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立花流的大脑一瞬间宕机了,宛如生锈的齿轮,卡了半响才缓缓转动。
“零,你也会开玩笑了啊。”
立花流勉强扯了个笑容,但在降谷零严肃认真的表情下,他不得不承认这并非玩笑。
“不可能。”
他们昨晚还一起联谊,一起唱k,萩原还笑眯眯地让零喊他研二哥哥。
那么大一个开朗的预备警察,三观铁正直的人,怎么可能犯罪,甚至,畏罪自杀?!
不可能!
假设他喝酒喝多了,真的失手干了违法犯罪的事情,也绝不可能畏罪自杀,萩原他一定会去自首赎罪的!
小蒲玲子,萩原研二。
死亡。
立花流脑仁抽搐发疼,他感到一股强烈的违和感,他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但发疼的脑袋让他无法集中回想。
猛地他被晃了一下,入眼的是不知什么时候贴近的降谷零,思绪一下子被拉回。
“松田早上来电话说的,他们先过去了,我来通知你。”
降谷零拉着他往外走,路上跟他简单转述了情况。
“案发地点是……”
“是xx番xx号。”
降谷零回头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那是我家。”
“你买房子了?”
立花流眯起眼,他觉得眼前的降谷零有点不对劲,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再次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案发地点离得不远,他们一路跑过去,只花了五分钟就到了,那栋漂亮的房子前停了几辆警车,四周被拉上了警戒条,周围有不少好奇的群众围观。
降谷零表明他们警校生的身份,立花流又是屋主人,他们顺利被放进去。
刚进门就听见二楼传来争吵。
声音朦朦胧胧听不太清内容,但立花流依旧很快辨认出那是松田卷毛的声音。
听语气十分激动,立花流加快了脚步,进了主卧眼前的场景让立花流顿时僵硬在原地无法动弹。
一米八的大床上,被白布盖上的凸起能明显辨别出是两具人形,有一截男性手臂露在外面,已经看得出完全僵硬,甚至浮现出尸斑。
尸体的脸被盖住了,看不到面容,但从松田卷毛几乎崩溃的模样就能确定那局男尸的身份。
“松田,你冷静一点。”
伊达班长拉住了几乎失去理智的松田阵平,“殴打刑警可是要受刑事处罚的!”
松田阵平不断挣扎,伊达班长快按不住了,立马给身边的降谷零递了个眼神,两个人合伙把人按住带离了现场。
“放开我!金毛混蛋!hagi那家伙怎么可能自杀,那个混蛋刑警!”
立花流眯着眼扫视眼前的负责警官,他感觉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真是个神经病。”那名警官理了理被松田拽乱的衣襟,“最近真是水逆。”
“说起来高桥警官的儿子前不久摔断了腿吧?”
“听说是被人推下去的。”高桥警官皱起眉,他对眼前的凶杀案有些厌烦,眉眼看得出不耐,“快点把这案子结了吧。”
立花流从他们的对话中明白自己为什么看他眼熟了。
他没有理会这位刑警的调查,直径走到床边,一手按在白布上深吸一口气,然后哗啦掀开。
浑身赤裸的男女尸体,那张熟悉的脸,的确是萩原研二无误。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立花流迟疑着伸出手,指尖率先触碰到肌肤,一丝冷意和僵直感让他宛如触电般收回手,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
胸膛不在起伏,立花流突然意识到,那个拥有者漂亮紫色眼睛,喜欢看着他微笑的青年永远闭上了眼睛。
不对吧!这个展开!怎么样都不对吧!
肩膀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立花流吓了一跳,他几乎是立刻甩开,对方也错愕地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抱歉,小流——”
“……景光。”立花流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诸伏景光感到不太适应,明明是非常熟悉的人,但刚才的触碰仿佛却像是陌生人一般,所以他被突然的触碰吓到了。
把心里的不适应勉强按下,立花流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降谷零后面才来,目前进行到哪一部还不太了解。
“是这样的……”
不知道是谁打了匿名报警电话,警方感到现场后从死者手机里找到了最常联系人,也就是松田阵平。因为前一天晚上喝了不少酒,松田阵平还有些头疼,一听萩原出事吓得顿时清醒,之后就通知了伊达班长几个,几个人匆匆赶到现场。
负责这次案件的高桥警官断言说这是一起事故,两人在上床的时候过于激动,追求刺激,失手掐死了小蒲玲子,而萩原研二清醒后心生愧疚,嗑安眠药自杀。
立花流听完觉得离谱。他和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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