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小流,我、我……”那个无论何时都一直颇为淡定的萩原研二张皇失措,如果不是因为此刻被束缚,他都要狠狠抽自己几巴掌。
看看你干了什么啊!萩原研二!你太禽兽了!
立花流微微喘息着,他唇舌被吸的发麻,狼狈地用手背遮住,另一只手拽着自己的裤腰堪堪掩盖住自己的下体。
完美的腰线和半个臀部还露在外面。
萩原研二看的口干舌燥,大脑发晕,他喘着粗气,眼睛盯着立花流就像是在看一顿美味的大餐。
“你、你快走,我感觉自己很奇怪。”
萩原研二闭着眼强迫自己不再去看,闭上眼后,刚才触感的残留却越发的明显。他的手指刚刚好像碰到了一个奇妙的地方,指尖上还沾染着湿意。
虽然很快就被捆住了,但是萩原研二还是发现了小流身体的秘密。
太要命了,在这个节骨眼他发现了太多事情,但他却没有办法仔细思考,他下面硬的快要爆了。
这种异常情况在发现不了问题才奇怪。
立花流喘息了几下,平复了心情也穿好了裤子。
他一开始的确是生气的,特别是在自己身体的秘密暴露时,还有一丝惶恐。这导致他下意识的动用了超能力,敏锐如萩原肯定发现了异常,只是他此刻状态不好没能细想罢了。
他暴露了。
却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慌乱和惧怕。
不知道为什么,他潜意识觉得萩原研二是会包容他,接纳他的人。
“你状态不太对劲。”立花流觉得应该是药效的问题,那被称作是安眠药的药片,看来还有催情的成分。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那个渣男喜好女色又频频依靠药物的手。
“我帮你叫医生。”
萩原研二痛苦地呜咽了几声,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而正当立花流准备按下呼叫按钮时,他嗅到了血腥味。
满脸涨的通红,不断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鼻血滴到被单上开着朵朵艳红的花朵。
情况变得更糟糕了。
血腥味让立花流变得凝重。
解决春药的方法很简单,让他发泄出来就好了,可是现在他们在医院,立花流总不能给他在医院招妓吧。
先不说招妓的可能性,就算他真的招了,以萩原研二此刻的状态,也不见得等的起这个时间。
喊医生来也未必能得到更好的解决。
立花流一咬牙,意念一动,裹住他的床单飞快松开,又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撕成布条,将萩原研二四肢固定困住,仰躺在病床上。
不用超能力,立花流可控制不住,反正都暴露了,再说现在萩原研二神志不清,等清醒了也未必记得。
“抱歉,研二。”
萩原研二穿的比较休闲,裤子比起制服宽松不少,此刻裤裆中间撑起一个大鼓包,可以看出这傲人的资本。
刚解开束缚,那根憋在裤裆里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弹出,雄赳赳气昂昂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好粗长一根。
立花流吞咽一声,心里安慰自己,这不是他第一次给男性撸管,他帮过景光好多回了。
手颇为颤抖地握住那根,萩原研二难耐地叫出声,仰着头大口喘息。
好热、好硬。
立花流的手法并没有特别熟练,这源于他和萩原研二的关系并没有熟到可以做这种事的地步。
他觉得很尴尬,动作僵硬地像个木偶,机械地重复着上下撸动的动作。
这种粗劣的安抚很明显无法让人得到满足,萩原研二眼眶都被逼红了,甚至染上了湿意,他感觉不上不下比最初更难受了。
立花流显然也发现了这点,他纠结了一会,抓住枕巾一挥,枕巾竖在两人之间像帘子般阻挡了视线。
看不见脸后催眠暗示自己:这是景光,这是景光……
其实暗示一点作用都没有。
眼前的这根和景光的完全不同,没有景光的粗,但是更长一些,顶部是微微翘起的,有一个漂亮的弯曲弧度。
这个长度和角度,应该能在性交中轻易地抵住敏感点,让人欲仙欲死吧?
撸动的手顿了一下,立花流面露无措,他只是稍微想了那么一下,身体就开始起了微妙的反应。
前面有微微抬头的趋势,内裤中也感受到了一丝润意。
“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立花流喃喃低语。
萩原研二的心跳速度很快,手臂都暴起青筋了,摸上去甚至能感受到血液飞速的流动。
这是个很危险的情况表现,在这样持续下去,可能会危及生命。
忽然脑海里灵光闪过,难不成这就是萩原研二‘梦’中真正的死因?
立花流叹息一声,握住那根低头含入了口中。
并不能完全含入,只是三分之一的程度就将他口腔撑的很难受了,他还要努力收起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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