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
女孩被夏佑的举动吓了一跳,直接挣脱夏佑的手,惊叫出声:“啊!你…你干什么?”
“月儿,你不认识哥哥了吗?”夏佑难过的落下了泪,满脸悔恨自责地喃喃自语:“也对,哥哥无能又懦弱,没能保护好你…你…你怨哥哥也是应该的…”
“你神经病啊!”女孩急得后退了两步。他的男朋友从货架另一头跑了过来,将女孩护在身后踢了夏佑一脚:“谁许你这脏手乱摸了?信不信老子砍了你爪子。”
夏佑被青年踢了一脚也不在意,只盯着女孩满脸的愧疚之色,“月儿,对不起,都是哥哥没用…”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附近的工作人员和顾客。洛川听到动静黑着脸走了过来,直接就是一巴掌扇到夏佑脸上:“你这又发得什么疯?”
大白天的还就敢去骚扰女孩子了。
“月儿,我的月儿…回不来了…呜呜…月儿…”洛川的巴掌让夏佑总算回过了神来,再看那个女孩其实不过只有三两分像夏月罢了。长久压抑在心底的思念和悔恨,让夏佑瞬间情绪崩溃。对于主人的质问都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洛川跟那个女孩道了歉。她男朋友还不想罢休,洛川也不跟他揪扯,直接提溜起来夏佑就出了超市。
夏佑眼神暗淡无光,泪水好似不会枯竭似的继续涌出,嘴里反复念叨着“月儿,哥哥对不起你…”
“行了,你再这副死样儿就给我自己走回去。”洛川站在路边拦车,忍不住骂了一句。等他骂完再看,夏佑已经晕倒在了地上。
洛川无奈的皱了皱眉,最后黑着脸把人弄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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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老毛病啊。除了这处…应该是戒尺打的吧,除了这处外伤剩下还有各种挫伤擦伤。膝盖关节有磨损,还有…撕裂伤。至于有没有胃病肠炎之类的内伤你得挂内科。”
中心医院一间外科诊室里,余嘉之身穿白大褂,戴着一副无框眼睛,倒是像个正经医生。
余嘉之:……
“我是让你看为啥会晕倒。”洛川有些无语。
“那还用查?营养不良造成的贫血呗。”余嘉之答的理直气壮。在听到夏佑还在无意识的呢喃“月儿”后,加了一句:“还有某些刺激因素吧。月儿是谁?”
“我哪儿知道。”洛川没好气地怼了一句,随后才想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关注过这奴隶的身世。他是为何成为罪奴的?家里可还有人?
余嘉之挠挠头:“那…还治不治?”
他有些拿不准洛川对夏佑的态度。说他对人家好吧,又总是冷眼冷情的奚落讥讽,每次使用也是粗暴简单,毫不怜惜。说他对人家不好吧,又不介意身份的把人救回家里照顾。还留了下来,默许了夏佑的认主。
要知道南嵘川可是尊主唯一的嫡孙,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那样尊贵的身份,岂是一个小罪奴可以近身侍奉的?这些年南嵘沁和南嵘玉馨可都没少往他身边派奴隶,各个都是一等侍家的少爷小姐,可南嵘川可是一个也没有看上的。
洛川不知道余额之心里在想什么。他纠结的想了想,有些不耐的说:“来都来了,挂点儿营养液吧。”
训诫所遇到的那人不是说太瘦不禁折腾吗。
夏佑并没有昏睡多久,只过了大半个小时就醒了过来。悔恨内疚依旧压在心头,醒过来后他也只是呆呆盯着天花板,眼神里都是悲伤的情绪。
洛川还是头回见到小奴隶这般没有生气的样子,让他突然回想起了那个夜晚将满身都是血的他带回家。那个时候的夏佑也是这样死气沉沉的,似乎看透了世间冷暖,毫无生机。
到嘴的斥骂一下子就堵在了喉头。洛川最后破天荒的揉了揉夏佑的脑袋,动作算不上温柔,但脸上表情倒也勉强算是“和善”。
温暖的手掌摸上脑袋,夏佑没有焦距的眼睛突然聚光回神过来。他呆呆地望着洛川,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眼前人是谁。
余嘉之突然开门朝洛川喊了一声:“川少,那人醒了。”
洛川一听,脸上也是欣喜不已,和余嘉之一起出了门:“去看看。”
正想要下床请罪的夏佑看着主人离开愣了愣,最后还是拔掉了手背上的吊针,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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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一个十八九岁的清瘦少年正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一看气质就不一般的青年。
“你感觉怎么样?”余嘉之声音温和的试着跟少年沟通。
少年眨了眨眼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余嘉之和洛川:“你们是谁?这儿是哪儿?”
太久没有说过话,声音有些嘶哑沙沉。
余嘉之一愣,“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怎么受伤的?”
少年歪着头想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我…我不记得了…”
“没关系,等会儿我们再做个检查,你慢慢想。”余嘉之推断可能是因为伤了头部,所以失忆了。
“你是为了救我们才受的伤,你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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