎水月镜花。她主动握住他的手,密密地吻他的掌心,呼吸濡湿掌纹。慢慢地,两个年轻人肌肤相贴,彼此的身体都滚烫着——分明已是初秋时节。
唇从脸颊亲下去,吻到脖子,混杂了舔舐啃咬。公主错觉颈窝趴了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不免失笑:“你弄得我好痒。你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做呀?”
驸马眉目秀丽洁净,清癯如雪枝,此刻脸颊绯红,倒像红霞映雪,认真地说:“臣学过的。”
说罢,他回忆着婚前所看的避火图,试探地伸手,隔着肚兜握住她的胸脯,慢慢揉捏起来。绸缎在皮肤上摩挲,轻飘飘、晕乎乎,比手的触感更柔和、更奇异,有点儿太轻了,叫她觉得有点舒服,又有点不舒服。乳头却在这抚弄下悄悄立起来,顶出一个小小的尖。
公主的眼睛潮湿起来,没了方才的游刃有余。她抓住驸马的手腕,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只好顺着时轻时重的揉弄小声呻吟:“唔,嗯,嗯……”
心猿意马之中,她看着他,表情因为情动显得有点楚楚可怜:“小和尚,你会侍奉佛,还会侍奉人吗?”
驸马幼时长于古刹,只是为家族祈福,不算真的出家,但她同他相识寺中,偏喜欢这么叫他,即便他说了很多次,臣不是。这个称呼在这个时候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却仿佛有种别样的意味。驸马的耳朵尖也变得红彤彤了,他无奈地与公主吻在一处,耳鬓厮磨间,小声道:“殿下,别捉弄臣了。”
公主嘻嘻道:“我偏这么说。小和尚、小和尚。”她突然蹙起眉头,盈盈地与他对视,一下子揽住他的脖子:“怎么办,下面好像出水了。我好难受。”驸马心跳漏了一拍。
他探进公主的亵裤,果然感受到了一丝水意,不再干涩了。然而穴口还是紧致,只能勉强塞进一根指尖。感觉到异物侵入甬道,她闭上眼睛,发出一声难耐的泣音。驸马的心酥成一团,去吻公主的眼睫:“殿下,还得等等。”
他握着阳根,就着淫液在她的穴外滑动着,两瓣阴唇上被涂抹了亮晶晶的一层。冠头轻轻磨蹭着阴蒂,那里本就敏感,乍然感受到男性的气息,受了刺激,很快充血冒尖,泛着一层艳粉的光。他越蹭,公主越往后躲,又爽又怕,语无伦次地:“不要,不要。”脚也跟着乱蹬,一下子抵住他胸口。
下体黏糊糊湿答答的,小穴却总是等不到想要的东西。她终于受不了了,双腿打得很开,红着脸掰开本就微张的阴唇,露出粉色的小逼,向丈夫展示湿淋淋的、一张一合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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