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没在里面抽插几下,就听见剑崎小声道:
“直接进来吧,始,我感觉今天好像可以。”
始不清楚这是剑崎在欲望灼烧下非理智的判断,还是直觉如此,但他还是决定先试试,如果剑崎难受就停下来。在他缓缓插入时,剑崎抱着他的脖子,同他亲吻起来,她的舌头探进始口腔中胡乱搅弄,亲得水声啧啧,唇瓣也更是磨得动情,又亲又吮。
是错觉吗?剑崎这次吻得特别着急,尽管始对情感的感觉没那么细腻,但她和平常有所出入的状态,理所当然被察觉。前段时间他们忙得晕头转向,没什么亲密的机会,顶多悄悄接吻,那会剑崎更多是珍惜地抱着他,不言不语,就那样良久地在街角伫立。
如果不是那个石板被扭曲了,恐怕现在剑崎就离自己而去了。
所以,剑崎也是一样的想法吗?
迟迟反应过来的始,只觉得胸口被挖了一铲子,酸涩的情绪从缺口中喷薄。幽深的泉水荡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直至蔓延全身。强烈的后怕从尾椎爬上整个后背,呼吸间,他搂紧剑崎,任由她亲吻的同时,也想要离她更近、更近一点。
交合仿佛成了一种契机,等剑崎吻得心满意足,唇瓣分开,才察觉始不再像是方才那样踯躅。他按着她的小腹,不客气地插入更深的地方,剑崎情不自禁颤抖,发出呻吟的同时,被始咬住肩膀。
他咬得很用力,剑崎吃痛地叫了一声,差一点皮肤都要被咬破。松开牙就能看见她肩膀上深刻的印记,简直像是动物的标记一样,就是冲着持久而难以消除而去的。
或许是感应到始的情感,也或许只是想要以牙还牙,剑崎只是嘟囔了几句,就同样埋在始的肩膀上,同样留下清晰的齿痕。不过,由于身体的拖累,她没什么力气,咬得不算太重,干脆多咬了几个平衡。
始轻轻地笑了,他托着剑崎的后腰和屁股,在这时顶撞起来。敏感的甬道连一点摩擦也受不了,一个劲朝外淌着淫液,强烈的性欲在体内爆炸,流入四肢每一处,剑崎哆嗦起来,抓着他的臂膀喘息,彻底成了软绵绵一团。
在情感的操纵下,始操干得格外激烈,他还分出手去摸穴口的花蒂,将它从花唇间剥出来,挺立在指尖,又是揉,又是捏,又是掐,反复蹂躏一番。电流般的快感刺激大脑,剑崎咬着唇瓣,双臂需抓紧始才不至于瘫软到滑下。
她感觉自己几乎像是什么喷泉还是饮水机,下面流得停不下来,始每一抽插仿佛能听见细细的水声。两人的耻毛都被濡湿,更不要讲身下的床,剑崎欲哭无泪,羞耻得不行,明明之前做爱没有这样的情况的,她只有高潮的时候才会喷水,都怪肚子上那该死的纹路。
由于新石板的规则,始不得不往剑崎更深的地方顶,那里除了两人第一次时,就没有再开发过,还是一如既往生涩紧致,稍稍一顶就吮得他头皮发麻。
“等一下可能要用joker的形态做才行。”始对剑崎解释,“如果不射到里面的话,你肚子上那个纹路就不会消失,但是为了防止你被撑坏,先这样适应一下。”
剑崎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她当然清楚,就算现在变成了joker不会真的被操死,但是还是会痛,没有必要为了加快进度,就让始背负伤害她的罪责。她也高兴始的体贴,面上偷笑着,下面则吮得更厉害,爱液仿佛也甜蜜不少。
始磨蹭了一下,先是把紧致的深处撬松,再慢慢迫近宫口。他一边亲吻着剑崎的脖子,一边抚摸着她的脊背,像是在顺小狗的毛一样。他眼神很温柔,动作也很温柔,轻易将剑崎哄得放松下来,缠绵中又悄悄深入,试图让她以更柔和的方式展开身体。
但似乎没什么用。宫口过于敏感,又没那么容易撬开,剧烈的酸涩由内里喷薄,剑崎小腹不住抽搐,整具身体也跟着绷紧,她的脚趾紧紧扣着床单,下意识想要往后退缩。可不需始去抓紧,她自己就抱着男友如何也不松手,颤抖着贴近,强行吞下阴茎顶端。
他们的小腹紧紧相贴,私处也纠葛得极深,始轻柔地亲吻着剑崎的嘴唇,抚摸她光洁的后背,作为她这样勇敢的奖励。剑崎反而受不了这样的柔情,抽泣着呻吟,腰身抖了抖,又高潮一次。
“你这样一直潮吹会缺水吗?”始皱着眉,忧心忡忡道。
“你这家伙、不要关注这样的地方啊。”剑崎声音沙哑,掺着一丝哭腔,“射精要留到变成joker的话,那就快点变吧,我快不行了,你也是吧?始!”
时机也确实差不多。
由于高潮了几次,体内性欲不再强烈,剑崎倒是恢复了几分理智和力气。她想着或许自己来会不那么容易失态,便率先把始推倒也是始压根没反抗,骑在他的胯上,要求道:“这次还是给我主导吧。”
这不是什么难事,始默认了她的选择,变化成joker,体型迅速变大,那根阴茎跟着成了非人类的尺寸,黏答答抵在剑崎的小腹处,不管是长短还是直径都异常骇人。明明应该害怕的,剑崎想,但是那玩意摩擦着肚子上的纹路,居然让她格外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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