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承的和他一起受罚。
烈日当空,无故受罚难免心生怨恨,有些嘴碎的下人便嘟嘟囔囔,说这景答应是个狐媚长相,日日去皇上g0ng中谄媚,可惜肚子不争气,连个一男半nv都未曾有过。
安福临坐在y凉处喝茶,听了这些竟不责罚,像是默许一般。
于是下人说得更起劲,反正这个小主是个亚游,说不来也听不懂,大家也都不怕他。
景天承对这些闲话充耳不闻,咬着牙跪在烈日下,拿着针线秀万福卷。万福卷本就复杂繁琐,一个大男人哪里绣的来,不一会便扎得一手血。
安翠儿前朝之事忙的焦头烂额,忽听仲礼赶来和她说景天承在后g0ng被人欺负了,下了朝便火急火燎往后g0ng赶。
她一脚踏进g0ng前小院,正见着安福临用那ch11u00的眼神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景天承。
那眼神她熟悉得很,在妓院那些男人身上常见的。
她冲到景天承身边,一把扶起他。景天承跪了太久,脚下无力,晃晃悠悠站不稳,最后只能倚着安翠儿。
“大热的天,谁让你跪的?”
景天承不能说话,只是抬眼看着安福临。
安福临此时正跪在地上请安,见景天承暗指他,也不慌张。他从来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周渠过去温顺软糯,不过是空有皇帝头衔。
他只当周渠还是过去的周渠,于是理直气壮道,“太后最近睡不安生,怕是g0ng里进了狐媚妖气。老奴不过是奉太后的旨来让景小主跪长生安,秀万福卷。”
“狐媚妖气……”安翠儿冷笑一声,搂着景天承的手紧了紧。
像安福临这样的小人,看菜下碟,欺软怕y,不对他凶恶他就要爬你头上拉屎撒尿。
于是安翠儿也不客气,只道,“狐媚妖气偏偏来景答应处找,是嫌朕挑的nv人不好吗?”
“……皇上多虑……”安福临没想到皇帝今天态度强y,一时也慌张起来,“太后怕牛鬼蛇神的事,g0ng里无人不晓。前些日子星像师给她算了风水,说景小主处妖气颇重……”安福临眼睛一转,突然想起一事,“说起这星象师,皇上可知道那观天象,知天命的景大师在何处?”
安翠儿冷哼一声,“朕知道自会告诉母后,无需你多问。”
安福临一时无话可说,只能跪在地上,不敢再响。
“天se不早,朕看景答应这长生安跪得也差不多了,万福秀过几日就给太后送过去,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
说完,她便扶着景天承回g0ng。
安福临心里也气,曾经那么好说话的皇帝生个病就跟换了个人一样,连太后下的旨都不放眼里。
他一面起身,一面盘算着如何与太后告状,忽又听得皇帝在身后喊他,“安公公,回去告诉太后,景答应这几日身上来事,带着红跪长生安怕让太后折寿了,且消停几日吧!”说罢,也不等安福临回答,g0ng门便“碰”得关上了。
进了g0ng内,安翠儿看着一众下人,招招手叫来仲礼,要他带下去好好管教。
终于等着g0ng中没人了,景天承才得以开口。
他过去牵她的手,“最近前朝如此繁忙,后g0ng之事你大可不必放于心上。”
安翠儿一点他额头,怒道,“我不放心上,你会放心上吗?过几日就要情至了,安福临又处处刁难你,我是怕你熬不过去。”
景天承低头浅笑,将她的手攥得更紧,“所以才说我身上来红?”
安翠儿点头,“你情至之时身t太弱,我让仲礼这几日跟在你身边,也好有个照应。”说着她又0出一个木盒交与景天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珠串,“玲珑交与我的,这珠串是崖柏做的。我这几日实在太忙,若是没空陪你,把这个放进x口内,平复安神用。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多忍忍。”
“忍是自然的,”景天承接过木盒,藏于袖中,“只是皇帝难道没想过要把太后的兵印夺回来吗?”
“如何没想过?太后虽然是皇哥养母,但对皇哥并无母子之情,想要她主动交出兵印绝无可能……”
“我听说太后素来怕小鬼冤魂,倒不如利用这个,吓她一吓,让她把兵印交出来。”
安翠儿皱着眉摇头,这事她并非没有考虑过,只是太后身边的g0ng人如此之多,要想下手绝非易事。
景天承本还想再多说几句,但被安翠儿打断了,她留了仲礼照顾他,便匆匆回g0ng处理事物。
但事情远没有就此结束,太后听得安福临告状,知道皇帝有了这景答应后,连心x都变了,更觉心中郁结没处发泄,连夜派了安福临来找皇帝。
养心殿里,金修缘正与安翠儿讨论国事,只见着安福临带着下人来请安。
安翠儿也不看他,只问道,“安公公又来,可是太后又想念景答应了?”
安福临g笑一声,“太后身子不爽,思来想去,是因为景答应身上来红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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