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烈缓缓抚摸她的头发,“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的受害者。从他对你说第一句贬低的话的那一刻起,他就越界了,你就可以开始反击。”
纪小梅轻轻地嗯了一声,把头埋低了些。
凡烈接着说,“你知道吗,现在你的状态很危险。要是持续下去可能会……会造成很严重的伤害。但你很勇敢,做了正确的选择,保护了自己,你做得……很好。”
纪小梅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他。
凡烈用大拇指刮了刮她的脸颊,轻声道,“睡个好觉。”
凡总这几天人在公司却无心工作。
那天晚上他虽然喝多了,但纪小梅的每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差点就让他当场破防了。
他也想像电视里放的那些梳着大背头的霸总们一样,一个电话就让纪小梅那个混账公司破产,然后拥着美人露出坏人得意的那种笑:“很抱歉,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或者他挥挥手,出来一大帮刀疤纹身的小弟,把那个傻逼领导绑到小黑屋断手断脚切鸡鸡。但他就是个看起来比别人光鲜一些的小老板,兢兢业业遵纪守法,整天操心着怎么让手底下几百号人的一家老小吃饱穿暖生活无忧。
当然,他也可以直接让纪小梅辞职,帮她再找个不错的工作易如反掌,只要她愿意,养她一辈子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他深深知道,对于纪小梅这头心高气傲脸皮薄的犟驴子,这无疑是在踩她的大雷。
他抬手看了看表,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了好几趟,还是给纪小梅打了个电话。
“起来了没?”
对面很快接了起来,“早啊。”
“昨晚睡得还好吧?”
“嗯,还可以,比前段时间好多了。”
凡烈犹豫了下问,“你那破公司联系你了没?”
“还没有,不过也该有动静了,翘班第二天我就给总公司发了邮件,”纪小梅的语气很轻松,“有个女同事还私下发我给一段录音,说是她开会时偷偷录的。我也一起发过去了。”
凡烈忍不住笑起来,“哟,你们这团队,只要领导不在就能齐心合力。”
他听到一声轻笑声,“嗯。”
“那……那你好好休息。”
“嗯,好的。”但纪小梅没有马上挂电话,静静地等着他。
凡烈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又被看穿了,他有点不甘地接过台阶踩下。
“休息好了就乖乖过来陪陪凡总,明天我又要去南边出差。钥匙不给你了吗?怎么一点炮友的自觉都没有?”
“哦,”纪小梅忍笑,“我怕撞到您助理。”
“屁!……算了,我重申一遍:你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一段时间里就一个人,不会翻牌子。”凡烈难得的提高嗓门郑重说道。
纪小梅马上回答,“好,我今天晚上过去。”
晚上凡烈刚进家门,一个温热软乎的身体就贴进了他怀里。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凡烈边解衬衫的纽扣边把纪小梅推进了卧室,压倒在床上。他想伸手去摸床头柜时,纪小梅按住了他的手臂。
“今天不用也可以。”
光听这句话凡烈就已经是心花怒放。
他把头埋在纪小梅胸前,舌尖把她的小樱桃顶得东倒西歪。这种干柴烈火的氛围,以往凡总肯定会迎合着女伴高涨的情绪一进到低,看着她们遭受巨大刺激时忍不住发出的各种让他得意的声音。但今天他却一寸一寸地缓缓推进,细细欣赏着着纪小梅微微颦着的眉,阖着的眼,半露的粉红小舌头,还有喉咙里几乎听不到的呻吟。
纪小梅的各种反应带给他的乐趣,像是醇酒,一饮而尽太暴殄天物,他想要再仔细一些品味。
纪小梅明显察觉到了他的恶趣,她把头扭向一边。
“不……不要看我。”
凡烈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为什么?”
“啊啊……那……可以蒙住我的眼睛吗?”
“不可以。”他拿开纪小梅捂住脸的双手按在头顶,用舌头攻击她的脖颈,下身的动作却愈加激烈。
这天晚上他们赤裸纠缠在一起做了很久,他不知道纪小梅到了几次只记得最后他被紧紧咬住,几乎动弹不了。
他哑声道,“小梅,我真射里面了。”
“嗯……”纪小梅挺起下身拱他,声音在发颤,“愚蠢直男,标记我吧。”
凡烈紧紧抓住了她的大腿。
“小梅……”他喘着气,“这可是你勾引我的,要是中标了,你……你他妈就等着吧!”
等我把你关起来,关一辈子。
在喷射中他陷入巨大的满足,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两个星期没来公司,员工们繁忙依旧,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只有几个项目组的同事跟纪小梅挥手打了个招呼。
“纪主管,来,坐。”李总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眼睛里仔细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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