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人说得清楚索家与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殿下,你能不能告诉我?还有,您这一次来百凤县,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吗?”“小东西,你就是疑心太重。”秦王夹了一块金黄的豆腐堵住年修齐的嘴,笑道:“本王从京城出来就是为了跟你一起散散心的,能有什么正经事情。再说做百凤县的县令是皇上亲自下令的,本王岂能先一步得知,还安排什么秘密事务?!”“说得也有道理……”年修齐慢慢地将豆腐嚼了,抬眼看了秦王一眼。“还想问什么?!”“……没事。”年修齐低下头往嘴里拨饭。秦王摆明了有事情瞒着他,他只说没有安排别的事情,却只字不提和索家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让秦王也这么讳莫如深?秦王身为他的幕宾,审案的时候一直在场,那些索家子弟却并不认识他,甚至那个索二夫人和索鸿升也不认识秦王殿下,他们却又摆明了和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年修齐想着这些事情,简直头都大了。饭还没有吃完,外面突然有人通报:“殿下,年大人,有个女子自称叫杜若,要来找年大人。”“杜若?她怎么来了?”年修齐放下碗筷,一抹嘴道,“我去见她。”“饭还没吃完呢,你着什么急?”秦王不悦地拉住他,“再说腰不疼了么?”他转头向那仆人道:“去回了她,说今天县尊大人有事,不能见她。”“我偏要见。”年修齐瞬间有些火大,一把推开秦王,“就你小秘密一个接一个,全部不告诉我,我见个人怎么都不行了?!你不许管!”说完气哼哼地走了,把秦王一个人晾在当场。前来通报的家仆小心地看了秦王一眼,正想开溜,却听秦王冷声道:“出一趟门来越发的没了规矩了。自己去领十大板子,今天不许吃饭!”“是。”这些都是秦王的贴心奴仆,身家性命都系于秦王一身,虽是遭受池鱼之灾,也只能苦哈哈地认命了,领了惩罚下去了。年修齐到了二堂,却见杜若领着一个青年男子站在那里。不待年修齐开口,杜若便上前一福,笑道:“年大人,多亏了您派来的大夫,我哥哥已经大好了,今天都能下地了,马上就想着来给年大人道谢来了。”“这就是你哥?”年修齐看了那青年一眼。青年忙下跪道:“晚生杜修参见县尊大人。”“快快请起。”年修齐忙将人扶起来,“你们客气什么呢,既然有伤在身就应该接着在家休息才是。本官做的只是份内之事,何需亲自登门道谢。”杜若和杜修相视一眼,却突然齐齐下跪:“年大人,我兄妹二人有事相求。”年修齐奇道:“有事相求?你们说吧,只要本官能做得到的,一定答应你们。”杜修抬头道:“年大人,经过上一次的事情,晚生已经无法在驿站做下去了。我和妹妹得罪了索家,在百凤更无立足之地。如今,只有县尊大人能够对付得了索家。晚生想――”他憋得满脸通红,似乎这要求极难出口似的,咬了咬唇才叩下头去,“晚生希望能在县尊大人手下做事。”“就这样啊?”年修齐舒了一口气,一抬手道,“这是小事,你不用担心,本官正好缺个得力的门房,就委屈杜兄屈才先来充任几天,有了其他空缺本官再行安排。”杜家兄妹喜出望外,忙连声道谢。年修齐眼睛转了转,拉住杜修道:“你家既是世代在百凤居住,一定对百凤的民情相当了解了?”杜修点了点头:“是的,大人想知道什么?”“本官想让你帮我查一些事情。”年修齐道,“与索家有关,本官问别的人,他们也都只会敷衍,不敢直言不讳。杜兄既然已经与索家决裂至此,想必不会有所顾忌了吧?”“大人要对付索家?”杜修一凛道,“只要能够替百凤百姓除去这个大祸害,晚生一定竭尽全力帮助县尊大人,万死不辞!”“不用你去死啦。”年修齐摆了摆手,“本官只是想让你先去查一查,那个索家到底和秦王殿下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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