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当中未公布的‘细节’你是怎么‘推理’出来的。”
幸忠看着桌面,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其实是……梦里看到的……基于这些梦,在下广罗各路消息,根据思维推导逐步还原了真相……”
“梦……?”
英一不由得想起了前田那些可怕的据说能够预测未来的白日梦。
“不……总之,暂且只能够解释为梦……”
为什么这个人只会用书面语?为什么这个人的“梦”能让他知道那些内部的事?
如果这家伙不是与水弹头相关的人,整件事就根本解释不通了。可既然愿意透露内情,又何必要在这方面上隐瞒呢?
英一被绕得头昏脑胀。
“我说,你是在耍我吗?”
“不,即便你不愿相信也好。”
幸忠也知道“梦”的说辞很荒唐,但这比真正的原因可信得多了。而且的确“梦”出了事实不是吗?
“好吧……你有梦到过水弹头那家伙长什么样子,或者出现在什么地方吗?”
幸忠惶恐地颤抖了起来。
“可怕……超级可怕……恶魔!”
瞧这语无伦次的样子,大概是真的。英一默默信服了。
幸忠深呼吸了几次,继续说:“那无常理可言……在下最常看到自身站在结冰的湖面上,而其蜷缩在湖底……周围还有风声。”
“难道说……他跳湖自杀了?”
幸忠摇了摇头,“那些画面……仅是对潜意识的表达,而非展露了真正真实的情况……此为梦境的加密形式,也是梦境的提示……而且梦境之中不会有谎言……”
“我明白了。”为了缓解用脑的疲劳,英一喝了一口咖啡,又差点被苦掉了舌头。
“然则……关于水弹头,你是否有其他可以向我分享的信息?你似乎……对他很了解。”幸忠眼神里充满迫切的期待。
“你已经知道很多了,我也不比你知道得多。”
消息毕竟总是要有往来的,英一于是随便说了件无关紧要的事:
“反正,那个泉老大的私生子不是他。”
幸忠陷入了思考。
那个从天堂水仙逃走的孩子……那个把包厢里的人全部开膛破肚的孩子,不是水弹头?
将那些片段在脑中过了一遍,幸忠意识到自己还遗漏了什么。他兴奋地想到,也许今天就能知道了。
英一把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抹了把脸,留下写有联系方式的餐巾纸,说到:“下次再有水弹头的线索就打这个电话吧。”
幸忠快速道了声别,比他更快地离开了座位。
英一往车站的方向走了几步,不经意间回过头,看见幸忠正快步走向那条人工河。
……
三楼的房间里,水弹头正在磨刀。
磨、磨、磨,吹,磨、磨、磨……
“吹……吹……”
水弹头拿着已经磨好的刀看来看去,十分满意。
他伸出舌头,一点点贴近刀刃,而在触碰到那仿佛绒毛般细密柔腻的、发麻的锋芒处时,他的舌肉瞬间便绽开了。
断面渗出对舌头来说很大量的血液,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强烈的跳动着的疼痛。
发寒的舌头缩回到了温暖的嘴里,那感觉像是活鱼在煎锅上。
水弹头一边倒抽着冷气,把比口水还的多血咽进肚子里,一边继续欣赏他的刀。
“嘶……嘶……粗花咔出发吧。”
不必担心,舌头就像壁虎一样,很快就会复原了。
……
幸忠坐在电脑桌前,屏幕的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就像刚刚醒来那样刺痛。
但是一些飞蚊症般的幻觉仍然漂浮在角膜的上面,它们比如三十年前简单的点阵特效般扩散。
敲门声响起。
“是谁……?”
幸忠站起身来,走了两步,摔倒在门上。
“我知道了……”
透过门,他看到了那个湖底蜷缩着的恶魔。这些邪恶的生物总是喜欢邪恶地蜷缩起来,隐藏自己并以恶意窥视他人。然而它已经舒展了身躯,从可怖的手中伸出利爪。幸忠认为自己与死亡隔着一道形同虚设的门。太美丽的真实!
“鎴戞槑澶╁氨瑕佽蛋浜?。”
“我明白……我都明白……要见血了……”
幸忠的视线牢牢锁定在恶魔的巨大身影上,他的身体动弹不得。
恶魔,那是黑暗的东西,或者说是一团组成自然蠕动和使空间坍缩的颜色。吸收掉一切光亮和可视性,唯一还给你的只有被万顷的浪涛打烂骨头并吞没的绝望。那种绝望将会持续无数个一瞬之间的永恒。
“……我看到你了……而且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nahhfa……那真是太好了……继续……”
“鎴戞病鍚哕。”
“不管你在说什么……不管你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