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观察她上边和下边的风景,慢条斯理地掂量:“水真多……恰好朕的墨干了,待会便就着你的水蘸吧。省得重新研了。堂堂公主,被死物玩儿成这样,你呀。”很宠溺很无奈的语气,在此情此景,有一种奇异的倒错感。
来来去去,她的声音已经柔和了,小声地呻吟着:“啊,给我,皇兄,给我呀。”像煮化的糖。每次她这样说,笔头就会重重地在她的阴蒂上碾一下,公主尝到甜头,轻巧淫靡地叫了一声,双颊泛起桃花色。皇帝犹嫌不足,俯下身,在公主耳畔低低地说:“这么爽?平日在公主府,驸马没给你吗?”
他记恨方才她的言行,才出言羞辱。但现在的公主哪管这么多,痴痴地答他:“驸马不在……就要哥哥,要哥哥来干我。啊……”她吐出舌尖,勾得皇帝俯身去吃。
笔尖越动越快,蜜穴已经泛滥成灾。她被绳子绑着,只能由亲哥哥用一支笔玩弄自己,到后面,意识也渐渐模糊,眼睛不住地往上翻,颠三倒四地道:“哈,唔,皇兄,不要,不要啊,好痒,我要死了……”
就在她浑身酥麻,将要登顶的时候,皇帝的动作却骤然停下。潮汐骤停,公主的欲望被空落落摔回人间,不耐地扭动着,要延续上一刻的极乐:“啊啊,我要……皇兄!”可是又被绳子缚得很牢,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过去。她漂亮的眼睛茫然不知所措地看向皇帝,阴户粉涨涨的,穴口咕踊一声,又吐出一股水。
皇帝贴着她耳朵说:“朕忽然想起新得了一支妙笔尚未开封,不如妹妹来帮朕这个忙?”
公主混沌着还没明了这是什么意思,下体就被塞进什么东西。细长条,果真是一支笔,笔头硬邦邦的,锐而尖,一下子戳到最深处。皇帝犹嫌不足,又往里头推了推,才笑道:“有劳妹妹了。”说罢,也不动她,自顾自在一边整理奏折,仿佛真等着用开封了的新笔。
公主自己躺在那,全身汗津津的。方才凉冰冰的书案早已被她体温烫热了,像躺在炉上,燥得她心痒难耐。她忍不住想动一动,下身塞着的笔尖却钝钝地戳她里头的软肉。手被绑着,没办法将它拿出来,也没办法将它狠狠送进去,只能由它倒在阴道里,被穴水慢慢泡着。有了软化的趋势才更难捱,柔软的兽毛又擦过穴肉,引起一阵战栗。
公主的汗出得更多了,不舒服地哼哼着。起先是小小的气声,后来是欲盖弥彰地呻吟。她像脱水的鱼,刚出生的妖精,还没学会生存,就已经学会了勾引。皇帝却是最铁石心肠的道人,仍是无动于衷。
“皇兄……”破碎的音节从她嘴里挣出来,却没激起半分涟漪。皇帝还在看奏折,御史弹劾长公主铺张浪费,嚣张跋扈,他忍俊不禁。终于,长公主绵绵道:“皇兄,我错了。”
皇帝道:“你错哪了?”
公主的泪流了满脸,过了一会儿,才静静道:“我不走了。这儿就是我的家。皇兄就是我的倚仗。”
那本奏折被随意抛在脚边,激起飞尘。
公主断断续续地道:“我错了,我认错。皇兄,快把它拿出来。我错了,好难受,好难受……皇兄,我不要它,我要,啊!”
下身一空,穴里的笔被抽出来扔掉,咕噜噜在地砖上拖起一溜水痕。公主眼前天旋地转,她被翻了个面,皇帝掐着她的纤腰,对准穴眼,阴茎直直肏了进去,肌肤啪的一声紧紧贴在一起。彻底结合的瞬间,兄妹二人都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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