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么,我要用你的淫水来研墨。”
箭在弦上,景闻铖不允许白木槿退缩,他抱起她放到桌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吓到不知如何是好时,一把扯下了她的亵裤。
雪白修长的双腿显现在景闻铖眼前,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顺着儿媳的大腿向上看,只见她腿间阴阜肉嘟嘟地坟起一个小包,一眼望去活像是个刚出笼的白胖小馒头,白白净净的一根毫毛都没有,偏这馒头中间还有一道凹进去地嫩痕,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中间藏着一抹幼嫩的粉。
“父亲……你怎么……求你不要看……”
白木槿羞得全身都在发抖,向来不苟言笑的公爹居然把头埋在她的腿间,盯着那羞人的地方使劲地瞧,她这身子也开始不对劲了,那地方被公爹瞧得生出一丝瘙痒,起初痒得还不明显,他瞧得时间越长,那痒意就越甚,她不自在地扭了扭屁股,居然想要公爹给她挠挠那瘙痒不止的羞处。
景闻铖面无表情,目光幽幽地盯着儿媳赤裸的花穴,声音越发低沉,“你想知道何为淫水?”
“我……我……”白木槿如同受惊的小鹿,娇躯颤颤,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淫水便是你这小屄动情时流出的淫液,方便男人入穴用的,现在我需要取你的淫水来研墨,才能给蔺家人写帖子。”
白木槿的一颗心疯狂跳动,如今她挺着一双大奶子,露着羞处,那地方还越来越痒了,可是公爹所说的话她还是有些听不懂,便问道:“什么是小屄?”
懵懂的淫话令景闻铖呼吸一滞,鹰隼般的双眼看向白木槿,伸手摸上赤裸袒露的花穴,“小屄便是你这处淫穴,寻常女子这里都会长出黑毛,偏你没有,不仅嫩生生的,还是个小肥屄。”
花穴突然被他抚摸,似有若无的触感令白木槿一阵颤抖,小屄里面更痒了,突然穴间一热,竟是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眼见着紧闭的花唇间哺出一缕春水,景闻铖瞳孔微缩,惊奇道:“怎会如此敏感,不过是被我摸了一下,你这淫水便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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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木槿本以为瘙痒的花穴被公爹摸了便会舒服些,哪成想反而更痒了,她烦燥地款摆腰肢,越发不知如何是好,“嗯……好痒……父亲为何要摸我的小屄呀……”
她没听过什么淫话,自然也不知道这小屄二字对男人来说何其撩拨,还当这两个字说起来等同于手脚四肢,说出口也没什么心理负担,殊不知景闻铖已经被她说得热血翻涌,胯下之物凶悍地挺立而起了。
景闻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没有忘记儿子还等着他办理后事,强压下想要将性器插进这小肥屄的想法,只是用手指挑逗嫩穴,“你这小屄要足够动情才能多流些淫水出来,你可知道如何让小屄动情?若是你自己会弄,我也可以不动手。”
白木槿哪里知道这种事?她就是想让自己动情都不知从哪里下手。
她想着稍后还要派人去夫君的舅家送帖子,她也不敢拖延时间,只能忍着羞意抬起腰,试探着将瘙痒的花穴送到景闻铖手边,“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的小屄动情,求父亲帮我弄一弄吧,夫君还等着呢,不能再耽搁了。”
软嫩无毛的处子穴怯生生地贴到景闻铖手上,那肉唇软得仿佛能把他的魂都吸进去,他咬紧牙关,修竹般的长指顺着肉缝轻轻描摹,将那缕溢出的春水涂满穴口,紧接着便将中指探了进去。
白木槿的身子突然一僵,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景闻铖,“父亲……嗯啊……为何要将手指插到我的小屄里来……啊啊……手指动了……在里面戳我的屄肉呢……啊啊……”
紧致的媚肉把侵入其中的手指完全包裹起来,骚点被戳中时就会淫媚地绞紧蠕动,温热湿滑的吸裹快把景闻铖逼疯了,男人的本能被小嫩屄渐渐唤醒,他控制不住地去想:若是他的大ji巴插进这小嫩屄里,再被这样吸一吸吮一吮,该是何等的销魂?
“好个小肥屄,真是又紧又嫩。”景闻铖极度隐忍,听着儿媳的呻吟声便止不住地想要发狠,在嫩穴里抽chā的手指越发用力,“叫得这样骚浪做什么,可是小屄里的浪肉被我弄得舒服了?”
“我也不想叫的……可我忍不了……嗯啊……小屄被父亲弄得好难受……又酸又痒的……啊啊……里面也痒起来了……父亲……嗯啊……再插得深些呀……”
景闻铖那大ji巴叫嚣着要插进这小嫩屄里狠操一场,可是现在还不行,他得先办正事。
只是任他心里想得再清楚,那欲火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将指尖抵在那层薄膜上,恨声道:“好个敏感的小嫩屄,叫我摸两下就急吼吼地要我插深些,再深可要给你开苞了,现在还不到时候呢。”
长指在小嫩屄里快速抽chā,变换着角度戳弄里面的浪肉,白木槿被公爹玩弄得吟喁不止,穴里的淫水都顺着景闻铖的手流了出来,一方砚台早就放在她屁股下面,白木槿的淫水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都滴了进去。
陌生又磨人的快感在小穴里渐渐扩散,白木槿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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