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七天!?
那这七天他都是怎么过来的?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干什么特别丢脸的事情?他有没有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奥尔菲斯怎么知道他爱吃奶油蘑菇汤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愣什么呢?走了,上车。”
办完退房手续的奥尔菲斯强势地拖着oga的手腕拽着他往前走。
“放手!奥尔菲斯放手!我可以自己走!”
“哦?那你可要好好跟上来,别跑了啊。”
家真的放开了手,像是笃定他绝对会跟上来一样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弗雷德里克久久伫立在原地,望着alpha的背影揪紧了胸前的衣服。
好痛苦……
自己也未免过于卑微不堪了吧,他是怎么一点点把自己变成今天这副只能靠向上位者敞开双腿的方式才能活下去的?
在弗雷德里克原本期望的光景中……他站在耀眼的舞台上演奏着绝妙的乐曲,接受众人的瞻仰和鼓掌……但现实却是,他只是个被按在情趣酒店的昏暗房间里被强奸却无处申冤的oga,是个内里空虚、无人在意、玩腻就扔掉的性玩具。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做好了要伺候讨好其他alpha活下去的心理准备。这个alpha是谁他都可以,都不在意,但绝对不能是你——奥尔菲斯。
虽然他确实记恨奥尔菲斯欺骗他背叛他,拿他当实验体,但其实最让弗雷德里克感到痛苦,无法面对家的原因是……他们确实一同经历了美好温暖的回忆,所有的伤害是真的,所有的利用是真的,但是alpha对他的好也是真的。就算那背后夹杂了欺骗和利用,但家的话确确实实安慰到了他,做的事确确实实帮助到了他……这比自己只是单纯的被欺骗被利用更让弗雷德里克感到痛苦,无法忍受。
上了那辆车,就等于自己接受了玩物和金丝雀的身份,奥尔菲斯再也不会给他机会逃跑了。
弗雷德里克想要硬气的转身离去,抬起高傲的头颅拒绝奥尔菲斯,想要狠狠给强迫自己的alpha一拳,但是……不当玩物,不当alpha的金丝雀……他还能当什么……还能去哪里呢?
想到跟家回去,自己可能会被他囚禁起来虐待侵犯,他就感到恐惧。但是如果不跟他走,自己流落街头,注定又只能落得一个被千人上万人骑的下场……
向一个人打开双腿、和被一群人掰开双腿,忍受一个人的侵犯和忍受一群人侵犯……到底那一条路会更轻松一点,弗雷德里克心知肚明。
弗雷德里克眼神里的光彩消失了,木讷地选择了接受奥尔菲斯的驯化。他跟了上去,准备打开后车厢的门,结果发现后座车门被锁,奥尔菲斯指了一下前面,示意他来坐副驾驶。
一路上二人都沉默无言,弗雷德里克心事重重,奥尔菲斯似乎陷入了某些回忆之中。轿车重新驶回欧利蒂丝庄园,奥尔菲斯大摇大摆地关上车门走在前面,弗雷德里克不情不愿地跟在后面,重新回到了这个充满痛苦记忆的地方。一进门,管家就快步走上前,毕恭毕敬地拦下了奥尔菲斯。
“德罗斯公爵,您这些天都去哪里了?爱丽丝小姐现在还在外寻找您。”
“跟爱丽丝说我回来了,我没事,让她别担心。”
这是重点吗?弗雷德里克绝对看见管家眼神复杂地瞄了一眼自己,但只能装作没看见闻不到。不用说他脖子上交错的红印和咬痕,光是他根本无法控制的,持续散发出的红酒混合花香味的信息素都在宣告这个世界,宣告所有见过自己的人:他和奥尔菲斯已经什么都做过了,他现在已经是奥尔菲斯的人了……啊!
弗雷德里克羞耻的在心里尖叫了一声,用手猛地捂住了脸。
“克雷伯格先生还住以前那个房间吗?”
“他跟我住一个房间。”
啊啊啊啊!!!
别说了!你没有羞耻心吗?!
弗雷德里克只是听奥尔菲斯理所当然地让自己和他住在一起都羞耻到爆炸,他恨不得像个缩头乌龟那样把脸埋进大衣里,但刻在骨子里的礼仪让他无法这样做,于是他只能一边遮着脸,一边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
奥尔菲斯回过头,看见作曲家害羞到极点的模样笑了,他牵住弗雷德里克的手腕,把人牵上了楼,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一家之主的房间可比之前弗雷德里克住的客房宽敞多了,由三个房间连在一起组成一个大房间,先进入的区域是书房,这里是奥尔菲斯的办公区域,摆着数个塞满书籍的书架,宽大但有点杂乱的书桌,旁边散落着家的废案揉成的纸团。往后走就是卧室,里面的构造比较简单,只有床和配套的柜子,再就是桌子椅子,外加一些摆设,最里面的房间就是厕所和浴室。
奥尔菲斯房间的装修风格意外的爽朗简洁,虽然各式各样价格不菲的摆设家具侧面设彰显着主人的财富,但并不像弗雷德里克所认识的大部分贵族那样,一个劲地往自己房里堆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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