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子里的魏柠还真是凶多吉少了……
能看的出来,魏柠或许也是被被蒙在鼓里并不知情,占舟语问不出想要得到的答案。
他存下疑点,继续问道:
“知道阿嬷长什么样子?阿嬷又去哪里了?”
“不知道。”
阿嬷总是带着一张面具,阿嬷从来不会和魏柠说她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你阿嬷为什么抓我,为什么咱俩要结婚?”
魏柠很认真回答:“因为结婚了,我们才可以永远在一起。阿嬷是在帮助我们举办婚礼。”
占舟语越听脸越黑,本想在魏柠身上套出一些东西,没成想越问疑点越深。魏柠对阿嬷的了解很有限,在短时间内,他问不出什么重要的东西。
他起身捞过桌子上的盒袋,放在魏柠怀里:
“早餐还热着,记得吃。”说完,人转身就要走。
“谢谢老公,老公和我一起……”
------“在这等着,待会儿医生来给你看看情况。”
魏柠“吃”还没说出口,占舟语就已经长腿一迈出了病房,合上了门。
徒留魏柠抱着早餐,呆呆地望着门的方向,过了好久,才垂下头拆开早餐盒,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门外等候的陈今朗与出来的人打了照面,接着几分钟的时间等来了主治医生,二人看着医生带着护士进入病房以后,才开始找个偏僻的地方讨论。
随同来的几名警察此刻不见人影,陈今朗说是在医院大楼下候着。二人靠在走廊的栏杆边上,占舟语从兜里拿出刚新买的一包烟,就在陈今朗制止其在公共场合抽烟行为的时候,他却只是将烟叼在嘴里并未点燃。
陈今朗也不好意思再多说。
“问出什么?”陈今朗看向魏柠那间房。
“该问的都问了,目前情况还是和之前跟你们查到的差不多——你那边怎么样?”
陈今朗大致向他转述了讯问家豪时的内容,并确认凶手就是赵振财和家豪二人,家豪承认了犯罪事实,并且有对应证据。那么按照流程,接下来本应该是等侯检察院对沈叶案进行审查,后续如何审判都交由法院。
但占舟语闻言沉默了半响,陈今朗知道他的疑虑,在沈叶这一案中还存有许多未知,比如神婆是否是推动沈叶死亡的因素之一,以及绑走占舟语的目的;婴儿被带去了哪里;赵振财假身份证为什么使用的是魏柠的名字……
“赵振财和家豪犯罪的动机和手段等都是事实,该判的自然不会落下,在拘留时已经向检察院提请审查批准,在规定时间内我会向其他侦查小组请求协助,追查神婆的走向和婴儿的下落。”
“至于魏柠……”陈今朗看着占舟语欲言又止。
占舟语收了烟,知道他的意思,只沉思了小一会儿,道:“魏柠先交给我。”
陈今朗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他开始发觉他和占舟语或许不是真的那么不对付,占舟语也或许不是那么的难以沟通。在这一遭走来,如果没有占舟语逃婚,去追查犯人,深入危险,沈叶的案子可能至今没有出路。
他可以说是从认识占舟语开始到现在,第一次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不过这个想法在他说出“局长已经得知你的位置”,占舟语所给出的回应时消失。
“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你忘了?这么快就上去邀功了?!”占舟语冷着语气质问人。
陈今朗作出无奈的样子回道:“案子已经接近末尾,你也从小云村里出来了,在此之前我已经尽力帮你瞒下了行踪。但是你要知道你身边不只有我一个警察,你的行踪又能隐藏多久呢?”
占舟语面无表情,也未再回话。
就算陈今朗已不再认为占舟语是个难以沟通的人,但他还是没能在占舟语眼里看见对他表露的一丝友好。他归结为是因为占舟语和父亲之间存在的隔阂、恩怨,连带做为父亲下属的他以及其他同事都等量齐观。
陈今朗无声地与人对视了片刻,不知怎的想起几年前占舟语离职的那一天。如果占舟语没有离职,他们可能现在还是同事。不过至今也没有找出占舟语离职的完整原因,只是深刻的记得这其中有他陈今朗一份因素。
他是想找机会跟占舟语了解当年情况的,奈何这人性格捉摸不透,也总找不着机会。现下是他和占舟语单独交流的机会,他或许可以问出点什么。可谁知还未等他再次出口,对方就已经要插兜走人了。
“无所谓了,陈警官,谢谢你帮我到这,后续如果还有什么线索我会提供给你们,那么,回见。”
陈今朗无声地搓了把脑门,沉默地看着人进了魏柠的病房以后,也转身下楼离开了。
医生说魏柠已经没什么大碍,昏迷药物已经被处理干净,今天就可以出院了,好好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完全恢复健康。占舟语谢过医生后,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魏柠已经下了床,光脚踩在地板上,似乎没有注意到又有人进来,正安安静静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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