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他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精准摩擦过敏感点,左恩情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神情迷乱,浑身绯红,双腿大张,爽得蜷起脚趾,叫声也变得格外勾人。
“哈啊……你好棒……再快一点也没关系,宝贝儿,嗯——”
暧昧的呻吟在房间里经久不息,左恩的高潮来临时,向导的精神域都控制不住地敞开了,虽然不过短短一瞬,路易斯也奇异地感受到了一种疗愈,带着被束缚的窒息感,比身体的快感舒爽百倍,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下加速,不久也释放在对方体内。
太爽了。
左恩躺在沙发上,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来不及合拢双腿,看见从他体内缓缓流出的白浊,路易斯差点忍不住再来一次,但他想到刚刚最后的精神域融合阿里,总算抵住诱惑,给向导披了块薄毯,转身先去了卫生间。
冷水从头顶一冲到底,过了好几分钟,路易斯的目光才变得冷了,难怪那些跟左恩上过床的哨兵都对他念念不忘。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会被抚慰。
对哨兵来说,没有比这更满足的事情了。
连顶级哨兵的精神污染都能治愈,这样的向导,居然还没有“命中注定”,实在是可疑。
洗完澡出来时,左恩已经不在沙发上,哨兵的五感让路易斯看向窗台,那金发向导正站在窗口,居然还打开了窗户,三月的冷风不断灌进房间,让情热都冷却。
左恩显然也察觉到了路易斯,他转过身,看见紧盯着自己的哨兵,眯起眼,嗓音带有性事过后的慵懒:
“怎么了?你也想逼我做你的命中注定?”
哨兵的危机本能让路易斯心生警惕,他一步一步走近窗台,不动声色地反问:
“还有人逼过你这个?”
“偶尔。”
路易斯在他面前站定,食指勾起他的金发,语气变得温和。
“不,我不想,只是夜风太凉,你早点去洗澡。”
“你今晚不会留下来吧?”左恩抽走他手里的头发,又问。
路易斯笑了:“不会。”
哨兵走了,左恩独自在套房里睡大觉,一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才被手机铃声吵醒,打开一看,是赖梦希的来电,等了半晌,还是选择了接通。
“喂,姐……”
“左恩,怎么不接电话?你知不知道我昨天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我这辈子最讨厌不接电话的人了!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看我消息没有?”
面对那边无数的问题,左恩选择无视。
“姐,如果一个人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有没有可能,就是他并不想跟那人联系?”
“不想跟我联系?左恩!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人在一区混,又混出个什么名堂来了?二十六了,对象没有,朋友也没几个,现在连家人都不要了?当心以后死了都没人给你收尸!”
“死都死了,收不收尸也无所谓……”左恩嘟囔一句,赖梦希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比他整整大十八岁,作为私生子,左恩爹不疼娘不爱,能健康长大还是这个姐姐接济的,因此无法跟她完全断了关系。
但她的儿子赖原,左恩是真的不想接触。
“赖原过来一区,可以给他单独租房吧?”
“他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学生,你要他怎么单独租房?还要去参加哨兵学院的考试,笔试、体能和面试,你当他是神仙?你是他舅舅,照顾他一学期怎么了?你们以前也同住过一段时间,而且他必须有监护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让他来吧。”
“他已经去了,按理说,昨天已经到你家了才对,他还没到吗?”
左恩躺在床上看着水晶吊灯,脑瓜子嗡嗡的,昨晚做完就睡了,完全没想着回电话。
“你把他电话给我吧,我问问。”
左恩在房间里磨蹭了二十分钟,才不情不愿地开着小破车回家,一路纠结,到最后一个十字路口才下定决心,给赖原打去了一个电话。
不过五秒,电话接通,等了很久,那边都没人说话,等到绿灯,左恩清了清嗓子,总算开口问:“是赖原吗?”
“是我。”赖原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呃,我是你舅舅,左恩,你现在在哪里?”
“你家楼下。”
左恩皱眉。
“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
左恩:“这么早!”
赖原:“我给您打过电话。”
左恩:“哦……”
随后又听赖原说:“我妈刚给我打电话了。”
“啊,她说什么?”
“她问我昨晚在哪里。”
左恩开始痛苦了,要是赖梦希知道自己让她儿子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怕不是要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
“我说轨道交通遇到意外,晚点了,刚刚才到一区。”
这小子……算他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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