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拉扯开她绑在池安乐身上的外套,高高顶起的“帐篷”显出它的身影。她没有以往前戏时挑逗的心思,手指娴熟快速地解开池安乐的k子,被浸sh的棉质内k下包裹着那硕大的r0u物,恍惚间洛玉染甚至看到它由于过高的t温冒着热气。
由于池安乐不能如同往日一般配合她,洛玉染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的k子和内k从她身上扯下。没有了k子的束缚,池安乐发出一声喟叹,x器的冠头被k子摩擦、紧箍造成的疼痛得到了一些缓解。
硕大的roubang在凉悠悠的空气中高高立起,深红se的guit0u亮晶晶的,马眼恰好又吐出一些前ye,顺着bang身滑落,最终被一处凸起的青筋挡住去路。洛玉染咽了咽口水,这几日她们忙着收集晶石和物资,她和池安乐都没有时间za,她只能偶尔握住池安乐的roubang睡觉解解馋。
“嗯~…玉染…”,听到她的难受的叫声,洛玉染回过神,跪坐在床边,挤到池安乐的双腿间。雪白纤细的手指握住r0uj的那一刻,险些被烫伤,但又很快适应,紧紧握住bang身,大拇指就着滑腻的前ye碾压过马眼。
“嗯~…”,池安乐满脸红cha0,感受到r0uj的舒服,不知觉挺腰将x器往洛玉染手中送。洛玉染不由得轻笑一声,手指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粗大的bang身,上面的青筋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滑动。
“好舒服…”,池安乐低喘道,洛玉染悠悠问道:“那阿乐喜不喜欢?”,像是在哄骗小孩子一般。池安乐微微阖着眼,脑子昏昏沉沉的,无法思考,如同幼儿一般,只知道自己现在很舒服,而且身上是她最喜欢的人——洛玉染,于是欢喜道:“喜欢!好喜欢!。”。
“那阿乐是不是该给我一些奖励?”,洛玉染继续引诱道。奖励?池安乐迷迷糊糊地想着,玉染对她这么好,是该有奖励:“但…我什么都没有。”,说着声音里竟带着一丝哭腔。
洛玉染还以为她在故意撒娇:“阿乐给我你的bangbang糖就行了。”,“bangbang糖?但是我没有bangbang糖啊…呜。”,池安乐用她不太清醒的脑子努力思考着,怎么想自己都没有bangbang糖,顿时更加委屈,自己连根bangbang糖都不能给玉染。
这时洛玉染终于察觉出池安乐的一丝异常,平日里池安乐可不会这样说话,她仔细一想,只能是那花的原因,阿乐不会被烧傻了吧?她慌忙放开手中的roubang,上前拍了拍池安乐的脸,着急问道:“阿乐,1+1等于几?”。
池安乐眼眶微红,ch0uch0u了鼻子,很是不解洛玉染为什么“打”她,委委屈屈道:“2呀。”,洛玉染又问了几个问题,池安乐都一一作答。难道阿乐这会儿只是变软、变娇了?洛玉染思考着这个问题,却被池安乐打断。
“玉染…bangbang痛痛…”,她扯着洛玉染的手往肿胀的x器上去。洛玉染低声哄了她几句,又跪坐到她腿间,红舌灵巧地卷起马眼上的前ye,抹到红唇上,变得水光neng滑。池安乐感受到x器上扑洒的热气,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后才听到洛玉染道:“这个不就是阿乐的bangbang糖吗?”。
原来自己腿间那根bangbang是bangbang糖?池安乐有些想不通,那个地方不是用来尿尿的吗?怎么会是bangbang糖呢?不等她想个明白,洛玉染一口hanzhu硕大的guit0u,在嘴里肆意t1an弄起来,房间内响阵阵水声。
池安乐撑起上身,看到洛玉染将自己的bangbang含在嘴里,baeng的小脸因用力微微凹陷,嘴角挂着渗出来的津ye,看上去和平日里吃bangbang糖的人别无两样,除了这根bangbang糖更大更粗,导致洛玉染吃起来有些困难。
“嗯~…”,软舌戳到马眼,洛玉染整齐的牙齿也“不小心”咬了咬又y又软的guit0u,池安乐顿时软了身子,躺回床上,既然玉染说它是bangbang糖,那它就是bangbang糖。
洛玉染还不知道池安乐心里这么多想法,专心含着冠头,两只手则握住bang身上下撸动,她的嘴里、指间全是粘稠浓郁的yet。红se的r0u冠被她来回吞吐,在她的温热唇舌间时隐时现。池安乐每次cha进去时,都觉得软软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像是一处她很熟悉的地方,只是少了一些褶皱,也浅了些。
在洛玉染卖力地含弄下,池安乐很快就抖着身子将jgyeshej1n洛玉染的嘴里,用力收紧的t0ngbu如同古希腊雕塑一般,洁白清晰。洛玉染吞下浓稠的jgye,晃神间瞥到池安乐大理石般的腿根,立马吐出嘴里的r0u冠,咬上去,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忽然,她又发现池安乐除了roubang还在持续“喷水”以外,两颗r0u球后的小口也在喷水。洛玉染就如同沙漠中缺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一般,玉指抓住roubang往后拨,大拇指还不忘坏心眼地堵住马眼,不准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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