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真急了,也真怕了,伸手拽住了她,低声下气地说:“好了,别闹了,我错了,向你认错。”
“认错也不行。”
“d,老子都向你认错了,你金口玉言啊。”
“你二咋地?”胸中也来了气,真想和她赌气赌到底。但这丫的脾气太雷了,说到做到。
想到这里,手拽住她丝毫不放松,息事宁人般低三下四地柔声对她说:“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赌气了。我不但要这钱,还要用这赚钱买个公的帕萨特,和你这母的帕萨特配成一对。”
估计是老子最后说的这句话比较含蓄,诙谐有趣,她在愤怒之下竟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的同时泪水也流了下来,泪水流下的同时她挥动粉拳狠狠地捶了老子几下。
这丫是个敢爱敢恨的主儿。真是难以对付,以后怎么办哟。
当车子再次从省电子局院内开了出来后,老子的额头上竟挂满了汗珠。
看着她战胜我以后的那副得意神情,我心有不甘,嘴上幽幽地说:“你不但是我的小姑奶奶而且还是我的老祖宗。”
她听我这么说,哈哈笑了起来,也愈加地神气起来。
我又阴阳怪气地后加了一句:“你不但是我的老祖宗,还排在天蓬大帅之上。”
这丫这才会意过来,明白我是绕着弯儿骂她。
俏脸俏目故作怒状,边开车边伸手在我的肋部狠狠拧了一把。
我们两个没有再回单位,她开车将我送了回去,
到了楼下,我死缠烂打,死扭歪缠,死乞白赖地想尽一切办法将她弄到我住的房子里,来实施小强计划和霸王目标。
她就是不同意,非常认真地对我说:“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不用你催。”
她问我住几楼?我告诉她我住在0,
我说:“你能不能别光送我到楼下,你送佛送到西,把我送回家,好吗?”
“这不到家了吗?上楼梯你自己不会上啊?再说了你也不是什么佛。”
“我怎么不是佛了?”
“那你又怎么是佛了?”
“我回家就敲木鱼,怎么不是佛?”
“敲木鱼?”
“我不但敲木鱼,还双手合十。”
“双手合十?”这丫听的一头雾水。
“我不但双手合十,我还口念阿弥陀佛,怎么不是佛了?”
“哈哈,你那也不是佛,最多算个和尚。”
“老子回家孤家寡人的不是和尚是什么?”我真急了,又开始当着她面口呼老子了。
估计是她体会到了我的凄苦心情,实际上是性急心情,趴过来抱住我头开始亲我。
我心中大呼:不要光和老子玩小孩儿过家家。
心中这般想,再也没有了接吻的兴致,直任她翻来覆去的亲老子,老子木我儿一个。
她亲够了老子,俯在我耳边,轻声对我说:“今天真不行,大姨妈来了。”
我一听更急了,嗓门大了起来:“你大姨妈来了有你妈陪着,关你屁事?”
她听了以后,强忍住笑,白了我一眼,忽地色厉内存地骂道:“滚你奶奶个头,滚,下车。”
她边说边将我这边的车门打开,用力把我推了下来。
我正在气头上,赌气地用力将母帕萨特的车门呼地一声关上了。
她立即发动车子走了。
我看着车屁股冒出来的尾气,真想跳高骂街,坐地撒泼大骂。
直到她开着车子没了影儿,我才幅然醒悟她说的大姨妈是什么东东。
姻,这该死的大姨妈,为什么偏偏就每月来一次?还跳的很准时。
要是十年来一次那该有多好啊!d,这大姨妈就像发工资,还很准时,每月一次,过几天就完了!
第二天不到十点,昨天那十个人就来报道了,很快我们就把他们安排到下面的工段。
小小的办公室里整个儿沸腾了,唐烨杏高兴地奔走相告,那刘副总就差打鼓敲锣放鞭炮了。
唉!爷爷一双迷人的小眼冷若旁观,心中出奇平静。隐藏在旁边,摩萨德般静静地观察着这些比老子还垃圾的跳蚤。
看着他们的那副嘴脸,感觉像是吃了一海碗苍蝇,还叼着是大个的绿豆苍虫。
那个七岁就砸缸救人的司马光老同志曾经精辟地说过:才德全尽谓之圣人,才德俱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是什么人?是愚人。
只要是小人都是一路货色,工于心术,长于计谋,还他娘的比一般人勤奋。
你不让他成功都难。
纵观古今,小人无孔不入,渗透力非凡,往往攀援浮动在权利的阶梯上。
老子眼前的这群跳蚤就是小人,人员到位,解决燃眉之急,不被老总骂了。顿时个个歪瓜裂枣般喜笑颜开,整个儿一幅小人得志的臭腕屁股脸,如蚁飘飞,如蝇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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