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在神龛背后0到一块花纹略有不同的砖,拨转之后,轰然开启。而萧婵就在此时忽而凑近,吻在他耳后,温柔缱绻,像含着珍珠。
“五郎。”
他听见某根神志之弦断裂的声音。
两人几乎是跌坐在狭小空间里,她抱着他脖颈,大半个身躯吊在他身上。在事态变得不可收拾之前,他关上密室的门。
黑暗中香气愈发浓烈,她咬啮啃噬他脖颈处的皮r0u,发出细碎的声音,像急不可耐的流浪猫。
他任由她在他身上痴缠,听见她继续絮叨,很多怨言似的。
“你晓得那年你不辞而别……我生了场大病。人们都说我要si了,萧寂也当我要si了,连梓棺都选好了。其实五郎,阿婵晓得你是唯一一个真心待我好,又不向我讨要什么的人。若那年你说要带我走,我随你一同走就好了。”
她啰啰嗦嗦了这么一大堆,他都只闭眼听着,忍受愈来愈灼热的t温与她越来越贴近的身t。
能忍到何时?
他不知道。
“可白日里又见到你,我偏要同你说生分的话,实在是因你已是镇国公,我……也不是当初的阿婵啦。”
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原来她说的五郎就是元载。
原来她真和元载有旧。
“你记得你给我弹的《蘼芜》么?”
她在谢玄遇身上蹭,缓解浑身的焦躁。热气蒸腾,那些话就像流水一样在他耳边蹦出来,但该听的人不是他。
“上山采蘼芜,下山逢故夫。长跪问故夫,新人复何如?新人虽言好,未若故人姝。”
他没听nv子唱过歌。
在如此境地里,她歌声也藕断丝连,很哀怨的,像唱给情夫。
熟悉的烦躁蔓延上来,他手指无意识地捏住她乱动的腰肢,萧婵sheny1n了一声。他又捂上她的嘴。
萧婵温热呼x1喷到手心,不得已他将手拿开,她又开始乱动,在狭小空间里,就算压住了手,膝盖又会碰到要命的地方。
“五郎,你为何不同我做?”
她哀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略侧过头,就能吻到她的唇。
但他终于按住她乱动的身子,用空出的手摘了她罩眼的布。
“殿下,看清楚,我不是五郎。”
萧婵安静了。
接着她吃吃地笑,笑得他偏过头,心中泛起悔意。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么?谢大人。”
“不……是恰巧。”
他不知要从什么地方开始解释。从赤鸫查到了她生辰,并发现她确实未曾说谎,但似乎长公主这个身份藏着皇室秘闻开始,还是从他莫名其妙地深夜出来散心,却听见偏殿里传来异响开始?
他本不该cha手,但她流泪了。
是他该si的恻隐之心作怪,连对手都要怜悯,把他b到如今的地步。
“那大人为何不丢下本g0ng走了呢?”
她语气在发现他不是五郎之后忽然疏离,冰冷狡黠的眼神,居高临下看着他。
谢玄遇握住她腰肢的手却愈发收紧。
浓香药xb他想的要烈。
该si的。就在这居于下风的关头,他才发觉,自己早就y了。
《上山采蘼芜》诗,来自乐府诗集。
“做不做,不做就走。还是说,谢大人想眼看着本g0ngsi在这?”
萧婵捏住他衣领,眼神傲慢。自从晓得了他是谢玄遇,态度就骤然冷淡。但他直到这一刻才觉得,这态度转变着实生y,像在给他演深情戏码,让他觉得自己又对元载有情、又不得不和他在这里苟且。
因为萧婵拿捏住了他是个容易动恻隐之心的人。
他放开了她,萧婵猝不及防被他晾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他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冷淡至极。
说,殿下,这戏演到这里,也便收了罢。
她咬住嘴唇不说话,浑身仍抖着。
谢玄遇看了她一会,推门就走了出去。
萧婵闭上眼,等待。
黑暗里时间总特别漫长,让她想起那些剜心剔骨的时刻。假如人生能回头——她一定不会允许自己活过那一天,萧寂亲手杀了先皇的那一天。
如果能si在所有事都未曾发生之时多好。他那时还是与她相依为命的皇兄,两人并肩躲在太ye池下,他神神秘秘埋那坛酒,说等我的宝贝妹妹长大了,再取出来与阿兄一起喝。
但所有坏事已经发生,而坏事常等不及谁长大。
密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她想不通在如此黑暗的地方,为何还有光能漏进来。
只有一丝也好,足够照亮她。萧婵伸出手,不管不顾地抱住进来的人。
“萧寂。”
她呜咽。
无意识中她叫出萧寂的名讳,整个大梁再没几个人知道皇帝在登基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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