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夏伊朵的后脑勺十分不幸的撞上身后的床板,“嘶——”又是一声抽气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发出。
顾不得去看手背上那掉出的针头,而又因为针头的掉出,血液居然流了出来,后脑勺在疼,手背上也在疼,夏伊朵却顾不上这些疼,转而去看那个因为过度惊愕而愤然跳下床去的后者,当然,也就是那个推开她导致她的后脑勺磕上床板的罪魁祸首。
“你蛇精病啊!”用那只没有扎着针头的手捂着后脑勺被撞疼的地方,夏伊朵差点破口大骂。这完全就是新伤加上旧伤,那个伤痕累累啊!
“呸呸呸——”只见娜娜跳下床后,反而是直接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口水,继而是恶狠狠的擦着嘴巴,那架势,仿佛夏伊朵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非得把嘴巴上的皮擦去一层一般恐怖。
“……”怒瞪着那个嫌弃她吻的女人,夏伊朵的嘴角抽了抽,额头上挂下三条黑线不止,“喂,我说,不就是亲了你一下么?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个毛毛啊!?”
“再说了,又不是我故意的,谁让你自己凑上来的,说到底,都是你,你现在居然还敢嫌弃本小姐的吻!”拉长了音调,夏伊朵不爽,十分不爽,毕竟你说,她也是那个受害者不是,她不仅被亲了,而且被撞了,说起来,她更像是受害者好么?
“麻痹,你不介意,老子介意好么!?”娜娜又往地上吐了两口口水,但是总觉得怪怪的,想到她刚才居然跟一个女人接吻了,ok,虽然那个女人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党,但是这个感觉,怎么真特么的怪异!?
“我们都是女人,你怕啥啊!?”见娜娜那副青色交加的脸,夏伊朵反而不生气了,反而是按下了床头铃,然后就看着娜娜笑眯眯的笑。
“……正因为你是女人才,”娜娜说到这,看着夏伊朵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嘴角再度抽了一抽,“老子只喜欢亲男人,不喜欢亲女人,夏伊朵,我可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对我有非分之想,你要是敢对我有那方面的意思,我一定跟你绝交!”
“……”看着娜娜气势汹汹的冲出病房门,这下换成夏伊朵无语了。张大了嘴巴,看着那扇合上的门,夏伊朵久久未语,久久未能从娜娜的话中反应过来。她刚才说了什么了到底,为什么她会产生这种错觉,到底是为什么?
娜娜走出病房后,便冲进了洗手间,漱口了好几次,洗了好久的嘴巴后,她才感觉这种怪异的感觉渐渐淡去。
电话铃声在一方空荡的洗手间内响起,娜娜随意的接起,声音很是冷淡,“喂——”
“晚上七点,陪我出去吃饭!”
不想,对方的声音却是比她更加冷淡,在一句近乎命令式的话语落毕时,很是干脆利落的挂断了电话,直让娜娜盯着那上头的名字,瞠目结舌了好久。
“王八蛋——”恶狠狠的盯着上头那个叫做‘冰块脸’的称号,娜娜怒火中烧,从牙齿中磨出一句。
正巧这时,男厕的门突然开了,里面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推门而出,不巧却听见了她骂人的话,而对上娜娜仿若吃人般的目光时,后者顿时悻悻的离开了。
抹着额头上压根不存在的汗珠,对方在心里呐喊,还好他的老婆温柔体贴聪明可爱,看刚才那个女人多凶,他要是娶了这种女人,那下半生的幸福还有什么指望?
“回来了啊,”看着推门而入的后者,夏伊朵的态度十分冷淡,居然敢嫌弃她的吻,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拿过架子上的毛巾,娜娜极为自然的擦拭了一下手,对夏伊朵那冷淡中带着嘲讽口气的语言忽略不计。
护士已经来过了,为夏伊朵重新扎针,问及是什么原因时,夏伊朵非常恶劣的做无辜状,表示某个恶毒的女人进来欲对她行凶,于是她出于自我保护的意识,进行了正当防卫,惹得那护士眼泪汪汪,更甚在进来之时,还用怀疑的神色探究了娜娜一番,直把娜娜看的毛骨悚然的。
“对了,你没有告诉我爸妈吧,还有哥哥他们,他们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吧。”夏伊朵想起家里那个老长不大的老妈,就觉得头疼,要是这事儿让他们知道了,非得翻天不可,接下来的一个月,她就不用妄想出门了。
“没有,我怎么敢告诉他们啊!”说曹操曹操就到,娜娜跟夏伊朵正在谈论家里那几位的事情,夏母的电话已经打进来了,娜娜接通电话时,夏伊朵已经紧张到不行,不住给后者挤眉弄眼。
“是阿姨啊!”娜娜睨了夏伊朵一眼,依然自顾自的接电话,“朵啊,她今天在我这里呢,阿姨不用担心,等到晚上的时候,我就会把她送回去了。”
夏伊朵听着娜娜说的那些话,才暗自点了点头,瞧瞧这样才算说的是人话。
只是,不知那头的夏母说了些什么,娜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跟吃屎了一样难看。
“呵呵,是,是这样么?”看她那表情,夏伊朵毫不怀疑,她是快哭出来了吧。
“这样啊,那好吧,在七点之前,我会准时把她送回去的,阿姨您不用担心!”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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