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道:“祁进打的!”
十三叫了几年的祁进改不过来,还是直呼其名祁进。
“我知道。”姬别情拍了拍他的头,看人一副委屈样好笑。
“十几年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他对十三说。
转身对祁进:“十三他还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
祁进看了半天十三了,疑惑他怎么才二十模样。此时听到这话也只能默默点了点头。
“我放不下!”十三生气地喊。
“他怎么可以伤你!”十三气鼓鼓瞪了一眼祁进。
祁进面对年轻时拥有过的坤泽明显有些无措,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话,只能沉默地站在原地。
“这件事我回去与你说。”姬别情摸了两下十三的腺体,试图给他安抚住暴躁的情绪。
祁进看着二十岁的十三,莫名有种回到了当年三人时时的感觉,如今他和大哥已经不再年轻,十三却还是少年心性。
十三委委屈屈地捂着手,其实他并不痛,他只是越想越难受。
姬别情问他怎么了。
他只能一把抱住台首说:“台首,我是不是离开了你特别久”
十几年其实发生了很多事情,姬别情的心理也发生了转变。如今的他已经释然地面对叛阁的祁进,但是对于十三来说,他眼一睁就错过了这十几年姬别情孤身一人的日子,别人的时间都在流逝,而他成了被时间遗忘的人。
过去小队中的同伴大多已经化作一块块的牌子挂在墓林,甚者除了姬别情和他可能没有人会记得那个半路加入姬歌和赋进君仪的人。
十三把头埋在台首怀里,想,自己可不能早早就死了,死了台首还要挂他的牌子,台首会难过的。
前文:abo之十三的银趴
搞厌夜了
“至于你,自行领罚。”
十三低头不敢看姬别情,厌夜走前看十三的那一眼已经足够让姬别情知道路上发生了什么。
他捏住十三的后颈,嗅了一下,闻到既不属于十三也不属于他的味道。
“台首我错了。”十三试图让姬别情别那么生气,却看见姬别情的眼神,心虚地住了嘴。
“怎么回事。”到了房间,姬别情开门见山。十三委屈巴巴地说,“他,锋哥易感期然后迟驻不是了吗,就我又心疼他,就他有点克制不住把我咬了。”
如果单是咬了他也不会这么心虚了。
就是因为不止咬了,还
十三想起那天。
十三本就怜惜失去挚友的厌夜,两人在回来的途中十三屡次想找话题转移他注意,甚至说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他说几十年前有种春药叫作一日散,说有个超级讨厌的鬼是个天乾不小心中了这个药,导致他被迫给他当场找了地坤解药性,不知道这种药现在还有没有,至少当时是春药界的巅峰。
至于为什么叫一日散,因为一日之内不乾坤相结合的话人就会死。
厌夜看他一眼说这种一日散阁中早就研制出了解药放在百罗药格里。
十三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说咱阁里还挺与时俱进的。其实他很少用百罗药格,也就忘了去看里面的药到底有没有更新。
然后气氛就有点沉默。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十三隐约闻到了鸢尾花的气味。他嗅了两下,源头居然是自己身边的厌夜。十三再迟钝也该想起那曾经被师姐灌输过的性知识。厌夜的易感期到了?
可是快到易感期了阁内是不会安排任务的,莫非他这次易感期突然提前了?
来不及他多想,他瞬间敛住自己外放的坤泽气息,他们目前在客栈房间里倒是省了寻找隐蔽点的事。
旁边的厌夜却因为用来平息自己的坤泽香气突然消失而感觉更加难捱,他本就心境不稳,如今又遇上难得的易感期提前。
十三本不欲与他发生关系,可是厌夜一路上早就将他当作信任的伙伴,此时他也不想和任何其他坤泽做,可是厌夜还是询问了十三的意见。
十三是个很舍不得看到朋友受苦的人,他又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在厌夜眼里,十三还是个单身坤泽,没有天乾与他绑搭伙。
在凌雪阁这个坤泽少有的环境,一个坤泽甚至可以和多个天乾一起搭伙来度过各自的易感期和信期。
而十三是不愿他人知道台首和自己在一起的,一来是因为他本质上的自卑心理,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心想若不是那一次侥幸的穿越,他也不能在姬别情心里夺得如此份量。
二来是身份太过悬殊,十三自觉不过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吴钩台弟子,又怎能与台首
若有一天台首遇到了更喜欢的坤泽,他自是要祝福的。
一时分神,厌夜已经汗湿了鬓角发丝,他撑在床上看着十三,十三的发绳被他摘了。
信香最浓郁的是十三的后颈,白皙的颈上一个微微鼓起的腺体,厌夜嗅了两下一口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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