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和商承业分别负责不同板块,平时基本不会过多接触。
商承业最近盯上的项目忽然受阻,时机紧张,他自然以为是商唳鹤所为,其实是温和宜做的,手段刁钻狠辣,温和宜个人风格十分明显。
亏他大哥看不出来。
商承业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个啊。”商唳鹤故意卖关子,脚下施力,用脚趾拨弄温和宜的阴蒂。
这颗肉蒂像饱满的、剥了皮的葡萄,鼓鼓地卧在腿间,脆弱滑腻,汁水丰富,表皮一碰就破,碰一下就能听见一声粗重的喘息。
温和宜身体里的情欲不停翻涌,被折磨太久不得满足,吹口气都足以令他爽到夹逼,何况被主人的脚趾抠弄。
阴蒂有丰富的神经,本来就很敏感,商唳鹤又故意挑逗,有时用坚硬的指甲戳戳,有时拿脚趾夹着扯来扯去,玩累了就用脚跟碾压,可怜的阴蒂被弄成各种形状,淫水涂满了主人的脚趾,动一下都有黏腻的水声。
他都能闻见自己发情的味道,黏腻腥甜,直往鼻腔里冲,扑进他的血管,把他变成渴望受虐的骚货。
他晕晕乎乎地享受快感,比置身天堂还要幸福。
商唳鹤点了他的大名,他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他听见商承业一句斥骂。
“你少在外面胡闹!”商承业狠声:“爷爷还没死,你就和温家的人勾结?”
温和宜立刻清醒,有人在欺负商唳鹤,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商唳鹤冷眼瞧他,用眼神逼他躺好,保持安静。
商承业忍无可忍:“把你身边那个发骚的贱货赶走,有完没完?叫的跟他妈发情母狗一样,婊子都没他浪。”
“啊。”商唳鹤用脚趾戳戳他阴蒂,跟他打招呼:“听见了没,我哥哥骂你呢。”
说罢,将手机移过来,摄像头似有似无地往这边扫。
温和宜终于反应过来,他现在没穿衣服,不能让别人看见!他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商唳鹤的狗,可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身体,只能给商唳鹤看。
他不敢再出声,只能眼巴巴仰望主人,求主人大发慈悲,别把他露出来。
偏偏商唳鹤不放过他,夹着他的阴蒂,左右拨了拨,还嫌不够,就从下往上拿脚趾刮,钟摆似的不停撞上来。
温和宜只觉得下面成了失控的温泉,不停流水,整只阴蒂都要化掉了,成了黏腻的软膏,麻痒钻入骨髓,爽得喉口发紧,眼神涣散,张着嘴吐出一点红艳的舌尖。
“哈啊……”浪透了的一声呻吟,跟藏着钩子似的,勾引人去干烂他。
商承业脸色难看:“拿出点谈正事的态度。你不是号称洁身自好、一辈子认定一个人么,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不是我做的。是温和宜做的。哥哥既然这么生气,让他跪下来给你磕头道歉,好不好?”商唳鹤缓缓笑开。
商承业一拍桌子:“少他妈放屁。”
“的确是我。”这句斥骂商唳鹤没反应,温和宜倒是勉强从情欲中分出神智,他不怕被发现,只怕主人受委屈:“与商总无关,你蠢,蠢就该被搞。”
商承业震惊,听声音这真是温和宜,他早知道商唳鹤跟他有一腿,没想到二人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商唳鹤眼神一沉,用力踹了温和宜一脚,没有过多命令。
“我、我只是……”温和宜原本十分警戒,如果商承业再对商唳鹤胡言,他就算光着身子也要出去护主,可他的主人并不满意。
温和宜咬牙,他不可能对别人磕头,往商唳鹤脚边挪了挪表示忠心,扬手扇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是贱狗不对,贱狗不该冒犯主人的哥哥。”
商承业讽刺:“你真是养了条好狗”
商唳鹤微微挑眉,不置可否。
商唳鹤没喊停,他就不断地扇,每扇一次都要道歉,脸肿了也不敢收力。
巴掌声清脆,很疼,甚至他耳道都有些嗡鸣,嘴巴里有股很淡的血腥味。
摄像头对着他,但他不知道主人有没有录,只能更用力,让主人听见声音。
“对不起,贱狗做错了。”
“对不起,贱狗不该伤害主人的家人。”
商唳鹤和商承业同属一家,哪轮得到他擅自插手。商承业名声不好,商唳鹤也会受牵连。
更何况,商唳鹤已经因为他被误会刁难了。
心酸和愧疚盈满了心脏,漂亮的桃花眼盈满泪水,不停跟主人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他爬起来,满怀愧疚地向主人磕头,终于意识到自己真正的错误:“贱狗不该僭越,该乖乖听主人的话,没有命令绝不会擅自行动。”
温和宜仍然在扇耳光。
“是贱狗太蠢了,太自以为是,求主人原谅贱狗。”
总算他悟性强,商唳鹤勉强满意,却仍然不理他,问商承业:“哥哥听到了吗。你到底是我的大哥,我怎么能容忍一只狗欺负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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