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吧!”
中村的脸色可怖,“你根本就不信任我,甚至谋划等抓了琴酒就杀了我,不是吗?”
“你、你怎么知道……”藤田意识到什么,他脸色很难看,“你监控我?!”
“呵,彼此彼此。”中村掏出枪指着藤田,“那笔钱你放哪了?老实交出来,否者现在杀了你!”
“别、别杀我!钱在保险柜。”
藤田害怕的颤抖,哆嗦地说出一个密码,趁着中村转身时准备动作时,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下一刻藤田就被踹飞出去,连着凳子一起滚了几圈才停下,头冒金星,然后听到了重物倒地的声音。
“还真有个报警器。”
琴酒的声音让藤田一下子清醒了,他一抬头就发现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中村,顿时吓得面容失色。
“别、别杀我!”藤田这回是真的害怕了,琴酒靠近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催命符一般,那黝黑的枪口对准自己时,痛哭流涕地求饶,“是那家伙!是那家伙挑唆的!我是一时冲昏头……”
藤田语无伦次地给自己找理由辩解,琴酒墨绿的眼眸里只有杀意,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抬手,摁下扳机。
一发子弹擦着藤田的脸打在地上,藤田被吓晕了过去。
“我没杀他。”琴酒冷哼了一声,收起枪转身来到保险柜面前,路过中村的尸体时连一个余光都没给,“密码是多少?”
立花流报了个数字,琴酒打开保险柜发现里面的并不是钱,而是一个账本。
琴酒并没有打算追问立花流是怎么知道密码的,他拿起账本左右看了看挑眉。
“拿了就撤离,快点。”
琴酒把账本往怀里一塞,直接打开窗户,用工具利索地从十一楼下到地面,五分钟不到他就过来和立花流回合了。
好离谱的行动力,还好不是敌人。
本来还打算原路指引他返回的,立花流面无表情地催促他开车离开。
琴酒驱车到达目的地后愣了一下,“地铁站?”
“结束了,我要回家了。”
这就结束了?他的军火呢?钱呢?就杀了一个老鼠!
立花流已经把电脑都收起来了,他丢给了琴酒一个u盘,“货在横滨港码头,今晚两点到港,你去了就有人跟你交接,这个u盘和账本你自己好好利用,能有多少价值,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有价值的并非一定得是现金。
琴酒看他的眼神很怪异,他没有开车的锁,立花流开不开门,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琴酒,你什么意思?”
琴酒捏住他的下巴朝自己拉进,他没有很用力,因为他知道这家伙很不受力,手腕的淤青还很显眼,但这个力道很明显也不是立花流能挣脱的。
墨绿色的眼里映出少年赏心悦目的脸蛋,包含了私心和欲望的声音略微沙哑,“真不考虑和我走?比起那边你更适合这边的生活。”
立花流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拍开琴酒的手,狠狠擦了擦下巴,“不劳你费心!”
“金钱,地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我要的你给不起。”
“哈……真不想放你离开。”
一个难得与他合拍的天才。
“你并不了解我。”立花流很认真道:“这次合作,我也只是为了我自己。”
琴酒眼里的私欲散去了几分,他们这次合作的很顺畅,不代表以后都会如此,再说人心难测,他生性多疑,如果靠得太近,可能终有一天这份信任感会破碎。
“行吧。给我你的联系方式。”
立花流戒备起来,“你想干嘛!”
琴酒一脸无语,“你的支票不要了?”
立花流很谨慎,“你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
琴酒给他报了个号码,立花流发现车门解锁了,立马跳下车,“我记住了。”
撒开腿跑的比兔子还快,一下子就扎入了人群中消失不见。
立花流不敢直接回家,一路上精神紧绷努力地想要听清每一个声音。
前所未有的高度集中,大脑皮层感到针扎般刺痛,耳边的声音似近似远,视线也有些开始模糊了。
拉住鸭舌帽往下拽了拽,低着头摇摇晃晃地绕开人群,还记得把头发剪短染黑,又买了一副新的眼镜带上。
在外面绕了好几圈,才恍恍惚惚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一进门就被抱住了。
“哥哥!”弟弟颤抖地声音里是害怕,是担忧,还有激动,“你终于回来了!”
“这么大了还掉眼泪啊。”立花流调侃了一句,顶着一张糟糕的脸色,努力摆出没事人一样,“我们才分开了一天,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立花翔拼命点头,手心下意识用力紧抓着,紧张又很无助地开口,“哥哥……”
被很温柔的摸了头。
“没事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哥哥的声音很温柔,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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