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骂谢淮初狗屎运气的比试者气得肺都要炸了,他简直要怀疑人生,不服气的向赵坤质问道:“不是,你们就这么安排的比试?这公平吗?这位大护法一看就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而且还咳嗽的这么厉害,着不是轻而易举就能打败吗?”
这人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有人表示有黑幕,凭什么谢淮初选中的大护法这么弱?
不过这些哄闹声很小,而且很快就停止了,因为大家都意识到了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十位护法中有实力比较弱的,这就说明他们都有可能轻而易举就能通过这一道关卡。前提是他们也能像谢淮初一样能够幸运的选中一位瘦弱的护法。
众人屏气凝神,期待着谢淮初和大护法交手。
季雨棠却没有这么乐观,她猜到了赵坤大概会让谢淮初过关,但不会让他那么轻松的过关。
果然,别看大护法已经咳嗽的不成人样了,但攻击依旧十分迅猛,谢淮初拼命抵挡,还是挨了几下子。
谢淮初静了静心,他已经察觉到了大护法的目的,是想在众人面前演一出戏,让他能够成功通关,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过于放水了。因为如果太放水,后头对抗其他人的时候就不妙了。
两人交手的一瞬间,大护法迅速在谢淮初的耳边轻声说道:“无论使用什么阴招都可以,打败我。”
随后他迅速后撤,弯着腰喘着粗气,嗓子眼里像在拉着破旧的风箱。他的眼神凶狠,带着杀意:“小子,别看我身体不好,但我能晋升成十大护法之一,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可不要轻敌哦。”
刘伯看到这里,一直阴郁不定的情绪才好了一些,在大护法亮相的一瞬间,他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自己想利用顾家两兄弟做什么垫脚石的计划好像被识破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闪过了这样的念头,看到大护法虽然身体瘦弱,又常常咳嗽,像是不久于世的模样,但和谢淮初的打斗过程很激烈,拳拳到肉,出手狠辣,便放下了心。
玉郎的心思更细腻一些,也没有刘伯狂妄自大,他敏锐的察觉到刘伯的计划遇到了很多岔子,但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也说不准,他只是开始对刘伯的裁决判断能力起了疑心。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是玉米心里头的一根刺,他一直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方才在茶摊,刘伯让莲生吃下那一整只药瓶季的药丸时,他注意到了李光头的视线停顿了一下,所以对刘伯的这个行为和药丸产生了疑问。按照他对莲生伤势的了解来看,莲生的伤势虽然有些重,但还没有严重到要吃下一整瓶药丸的程度。而且李光头这人虽然心思多,但他同时也掌握着许多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所以综合来看,刘伯是有点问题的。至于什么问题,玉郎想等有机会的时候,去套一套李光头的话。
宋铁牛和小文两人的心思就简单多了,并没有觉得大护法有什么不对。宋铁牛更是坚信了刘伯的推断,相信了护法们的实力排行和顺序排行刚好相反,决定等自己上场比试的时候,就选择排行靠前的护法。小文排在最后面,是最不用操心的一个人,他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观察前面几人比试的情况,以此来做依据推断自己选择哪一位护法。
季雨棠看到大护法卯足了劲和谢淮初打斗的时候,心里是五味杂陈的,她很担心谢淮初会有个三长两短。
不过谢淮初虽然身手不太好,却会一点花架子,能和大护法拉扯的有来有往的,再加上他板着一张脸正气十足,看起来好似真能和大护法打个平手。
连刘伯都在暗暗感叹:“这个顾家大郎有两下子,我还以为他真是一点拳脚都不懂的泥腿子呢。没想到还能和大护法打个平手,出手的力气差了点儿,但还算可以。”
宋铁牛迟疑的说道:“刘伯,我怎么瞧着他像唱戏的武生一样,那做派不像是正经练过的。”
刘伯刚愎自用,他道:“就是因为顾家大郎出身普通,才不像我们出招那样果断,所以看起来不太像练过武的。”
玉郎和小文两人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尤其是玉郎,他看出来谢淮初和大护法的打斗非常没水平,但是刘伯这样专断的语气令他心生不满,便没有告诉刘伯。
此时谢淮初和大护法的打斗已经接近尾声,两人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但都并没有伤及根本。
大护法悄悄递给谢淮初一个眼神,露出了自己的要害之处。
谢淮初没有任何迟疑,用刘伯给他的暗器攻击了大护法的要害。
那暗器是一只袖里箭,做工略有些粗糙,但伤害很高。箭尖“噗呲”一声扎进了大护法的胸口,他十分配合的吐了一口老血,后退几步仰面摔倒在地上。
“小子,你耍阴招!”大护法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愤恨的骂道。
谢淮初却道:“比赛规则里没有规定不能用暗器,你也可以用啊,我没拦着不让用。”
这噎死人不偿命的话又给了大护法一击,他又吐出一口老血,宣布认输。
“顾大郎获胜!”赵坤连忙宣布结果。
一连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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