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短痛呢…?
纷乱的思绪充斥着她的脑海,她默默注视着洛玉染熟睡的背影,叹了口气,决定暂时不想这么多。拿起一旁床头柜上的手机,上面有十几个来自父母的未接来电。
池安乐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给妈妈回电话时,蓦地闻到指间淡淡的蜜桃味。她疑惑地把手指凑到鼻前闻了闻,是一gu人造蜜桃味。
她昨天晚上还吃糖了?
这时电话接通了,“阿乐,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家?打你电话也没人接。”。
“我昨天喝醉了,玉染带我来酒店过了一晚。”
“哦,这样啊…没出什么事吧?”。
听到妈妈暗含深意的话,池安乐握住手机的手一紧:“嗯…没事。”
“那就好…你跟玉染好好玩吧,下次不回来记得告诉我们一声。”,电话那头她妈妈的声音在听到她的回答后变得轻松起来。
“好,我知道了。”
池安乐站在洗手台前,打完电话后,心里有些乱乱的。她和妈妈一样,既开心有了朋友,又担忧被发现后会产生的伤害,有感情后再决裂,自己怕是会很伤心吧。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是显而易见的不安和悲伤。她摇了摇头,不再多想。拿起酒店的漱口杯时,手臂带动x前的衣物,在衣物的摩擦下她的x口传来一阵刺痛。
“嘶~”,她放下水杯,轻轻撩起衣服和内衣,镜子里原本粉neng的rt0u不知怎么地十分红肿,还有些破皮。
是昨天的酒让我过敏了吗?
洗漱完,池安乐走到马桶边拉开k子拉链,掏出那根她厌恶不已的东西。奇怪的是平日里“完好无损”的它也有些红肿,冠头上有几处一碰就痛。
全身过敏?
出于对腿间的r0u物的厌恶,她根本没有仔细查看,穿上k子走出浴室,一转头刚好与坐在床上的人视线相接。
洛玉染暗暗地观察着她的神情,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阿乐应该没发现什么。
“玉染,昨天我们喝的是什么酒啊?我好像有点过敏。”。
洛玉染藏在被子下的手一紧,一脸担忧地看着她说:“你没事吧?阿乐,那个酒是那家酒吧的自制果酿酒。都怪我不注意,让你过敏了,你下次别喝那个了。”。
池安乐见她一脸自责,连忙说:“不怪你!…你也不知道那个酒会让我过敏啊…”,说完,她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问:“昨天晚上…我…我…没做…什么吧?额我的意思是…没麻烦…你吧?”。
听到她的询问,洛玉染噗嗤一笑,温柔地调侃道:“你就是睡着了而已,阿乐喝醉后就像是一个可ai的小宝宝…啊!对了。”,池安乐瞬间绷紧身子,心急如焚地等着洛玉染后半句话。
“我力气太小了,把你扶到床上就没力气了,所以没帮你换衣服,你不介意吧?”。
原来只是说这个,池安乐顿时觉得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劫后余生的喜悦让她都没有想洛玉染哪来的力气一路带着她来酒店。
“没事没事,我等会儿回家洗个澡就行,谢谢玉染。”,池安乐心想以后她一定要更加小心谨慎,这次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想起那天的事洛玉染不禁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腿间隐隐升起一gh意,仿佛那根y物正在她的腿心磨蹭。只可惜现在这种连活命都难的时候,根本不可能有地方、有时间供她们za。她咬紧下唇,压下喉咙里的sheny1n,希望b市的安全基地能给她们提供一点ygsi和喘息的空间吧。
再者,洛玉染凝视着身旁的人,她更想和池安乐在两情相悦下做那件事,以前是她太过肤浅,只看到了池安乐的外表,只想到了自己的报复心。
后来在与池安乐的日渐相处中,她切身t会到了曾经只存在于调查报告上的那个人的美好和优点,池安乐是如此鲜活的在她眼前。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人本身,不过她也不后悔瞒着池安乐做了那件事,不然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她才能享受到池安乐的身t,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瞄了一眼那人的腿间,然而因为厚厚的睡袋看不出什么。
等到池安乐意识到她们之间不止是友情的那天,洛玉染会向她坦诚她做过的事…要是池安乐一辈子都意识不到,那这件事就会永远埋在她的心底,反正池安乐不和她在一起,也不可能和别人在一起,而她会是池安乐身边最亲近的人…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含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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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天空微微泛白,天上零星闪烁。池安乐坐在副驾驶上,睡袋底下的k子一如既往地被顶得绷紧。她有些烦躁地向后撩了撩头发,不久前和洛玉染交班时,她就晨b0了,还好和昨天早上一样,被睡袋和她的手挡住了。
然而真正令她心烦的是以前总是很快自行消下去的b0起,今天不知为何,从她醒来到现在,过去3小时了还屹立不倒。
池安乐一手撑在窗沿上,愁着脸,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空旷的c场,潜意识不往身旁散发着馨香的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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