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煜的肤色是不见天日的苍白,头发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让人联想到深夜与大雪,黑暗与严寒。
他的唇形薄而锋利,一张嘴便是把凌迟的刀。
此时他闭上了那双乖戾邪佞的眼,温和而平静的沉睡着,不认识他的人只会以为这是哪家高门里矜贵孱弱的病公子,绝不会把他和丑陋可怖的妖怪联系在一起。
畜牲。
沉在居高临下地悬着剑,一双狐狸眼冷冷吊起,
任他再好皮囊,也掩盖不了骨子里透出来的阴毒。
沉在转动手腕,寒芒闪烁处离顾煜的咽喉只有一线之隔,只要她再往前一分,他便会血溅当场。
一只困倦的与冬眠本能做抗争的蛇妖往往没有太高的警惕性,她可以很轻易的用剑斩断他的喉咙,放干他的血或许需要一点时间,但在他彻底死透之前,她还可以再往他身上扎几个令人难以忍受却并不致命的洞。
她从前最为不齿折磨对手的行为,但顾煜对她的所作所为,完全值得这份“招待”。
她打量着顾煜的睡颜,他乖乖躺在地上的模样真傻,有一瞬间他的面孔与记忆中那个朴素苍白的教书先生重迭在一起,令她有些恍惚,险些松了手中的剑。
白云山,渗血的肩膀,三两碎银
大雪封林,同床共眠时身后传来的体温
一切温柔小意,一切体贴照顾,都不过是场搭好的戏,而她就是台上的丑角。
想到这,沉在握着轻痕剑的手已是用力到极致,她定了定神,摒弃心中的杂念,下一瞬,毫不迟疑地刺出一剑!
嗞!
剑偏了!
大口大口鲜血不要命似的从沉在紧闭的牙关间溢出,她支着剑跪倒在地,第一反应不是擦去糊满下半张脸的血,而是紧张地看向顾煜——幸好,他没醒。
剑伤在一个不适宜的时机发作了,沉在苦不堪言,喉间的血如同喷发的泉水,来不及咽下便再次上涌,腹部的剧痛从血液流至四肢百骸,叫她恨不能立刻死去。她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死死咬着唇爬过去将轻痕剑插回原位,再爬回顾煜身边,面如金纸的蜷缩着身体忍受非人的痛意。
剧痛过后身体只剩下无尽的麻木,沉在双目无神地盯着漆黑洞顶,清楚而绝望地意识到她杀不了顾煜了。
不仅杀不了,也不能杀。
就她这幅随时会散架的破烂身子,如果不借助顾煜的力量,在沙海中根本活不过一天。
她失神落魄地叹了口气,不小心牵动了唇上的伤口,针扎般细微的痛。
伸手触摸唇上的伤,猝不及防摸到一手尚未干涸的黏腻的血。
她这才想起自己是怎样一副糟糕模样。
白天被粗暴对待的私处也还没来得及清洗,顾煜射得又多又深,步子迈得大了就会有东西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好脏啊,要洗干净才行
沉在撑着胳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近小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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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结了细碎的浮冰,手伸下去很快便冻得通红。
沉在掏出她藏在衣中的莲花,经过一整天的跋涉,莲花竟然还是那副饱满舒展的样子,毫无缺水痕迹。但下一次遇见水源指不定是什么时候,保守起见,她还是用手舀了点清水,细细浇灌在莲心。
然而这朵血莲像是被她的血养叼了胃口,任河水顺着花茎下淌也不汲取一分。
一抔水全都原原本本回到了河里。
沉在怔了怔,不愿喝也罢。
她将莲花宝贝似的藏了回去,之后才脱了裤子蹲下身,忍着刺骨的寒冷用冰水清洗受伤的私处。
水很冷,本就肿胀的小花被冻得一缩一缩,她忍着耻意伸进去一根手指,可那精水进得太深了,不管怎么抠挖更深处都有东西断断续续流出来,沉在简直要疯了。
她动作粗暴地将手指送的更深,白浊混着血丝从花径流出来,寂静山洞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暧昧水声。
沉在自然听见了那诡异声音,她两颊发红,正准备拔出去,突然被人从身后锢住了腰。滚烫的气息喷薄在她颈侧,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着她的手强行挤进了红肿的花穴。
饱受蹂躏的花穴已经不起任何摧残,她的下半身像被剑硬生生劈成两半。
沉在一下子脱了力,往后一倒反将那只作恶的手坐得更深。
“大半夜不睡觉在自慰?这么饥渴。”
“啊,我不是”沉在蹙起眉头,纤长眼睫上沾了汗水,“拿、拿出去!”
顾煜的手动了,他低笑一声,嗓音中没有半分睡意,“不行,拿出去还怎么满足你。骚狐狸。”
两根手指迭交在一起,有节奏地在花穴里抽插,顾煜的手指明显比沉在的长和有力,他霸道的引导着一切。起先是十分的痛,慢慢的痛和爽交织在一起,到最后沉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痛还是爽了。
她被一整个圈在顾煜的怀里,下身赤裸,只着足袜,双腿大张,满面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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