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里。但这也足够了,一次可能不行,那就要多来几次。
接下来半个月,温和宜都要被以这种方式配种。
明明吃到了精液,但是一点都不满足,反而叫嚣着更多更多,他留着不肯洗,甚至自己拿塞子堵住,可它们还是会流出去,他慌乱地接住,用指头往里塞,但一点用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挨操。
早晚的注射都没有停,他这具身体简直变本加厉,像喂不饱的淫窟,光吃精液不够的,他不要这样,好像要被折磨疯了。
只要看见商唳鹤,无论是在公司、在医院在商场,还是照片音频,他都会立刻变得痴痴傻傻,只想缠上去,想被抚摸,想要做爱。
可商唳鹤就是不满足他。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折磨成傻子,脱光了跑到大街上挨操。
终于,又一次被赶进那个有妇科椅的小房间,温和宜受不了了。
他跪在房间门口,抱住商唳鹤的腿,眼里濡湿脸颊下方紧紧贴着的布料:“操我,呜……不要这样,不要针……”
“求你商总,求你操我,我要疯掉了,不行的,求你……”
“怎么,痒得受不了?”商唳鹤没动,只用鞋尖一下一下,隔着裤子,缓慢地顶他流水的逼:“温少情人这么多,找谁不能干你。我对男人没兴趣,你想生我的孩子,我已经帮你了,你还要怎样。”
“唔……”下体一片酥麻,他根本来不及思考,鞋尖顶的力道好爽,他陷进甜美的快感里,思维一片凌乱:“哈啊……再重一点……呜,踩我的逼。不要别人,只要你,操我……”
“我对男人没兴趣。”商唳鹤加重语气。
“我不是!”温和宜高声,急切地喊。
他不是,他是怪物,是畸形的,他不是完整的男人,也不是完整的女人,这一直都让他好难过好难过啊,妈妈是生了他才被父亲和奶奶逼走的,可离婚后她也再没来看过他了,是本身就很讨厌吧。
长大真好,他比兄弟们优秀,还是渐渐有权力了,但怎么得到了钱和权也得不到心上人呢。
本来他很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穴,但现在刚刚好了,商唳鹤不喜欢男人,不愿意操屁眼,但他刚好有个逼可以给操,他愿意拿出来,随便给商唳鹤玩,只要肯玩他就好。
商唳鹤加重力道,狠狠踹了一脚。鞋尖和裤子一起,顶着穴肉往上提,都快把逼口的肉也踢进去了。
温和宜剧烈颤抖,腿根痉挛如同濒死,一股淫水喷出来,打湿了裤子,也弄湿了商唳鹤的鞋。
“长逼有什么稀奇。世界上一半的人都有这个器官,你长了我就要操?”商唳鹤抽出腿,顺便把他踹到一边。
那柔软顺从的身子毫无尊严地倒在地上,双目失神,小腹一阵一阵收缩,陷在高潮里出不来。
许久,他卑微地祈求:“我倒贴钱,可以吗……我给您转钱。”
“操我,让我怀孕……不要针,不要针了老公,我好怕,呜,我怕针。”
温和宜爬过去,自己把衣服扯得很乱,大片白腻的肌肤露出来,他蹭商唳鹤的腿:“我有吃避孕药,如果再打针就不会怀。”
商唳鹤目光一凝,扯着领子拉他过来:“你找死。”
“嗯……我,我找死。您不操我,我会死的。”温和宜小心翼翼捧住他的手:“我会很好操的,会乖乖的。”
“是吗。”商唳鹤任他捧着:“可我不需要床伴。”
“我给您做狗。”温和宜答得利落。
商唳鹤笑了声:“也不需要。狗至少是活的,你就当个生育机器好了。
“但机器不会跑,温少可是风流在外。万一背着我找了别人怎么办?”
“……”
温和宜缄默几秒,献祭般仰头,与商唳鹤对视:“认主。我……认您做主人,随便您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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