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这是什么?我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沈知亦看着父亲指尖的浊精,羞耻的甚至连抬头都不敢,他们父子相依为命那么多年,沈知亦却一直和沈志民亲近不起来,他的父亲十分的大男子主义,认定了的事情,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
果然,沈志民完全没有要听他解释的意思,怒气冲冲的指着门:“给老子滚出去,老子他妈的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儿子。”
沈知亦唇瓣颤抖了一下,眼尾细细密密的渗着泪水,可怜的像是在风雨中被遗弃的幼鸟。
他带着一身被男人玩透了的痕迹抱住了爸爸,靠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抽泣:“爸爸,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你不要让我走,我只有你了爸爸”
沈志民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和儿子这样亲近过了,沈知亦虽然是个男孩,但却比女孩的心思还要细腻,上高中以后更是忙于学业,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他这个当爸爸的不要说享受一下儿子的亲近,就是一天都少有能好好说上一句话的时机。
沈志民眼眸幽深,硬朗的五官紧绷着,像是在竭力克制着什么,又在触碰到怀中柔软的身躯时全都化为了乌有。
他的儿子能在外面乱搞让别的野男人上,他这个当爹的怎么就不能肏一肏他的骚儿子。
要不是他含辛茹苦的把沈知亦养大,沈知亦刚出生就得被他那无情的妈给掐死。
沈知亦像抱着救命稻草一样抱着父亲健壮的腰身,哭的嗓音发哑,可怜的不行。
赤裸的臀部上忽然多出了一双灼热的手,失重的感觉让沈知亦惊呼了一声,整个人被小孩把尿一样的抱了起来,随着父亲走动的动作,沈知亦的屁股还在不断的摩挲着粗糙的掌心。
他强忍着屁股上灼热的触感,乖顺的将哭湿的脸颊贴到了爸爸的臂弯上,像小时候犯错了一样小声的呼唤:“爸爸。”
“嗯。”沈志民应了一声,态度似乎没有刚刚那般的果决。
沈知亦小时候经常生病,一病起来钱就如流水一样的花,为了养活沈知亦,沈志民当时甚至一天连打三份工。
他们现在住的小居民房也是在积蓄不多的情况下买的,浴室非常狭小,两个男人一进去,就连呼吸都是紧凑的。
沈志民随手拿了个红色塑料凳,坐在上面将怀中的儿子翻了过来,被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制服短裙被他随手丢在了地上。
连内裤都没穿的白嫩屁股在他的掌心颤抖着。
沈知亦被爸爸摆弄成了个头朝地的姿势,自从沈知亦知道自己和其他男生不一样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和爸爸坦诚相待过。
更不要说摆出这种屁股朝天的姿势。
他的耳根通红的一片,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羞耻。
浴室里还残留着沈志民刚刚洗澡的热气,他在一片朦胧的白雾中看着儿子淫荡白嫩的屁股。
这浑圆肥嫩的两瓣臀肉比他肏过最骚的婊子还要肥嫩,那么纤瘦的腰身,底下却顶着个骚的不行的大屁股。
肥嫩的臀肉稍微一捏就变成了色情的形状,沈志民的呼吸粗重了许多,扒开了白嫩的肥臀。
他在小的时候还给儿子的小逼清洗过,那时沈知亦还小,花穴也只有半根手指大小,现在长大了倒是成熟了许多。
水光粼粼的红肿阴唇被野男人肏成了骚货的形状,肉粉色的甬道都变成了骚浪的艳红色,中间淫艳的肉花还在不断的翕张着,却被甬道里分泌出来的汹涌精液冲开,肥嘟的蝴蝶逼蠕动着吮吸他的手指。
“这么骚,到底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
沈志民脸色阴沉,抬起手抽打在了收缩的浪逼上。
柔嫩的花穴被手掌抽打着,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抽的汁水四溢,飞溅出来的精液甚至沾染到了浑圆的臀部上,瞧着更加的骚浪异常。
“没吃多少。”
沈知亦刚开始还不敢和爸爸说实话,大概是感觉到了他的犹豫迟疑,抽打在他骚逼上的巴掌越来越重,每一下都抽出了淫靡的水声。
娇嫩的花穴被抽的通红,刺痛的感觉让红肿的阴部更加难受。
“唔啊爸爸好疼”
儿子的求饶没有让沈志民生出一丝的怜悯之心,他甚至加重了巴掌落下的力度。
原本嫩粉的花穴在他的掌下被抽打成充血的红,每一下的蠕动都在讨好的吮吸他的掌心。
骚红色的阴蒂被他抓着拉长,揪住拉拽的动作让趴在他腿上的儿子颤抖起来,肉缝都随着他的动作翕张。
“爸爸不能掐小阴蒂会坏掉的唔啊”
“我不能掐,外面那些野男人就能掐了?你屁股上写的什么?一元一次,卖淫的婊子都比你要脸,骚逼痒痒在学校勾引男人,老子抽烂你这不知廉耻的贱逼。”
重重的一巴掌抽打在嫩逼上,沈知亦纤长的眼睫上悬的都是泪水,花穴上传来的灼烧感让他真的有种要被抽烂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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