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被沉念托着,呈形撑开,庭萱感到有些头重脚轻。就这儿的层高而言,顶上荧幕有些大了——本来就不是适宜观看的尺寸,只是用来模拟一些虚假天光,让沉闷的旅途明快些。接上了摄像头后,画面就压迫得眼角有些酸胀,虽然不确定是因为过高的亮度还是太近的距离。庭萱觉得太阳穴在突突地跳,颅内像有喑哑的电流杂音。但还能分神感到柔软的东西贴着身下肌肤游走。画面里这处被沉念的后脑挡住。她束了个极高的发髻,插着一根深红色簪子,在一点点用舌头将薄膜下的气泡挤出边缘时,尾端金色的吊饰就轻轻晃起来。隔在两人间的薄膜被浸透后,将其维持在原处就变得更具挑战。每次后退一点,暂停下来喘气和呼吸的间隙,这层薄膜也颤颤悠悠地往下坠一点。沉念又把人往前拽了拽,把庭萱盆骨托得更高。“水太多了……舌根很酸。”说完又用牙齿咬了下。此前的动作都称得上温柔,沉念只是重复吸吮和转着圈舔舐,可惜生理反应还是愈来愈烈。庭萱习惯了不温不火的节奏,被猝不及防的一咬疼得“嘶”了声,腿根瞬间挣脱沉念的手,夹紧她的耳朵。小腹收缩,又感到身下流出股热液,被那层薄膜堵住,慢慢浸开。这下又将沉念的发簪撞歪了,尖端甚至抵住了右侧大腿,留下一道浅白的痕迹。但庭萱现在无暇顾及这里的感受,因为沉念在咬过一口之后,似乎放弃了用舌抵住薄膜使其不落下的挑战。她挣开了一点,用面具上凸起的鼻尖抵住y阜。力度并不重,似乎只是靠在上面,但庭萱觉得身体像一个正不停膨胀的气球,每次被舔舐都注入更多酸胀的空气,撑得浑身发疼。坚硬的东西替换掉柔软的舌,在快要爆炸的气球表面敲击了几下。本能让庭萱瑟缩着后退,手指揪住床单,一边不自觉收紧大腿。“拿开。”“确定?”沉念深谙当下身份应当做到绝对顺从,果真立刻移开了。但这位服务生仍有些多嘴。她低头欣赏已经承受了一番爱抚的地方。薄膜已经被浸润得透明,在庭萱收紧腿后,穴道似乎被迫收缩几次,于是挤出的体液浓稠得几乎泛白,顺着边缘流出来。“要是我停下,你会生气吗?”不待庭萱开口,又问道:“要是我说你口是心非,你会生气吗?”没有得到答复,但从耳边更用力夹紧的双腿动作来看,结果都是肯定的。“你看,怎样都会生气。”服务业的核心技能是挖掘痛点。
贴服在腿间的薄膜失去支撑后有些晃晃悠悠的,但始终没落下。沉念活动了下酸疼的舌,舔着后槽牙。“是道具使你更兴奋……”“还是,把欲望投射给冷冰冰的物体而不是人让你觉得更安全?”把人吊在不上不下的位置来谈欲望属实居心不良。庭萱不想搭理她冒犯的揣测,盆骨和腰部酸痛得胸腔发紧,小腹已经涨得快逼近极限了。“我和你妈在飞机上见过。”“是吗,聊过我?”“当时不知道是你。”沉念假装来了兴致。“怎么描述我的?”“不务正业。”庭萱略去自己的评价,继续指责。“连服务生都扮演不好……”“不,”沉念打断她,“她说我们会在游轮上遇见。”双手捏住庭萱脚踝,缓慢地绕转几圈,在夹着泣音的呻吟里纠正。“她看到你在车上穿着我的衣服。”“她给你送来了蜂蜜。”沉念托紧她的臀部,用鼻尖抵住y唇间早已硬挺的肉珠,再顺着中间下滑,一直落到穴口,很自然地挤进去一两厘,直到隐约被薄膜的弹力制住。“她离开前,让我好好照顾你。”庭萱想解释所谓照顾或许是指学业而不是性事,又被身下慢慢开始抽送的动作卡得忘了开口。数次挤压后,薄膜已经变得发皱了,中间往里陷了一点,好像嵌在身体里。最后送到深处时,有些上勾的尾端似乎滑过了穴道内壁一块显着不平的地方,沉念压着笑,用力碾了几下,在庭萱开始颤抖时轻轻退出来,侧身拿起身边另一只漆盒里的木梳,用带齿的那边刮过正不住收缩的小腹,苦恼开口。“怎么办呢,吞进去了。”“自己挤出来吧。”---六月可能还有一章更新,如果没有就是没有。七月初有手术,需要安静如鸡躺两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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