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
祁聿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一步步踏着轻盈的步伐准备去赴约聚会。
因为醒来时已经错了了约定时间,但不是什么重要的场合,所以也也是慢慢的随意收拾一下自己,也没有守时的必要。
走在街道上,是一抹华丽独特的香风,没有人会与他擦肩而过后而忍着不去看他。
因为他有一头秀气的白金长发,和一张不容错过的艺术品般精致脸蛋,走到哪里都总会惹人注意。
终于快走到位置时,抬眸之际与面前的人巧妙面对的同时,毫无质疑的对视了,步伐也止在了这家店门口,他似乎刚从里面出来,与他相反迈的是准备离开的步伐。
那缕未断的情愫如今真正的在六年后再次相接牵连。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隽冷冽的帅气面孔,西方骨相,东方独特的皮美,黑发三七侧背,白皙的皮肤,精致立体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
此刻冷冽神情是不苟言笑,周身弥漫着满是危险且寒冷如冬日般强悍的气息。
眉下是一双深邃蕴含神秘的深紫色瞳眸,与紫曜石相媲美的精美程度,任何时候都能通过视觉感受到纯粹中透着灵动光亮,光影之间,黑白交错而变幻莫测。
原生的下睫毛尤为惹眼,长而浓密的衔垂在眼下,性感迷人的绝代尤物。
他很高大,修长的身形有2多,189的祁聿看他都得微微仰头的程度,像只正在捕食狩猎的不列颠哥伦比亚狼,隐匿在黑暗中带着绝对威慑的视线,极具媚眼蛊惑的同时,会让被捕食的对象掉以轻心,从而巨大的牵引力不断与他隔空产生虚有的牵扯,一步步引诱走向深渊。
处处体现着锋利冷鸷,扑朔迷离间,他投来的目光却及其赤诚而热烈,似乎将这些年都未袒露的目光宣泄在祁聿身上。
他变了很多,却也不说不出他哪里变了,唯独不变的是从第一次见到现在都带着的那对珍珠耳钉。
祁聿很淡定的与他对视,对于霍岚浔的出现没有表现出一丝惊讶,本想着互不打扰就会平淡的度过一生,但是巧合又是怎么回事。
霍岚浔礼貌的莞尔一笑,像第一次见面一样露出有距离感的礼貌微笑,好讽刺。
对视了很久,两人很默契的谁都未开口。
“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他才真切的明白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就像六年前的风再次吹向自己。
“嗯,好久不见。”
先前是说他不会来的,所以祁聿才选择出面的,但现在见到霍岚浔,他产生了退缩的想法。
步伐变得有些艰难,霍岚浔再次打破僵局,“不进去吗?”
祁聿垂头不再看向他,因为手脚开始恐慌的发生颤抖,牵强扬起唇角解释着,“不了,我还有点事要离开了,祝你…玩的愉快。”
说罢便转身离开。
说是离开,但更像是逃跑,但这并不是他的本意,双腿不受控制的大步跑起,是在霍岚浔看不见的视野里疯狂逃窜。
他有很多想问的,有很多想说的,可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高中时期的最后一年,两人的关系看才有所亲近,但暗中涌动的情感两人从未说开,只是一直保持着对方都不会发现的侥幸心理。
祁聿害怕被讨厌,害怕被抛弃。
当他跑到自己停车的地方,坐上驾驶座想要拉上门时,却被一只手扣住了车门,祁聿执拗的又拉了几下,但车门不为所动。
他此刻的心脏疯狂剧烈的跳动,和无法跟上频率的急促呼吸,他硬着头闭合着唇,实际感觉自己的呼吸马上就要窒息。
倏而一双大手扳抬起他的脸颊,被迫仰起头,大拇指不顾他的意愿,强行撬开他的唇齿伸进他炽热滑腻的口腔。
“好好呼吸。”带着隐约的粗喘和低沉提醒着他。
看来他是在后面追赶他有一段路,不然不至于这么硬压呼吸,在他面前又装出一副淡然。
祁聿大口大口呼吸着,反应慢半拍的后知后觉握住霍岚浔的手腕将他的手快速从嘴里拿出。
淡淡的询问,“为什么要跟过来。”
他很要面子,更是心虚,自己的狼狈逃窜模样被他看见,不免有些在意。
“因为我喜欢狼抓羊的游戏。”
真的很想咒骂他的恶趣味,但他只是咽了咽口水,想着赶紧跟他撇清关系。
“我还有事先不奉陪了。”
他说罢就要关上门,但霍岚浔像是故意要折磨他,又将门强制抓住,不让他轻易离开。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一阵风吹拂过他的脸上继而隐现些沧桑,唇角的弧度也变得有些惨淡。
祁聿顿了顿,只当是错觉,“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可说的吧。”
“可是我有很多想说的。”
“……”
“如果你是想叙旧,不好意思我没有那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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