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都是堆叠的褶皱,把鸡巴塞进去可以感受到被包裹的极致快感,虽然不能把肉棒捅进圣子殿下的骚逼里,但是用舌头强奸这骚浪的小逼也让他兴奋不已。
褶皱被湿润的舌尖舔开,粗糙的舌面灵活的卷起,将每一个细微的地方都一寸寸的舔过,灭顶的快感不断的累计,清透湿润的液体顺着淡粉的肉缝不断的挤出,沾的西柏的下颌全是淫水。
腥甜的味道让西柏的性欲愈发的强烈,深邃的五官几乎完全的陷入了软嫩的骚逼里,卷起来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不断的在甬道里进出抽插,敏感的褶皱和阴蒂被他咬出了透明的淫水。
“啊哈”
泽菲尔不断的在心底祷告,以往能够让他感受到身心被净化的力量却并没有如约的降临在他的身上,反而小腹处的淫纹灼热的发着滚烫的感觉。
他再也忍不住的将手放在了西柏的头上,淫荡的挺着骚逼将肥嫩的小逼送进对方的嘴里。
“好厉害舌头舔到骚点了”
见圣子被自己舔出了淫性,西柏更加卖力的加快了吞吐的动作,仿佛在品尝着甜美的蛋糕一样,用牙齿轻咬着肥嫩的鲍肉,吮吸着里面喷出来的淫水,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淫荡水声。
泽菲尔白腻肥嫩的屁股都被舔的轻颤,被舌头用力奸淫的肥沃肉花湿淋淋的透着淫艳的光,深深陷入甬道里的舌头在滚烫的软肉里来回的抽插着,猛烈的吮吸感让泽菲尔发出了淫荡的尖叫:
“啊啊爽死了要被咬烂了”
黏腻透明的液体顺着西柏的吮吸蜂拥而出,前面笔直白净的鸡巴也跟着喷出了一大股的精液,浊白的精液飞溅到了西柏的脸上。
他毫不在意的用手指擦去,轻咬着红肿的阴蒂开始舔吸。
泽菲尔浑身细细的颤抖着,潮吹过后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种舔吸,灭顶的快感潮水般的将他覆盖,这种时刻要失控的感觉让他感到由衷的害怕。
他慌乱的用手推开西柏的头,颤抖着身体想要后退:“不要舔了不行会变成骚货的。”
对他无比顺从的骑士却不再他的话,而是更加过分的将舌头探进了甬道里,充血肿胀的阴蒂被舔咬,淫荡的甬道发骚一般的喷出大量的淫水,黏腻的汁液喷涌而出,比之前强烈了无数倍的快感彻底的让泽菲尔沦陷。
泽菲尔颤抖的手再也无法握紧,雪白的身躯不断的往后仰着,彻底的被崩溃的快感折服。
西柏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里面喷涌出来的骚水,对于他来说,能够舔吸到圣子殿下的小逼已经是再幸福不过的事,至于将圣子殿下舔到高潮喷水,更是让他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都能拿来回味的情节。
泽菲尔是酸软着腿被抱回寝殿的,这一次他没有再找其他的骑士来验证他的身体。
他完全的明白了自己的身体已经和以往不再一样,不要说用粗长的肉屌来考验他的贞洁。
即便是一根纤细的羽毛,都能让淫荡色情的小逼潮吹喷水。
他在教堂里祷告了三天,等到躁动的心绪平静下来以后,泽菲尔决定再去为底层的信徒赐福。
介于上次因为衣着问题被质疑身份,这一次泽菲尔没有相信恶魔的劝告,而是穿上了他日常穿的白袍。
这一次他去的是更为贫穷的贫民区,这里的人们密集的生活在一起,像是沙丁鱼里的罐头一样堆叠着,完全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他的金发和长袍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些在底层里挣扎的人们像是看见肥羊一样的扑了上来,撕扯着将泽菲尔身上的白袍扯开。
雪白细腻的肌肤一瞬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原本只是想抢夺昂贵衣物的人们用贪婪的视线看着泽菲尔的身躯,金发美人的脸蛋漂亮的不像话,连赤裸着的小奶子都嫩的不行。
两个粉嫩勃起的奶尖挺立在山峰上,柔韧纤瘦的腰身仿佛能被一只手给轻易掐住。
被撕扯开来的长袍遮盖不住肥嫩的肉臀,里面镶嵌着的嫩红花穴让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粗糙的手掌在泽菲尔身上粗暴的抚摸着,带着色情的抚摸让泽菲尔一瞬便红了脸,他不在乎被抢夺衣服的事,心底更多的是对他们的怜悯:“我可以为你们赐福。”
“赐福,你以为你是圣子大人吗?”
掐揉着骚奶子的男人晒的黢黑,掌心也是皲裂的痕迹,揉捏着娇嫩的奶子时,粗暴的手法简直像是在对待地里的庄稼:“圣子大人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个破地方,你个骚逼连内裤都不穿,还想装成圣子来骗人。”
泽菲尔被揉捏的喘息连连,吃力的抬起鸦羽般浓密的眼睫,雾蒙蒙的银色眼眸纯粹美丽:“我没有,因为小逼被玩肿了,穿内裤的话会一直发情出水。”
金发美人的话语让其他的人鸡巴硬的不行,一个人用粗粗的手指狠狠的扒开了肥嫩的雪臀,吐了口口水在手上,直接捅进了粉嫩的花穴里,红肿的嫩逼被粗短的手指分开,里面露出的甬道艳丽淫靡。
“真他妈的骚,这种话都好意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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