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姜澈对虞清的事情知之甚少,两人通常互不打扰各自的生活,甚少过问和工作相关的事宜,要从工作方面说虞清有什么不对劲,那还真是一个也想不起来。
虞常宁也不逼迫他,让他全方面思考一下,不着急。
和虞清有关的所有检查报告都被他捏在手里,医生说虞清身体里有不明药物的残留,剂量很大,根据代谢速度预测,可能是五个月前注入的。
虞常宁:“他那段时间有吃药吗?”
姜澈想了很久,一头雾水,“我们相处的时间有限,据我所知是没有。”
所有的线索都断了,虞常宁心情郁闷,坐在沙发上喝茶,房间门响了,虞清从里面出来,被所有人的眼神注视着。
他困惑地嗯了一声,虞常宁把他拉到身边,“你到现在没有想起和之前有关的任何场景,或者画面?”
“嗯”
虞清揉着额头,先是点头,又摇头,他比划着令人费解的手势,看得虞常宁满头问号,只能求助姜澈。
姜澈靠坐在一边,虞清也看向他,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姜澈挠挠头,“你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方面的东西?”
姜澈最近在看育儿书籍,拿了一个小人在手里,“是人吗?”
虞清摇头。
他又摸了一个汽车模型,“是车吗?”
虞清又摇头,“¥%*&。”
虞常宁突然皱起眉头,这人又开始哇啦哇啦,说得话乱七八糟,但语调和某些音调很熟悉,他按住虞清的肩膀,“你重新说一遍。”
“¥%*&。”
虞常宁试探着问道:“你是在说一个地方吗?”
虞清激动地点点头,又指指姜澈,姜澈瞬间明白:“是和我在一起住过的地方?”
虞清皱起眉头,不确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姜澈立马把他拉起来,站在躺椅旁边,他指向他们第一次同居的那套独栋,“是不是那个地方?”
“嗯——!”
虞清又比划了很多姜澈看不明白的手势,见没有人理解,虞清低落地垂着头,激动的情绪缓慢冷却。
虞常宁倒是有个猜测,他对虞清招招手,让他坐在身边,“会说,你,我,他吗?”
“%&*¥。”
虞常宁眼神一凝,姜澈也一样,他迅速坐在茶几上,模仿虞常宁的话语说道:“会说,我去吃饭吗?”
“%¥&*。”
虞清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们两个都突然变得很沉默,他茫然地看看姜澈、又看看虞常宁,他选择抓住姜澈的袖子,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虞常宁终于抓住了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灵感,重新看向姜澈:“你也明白了是吧。”
姜澈点点头,只觉得心惊肉跳,他之前就感觉虞清说得话虽然乱七八糟,但总能让他理解到一部分,他一直以为是默契使然然而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虞清说得话杂糅了好几国的词汇,语序套用了姜澈被他关在房间里那段时间所学的语言
虞常宁站起身,很快又坐下,他按着姜澈的肩膀,让他这段时间不要出门,尽量待在家里,他会多派人手保护他们。
不对如果对方想要下手,为什么会放虞清回来?难道还有隐情?
他的手机响了,虞常宁去阳台接电话,姜澈坐在虞清身边,握着他的手,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紧张过,曾经失去过一次的感觉卷土重来,一阵又一阵心慌实在难熬。
虞清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他无辜地看着姜澈,姜澈安抚一笑,摸摸他的头:“被怕,没事的。”
这句话像是安慰他自己。
虞常宁的电话接了很久,他满脑门的火,他们一左一右把虞清夹在中间,虞常宁愤愤地搓虞清的脑袋:“都是你小子干的好事”
“出事情了?”
姜澈担心地抱住虞清的脑袋,不让虞常宁欺负他傻。
虞常宁自然不会告诉姜澈,他模糊地说了一句:“有个很重要的事情之前一直是虞清在跟,但他突然出事,线断了。”
这就更能验证他之前的猜测,如果引爆游轮是虞清的手笔,他一定会事先给所有线人安排对接,不会让虞常宁接到一个如此糟糕的烂摊子。
现在已经能肯定,有人用药物让虞清产生语言障碍,他没有办法将所有学过的语言正确区别开,这是人为造成的失语症
不行,必须赶紧查出那个人,对方一定也在寻找某个线人,不然虞清伤成这样早就没命了。
虞常宁安插了更多的人在这边巡逻,都是便衣,不会引人怀疑,但他始终放心不下,每天都往这边跑。
但他们所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出现。
姜澈每两周就要去做产检,这次他带上了虞清,这也是虞清第一次和肚子里的那位住户见面。
虽然比寻常胎儿小很多,但发育状况良好,照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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