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干嘛?”蓝月湾会所,坤州城最大的娱乐城,袁家的产业。洛川一般都会避免来这种地方的。虽然他一直低调,但也不是没人认识。
四爷掏出副墨镜带上,拉着洛川就往楼上走,“请你吃饭啊,不是嫌弃四叔抠门吗?放心吧,这儿是袁家的地盘,你要出事了老二也脱不掉干系。”
洛川倒是认同这话。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几年他不是也一直平安无事吗。于是他也再不纠结,能蹭他四叔一顿饭可不容易,不吃白不吃。并且作为好兄弟,他还十分仗义的偷偷给余嘉之发了个定位过去,还偷拍了一张他四叔的完美侧颜。
“我靠!!!哥们儿,一定留住人,我立马到!”余嘉之兴奋地恨不得来个瞬间移动。
蓝月湾一楼是公共娱乐区,二楼餐区。四爷在二楼选了个靠边的位置坐下,并且点了一桌子洛川爱吃的菜。
严靖云则是跪到四爷身边奉了热毛巾。四爷擦了擦手,抬了抬下巴吩咐:“去服侍大少爷。”
严靖云也不多话,移动膝盖跪到了洛川身边就要动手给他倒酒。
洛川却是直接摆了摆手:“我不习惯。”自己好手好脚的,又不是废物。
严靖云就不知所措的去看四爷脸色。四爷挑了挑眉淡淡扔下一句:“三十鞭。”
“谢主子。”严靖云磕头谢恩,又退回了四爷身边布菜。他还是很幸运的,至少他的主人从来不会轻易在外面当众责罚他。自己记下处罚,回去再找训诫师傅领罚就好了。
洛川有些无语,却也没说什么。这世界就是这样的,奴隶制度盛行了几百年,而他的家族还是这制度的最大受益人。
他一边吃着,就一边忍不住去看严靖云。堂堂夔州严家的嫡二少爷在他四叔面前卑微的如同条狗般。偶尔他四叔扔下点吃的就感激涕零的磕头谢恩,再满足的去舔食地板上的食物。
四爷瞅见洛川的目光,忍不住笑:“这一个人生活总有诸多不便。要不四叔给你安排几个伺候的?”
“不要!”洛川收回关注严靖云的目光。他才不要身边有个跟屁虫呢,束手束脚的,做什么都不自在。这些奴隶被训诫所调教的死板又无趣,整天除了规矩就是磕头,没意思。
余嘉之风风火火的冲上二楼,找了一圈看到洛川和四爷后就顿住了脚步。他理了理自己的着装,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挂起一抹得体的笑容走了过去。
“四爷。”余嘉之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恭敬地单膝跪地行了一礼。
“嘉之啊,不用多礼,坐下一块儿吃点。”四爷白了出卖他的侄子一眼,对余嘉之倒是一脸和善。余家可是他嫡母的娘家,洛川的外祖家。就连他父亲对余家也是向来信重厚待的。
余嘉之心里激动不已,在四爷面前不敢轻浮,努力压抑着搭讪的冲动,吃得又紧张又兴奋。
洛川没兴趣看爱豆与偶像的见面会。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四下好奇的打量起来,这会所他还是头回来呢。然后他就留意到了楼下最显眼的一张赌桌。一群富家子弟嬉笑着玩儿着轮盘。在他们脚边穿梭着一些赤裸或者半裸的奴隶,有男有女。
而真正引起他注意的是袁明徽脚边那个狗奴装扮的奴隶,此刻正被几个青年围在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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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小佑今天怎么不给力啊,这才吃了几个就吃不下去了?”马继平脚尖踢了踢夏佑的后穴,那里因为塞了大把的筹码已经被撑起了一个圆洞,无法闭合,一收一缩的流淌着丝丝晶莹的肠液。
“对不起马少爷,是贱奴…没用…”夏佑的双乳和阴茎上已经被夹满了夹子,又肿又紫。他痛得手都在发抖,还是又抓起了几枚筹码往自己的后穴塞。
袁明徽这把输了,心情暴躁的狠踹了夏佑几脚,将手中的烟头摁在了夏佑大腿上。“越来越废物了,养着你还有什么用?晦气的玩意儿!”
“三少莫要生气。这东西总有个磨损的,大不了换新的呗。诶,听说今年训诫所出师的奴隶不少,前两年司政府不是查办了好几家嘛。”候玮开着香奢儿,对训诫所的动态是最上心的。他这么卖力的巴结袁明徽就是想着到时候可以优先挑几个姿色好些的奴隶挣钱。
赵宇也道:“就是。我都想好了,到时候也挑两个乖巧的回来玩儿。我养的那几个废物到时候都留给我家虎宝和狮宝。”
袁明徽盯着他脚边一黑一灰两条此刻正闻着夏佑身上的气味有些兴奋狂躁的敖犬。似乎觉得赵宇的主意不错。“还是你这俩宝贝招人喜欢。来来来,再来一把,我还不信今儿手气真这么背。”
几人重新又开了一局。笑话,这就是袁家开的,那荷官哪儿有不向着自家少爷的。何况候玮赵宇几个也都是来巴结人的,自然是要多多放水。于是袁明徽连赢了几把,心情也好了不少。
赵宇故意苦着一副沮丧脸把手上最后一摞筹码推给了袁明徽:“三少这是开挂了啊。”
“哈哈哈,还行还行,来,再来。”袁明徽笑得开心,示意荷官重新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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