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潮开始席卷全身,烧的他皮肉发红,神智也开始昏迷起来。
身下突然传来剧痛,让谢清尖叫出声:“啊啊——!不要踩!”
性器被人用脚狠狠踩下,脚的主人还在不断用力,头顶传来墨翡寻含笑的声音:“摄政王怎么管不住自己的贱东西啊。”
可是随着药效的全部迸发,谢清的理智被完全烧毁,性器传来的疼痛渐渐变了一种感觉,嘴里的尖叫也变了个调。
“哈呃……”谢清瞳孔失神,胯下甚至向上追着,将性器送到他人脚下,期待能被更加用力对待。
墨翡寻看着他,眼神晦暗,脚下毫不留情的踩着性器将挺起的腰身按到地上,左右狠狠碾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谢清眼前白光阵阵,身体抽动着射了出来,墨翡寻的鞋底也被淫液打湿,药力催动着刚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后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地对着地面磨着乳尖,将那磨成了熟妇般的深红。
墨翡寻看着以往不容侵犯的谢清变成这样一副淫奴姿态,性器兴奋地挺立起来,他解开腰带,将性器拿了出来,青筋有力地跳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操死地上的人。
他撸动着性器,看着身下已经神智迷离,被人踩着也能射出来,骚贱的用地面自慰着的摄政王,满足地轻叹一声。
“摄政王这幅骚货身体,真是让这世界上最下贱的禁脔都比不过,不如以后就做孤的性奴,承接孤的龙精龙尿吧。”
谢清那两瓣形状优美的薄唇不断泄出暧昧的喘息声不断,药效让他再难以维持以往高高在上的模样,曾经那样不可一世的的摄政王,如今成了囚中鸟,只能爬伏在地面上,低贱地自渎着。
墨翡寻看着谢清的这幅样子,神色淡淡,眼里却是令人心惊的暴虐和欲望,粗壮的性器上青筋狰狞,顶端的腺液不断地渗出,随着他的套弄涂满柱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低声喘着气,伸手将谢清拉到自己胯前,慢条斯理道:
“摄政王,伺候孤罢。”
他将性器贴在谢清那张因为药效而迷蒙潮红的脸上缓慢滑动着,顶端的腺液很快弄脏了谢清的脸,他握着性器,羞辱意味十足地在那张明月皎皎般的脸上拍打几下,随后掐着谢清的两腮迫使他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插了进去。
“唔……”
谢清被噎地皱起眉头,口腔鼻腔瞬间被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侵占,咸涩的液体流入口中被他下意识吞咽下去,还没等他适应,墨翡寻就狠狠挺动腰身,将整个性器都操进了那张湿润紧致的嘴中。
脆弱的喉管瞬间被撑大,紧紧地包裹着那闯入的不速之客,仿佛成了一个专门的肉套子,急切地吮吸讨好着男人。
“呃…”
墨翡寻吸了一口气才忍下了射精的欲望,羞恼开口:“孤竟没想到,平日里摄政王那张不讨人喜欢的嘴竟然这般天赋异禀,果真是做性奴的好人选。”
大手向下扼住了那修长的脖颈,感受着自己操干间喉管的收缩,大拇指故意按压着,将本就难受的谢清逼得眼尾发红,泪水滚落发间。墨翡寻点了点谢清湿润的眼睛,又带着泪水送入口中,尝着口中的咸味,语气莫名道:
“冷心冷肺的摄政王,流的泪倒有着人情味。”
墨翡寻曾被太傅严厉训诫,要他敬重摄政王,回想自己这个皇帝,不如摄政王的一句“好好管教”更让太傅重视,想起摄政王看向自己时那不甚在意的眼神,墨翡寻心里突然怨怼起来,自己从一个毫无实力的傀儡到如今能够扳倒这朝堂上的。
谢清被这前后的快感推到顶峰,短促地尖叫出声后射了墨翡寻一手。
“啊啊——!射了!”
贺州澜推开门,甜腻的哭喘声和浓烈的情欲味道瞬间铺来,等到看清室内的景象,身下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墨翡寻看一了眼来人,身下动作不停,松开被吻得呼吸急促的谢清,吩咐道:“关门。”
贺州澜关好门,慢慢走到谢清身后,因长年练武而布满茧子的手掌抚上光滑的脊背,细细地揉搓起来,身下的衣袍被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
他凑近嗅着谢清身上的幽香,在那洁白的肩头吮出一个红梅,装模作样地开口:“臣似乎,来的不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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