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工厂内,疼痛使下意识的握住那截木棍。
齐修爬起身跑到雷哥身边,脱掉衣服捂住他的伤口,没一会儿鲜血便染红了双手。
他慌乱了起来,可眼下没任何东西可以止血,必须要赶紧送到医院抢救,齐修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扶起他,刹那间,脖颈遭受剧烈的疼痛,不知用什么东西敲晕了他。
齐修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连同呼吸都不顺畅,动了动身手被绑在了身后,发生过的事瞬间回涌脑海。
稍后他感觉有人朝他走来并扶起他走了几步,膝盖后窝被踢了两脚迫使他跪了下来,头罩被拿掉刺眼的灯光一时不能适应。
齐修低着头等到适应一些后才慢慢睁开眼睛,他跪在某个人的腿间,先是看到了一双皮鞋,黑色的西装裤,再往上看是傅斯年的面孔。
他戴着一双黑色的皮手套,穿着一件深色大衣,看着眼下狼狈的齐修。
齐修别过目光下意识的去寻找陈虎和雷哥的身影,在他的身后是被绑住的二人,雷哥脸色极度苍白,好在腰上有了止血纱。但流失了太多的血不尽快送到医院抢救也是危在旦夕。
可在傅斯年眼中就像是一条狗死去而已。
齐修让自己保持清醒,颤着声:“放了他们,我们之间的事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傅斯年忽然俯下身,掐住他的下巴:“错了吗?”
齐修望着他:“…什么?”
回答声刚落地,紧接着陈虎被一脚踢到,那些人拿着的棍棒顿时如雨点般落下,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傅斯年!让他们住手!”
傅斯年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错了吗?”
“疯子!”
逐渐地哀嚎声小了,齐修再次回过头,他们架起瘫软的陈虎,抓住他的一只手按在板子上,坚实的大砍刀在灯光下反着光。
“住手,停下!”
傅斯年依旧说:“错了吗?”
砍刀在落下去的那一瞬间,齐修惊慌失措,弯下腰声音颤抖:“错了!我错了!”
他这一声保住了陈虎的手,可傅斯年并不打算就此结束,用鞋尖抬起齐修的脸,明明是一张好看到极致的脸却像极地狱爬出的恶魔。
“错哪了?”
齐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掌握陈虎的生死,可他错在哪?又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是想重获自由逃离强迫他的人,这样有错吗?他不该有自由吗?这一生难道就只能在强迫中度过吗?
“我错了…我什么都错了,求求你放了他们。”
傅斯年抚摸着他的脸,无比淡然:“你说出一件就能保他一只手。”
齐修咬紧牙,血液似乎冷固了一样,“我不该离开,我也不该离开你。”
傅斯年却道:“错了。”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齐修愤恨的看着他,“你要杀就杀我,要砍就砍我,别伤害其他人!”
傅斯年低身靠近他,“他们现在的命掌握在你手里。”
“咣当”一声,陈虎的手指被剁掉一个,昏迷中的他从痛楚中醒来,凄厉惨叫。
“傅斯年,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齐修控制不住红了眼,急促紊乱,“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求求你,我求求你,放了他,别再折磨他了。”
傅斯年勾唇轻笑一声,戴着黑色皮套的手摩挲着他的唇,随后撬开唇齿按压红色的软舌,齐修赴死一般静静不动,接着他的头又被按在胯间,傅斯年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舔。”
齐修浑身一颤,清楚明白不从的后果,屈辱心占据全身,被绑着的手无法行动,只能咬开裤链露出阴茎。
“牙齿碰到一次剁他根手指。”
齐修闭上眼睛,不知何时眼眶湿了,一股麝香味扑入鼻尖,忍着恶心张开嘴将东西含了进去。
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含在嘴中,不慎用牙齿碰到了。
“剁。”
齐修吐出东西回过头往后看,只见陈虎的手指又被剁掉了一根。
他僵硬了身,罪恶感笼罩起来,“为什么…”
傅斯年掰过他的脸,“能做好吗?”
泪水打湿脸颊,齐修再次含住了阴茎,用舌头舔着柱身,阴茎在嘴中开始勃起,下巴酸痛不已。
第二次牙齿还是不慎碰上了,傅斯年话还没出口,齐修赶忙吐出东西,脸色通红:“你教我!”
“我不会,你教我怎么舔。”
傅斯年带着笑意看着他,从腿间把他拉起,放到身上,“我们换个玩法,这次用后面。”
身后的目光灼热,齐修心脏骤疼,咬着唇没有退缩,“你想怎么玩?”
傅斯年似笑非笑,说:“让他们每个人都操你一遍。”
齐修身体一颤,指甲深深陷入肉里,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如果这样能保全两条性命那么他做,“好,不过你要先答应我先把雷哥送到医院。”
傅斯年桀然,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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