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金修缘身子虚弱,他见守在他床边的是安翠儿,竟立刻嫌恶得撇过眼去。
安翠儿是不计前嫌的,t1an着脸嬉笑着问,“金大人昨日可舒服?”
“无耻!”金修缘猛地坐起,心中积郁都化成咳嗽。
“哎,少骂几句,病还没好呢。一会再把这药丸吃了。”
“你哪里来的药?”
“偷的。”安翠儿答得理直气壮。
“你果真是g不出好事的”金修缘大手一挥,将药打翻在地。
“我不g好事?”安翠儿见金修缘不知好歹,怒极反笑,“我且问你,是谁给你看的病,谁守了你一夜,又是谁在昨晚的茶里下了媚药?”
“媚药?什么媚药?”
“你当真不知道?昨晚金大人和我如此失态,难道是本x所致?”
金修缘被气得说不出话,原本就没有血se的脸上此时更是白一阵红一阵。
安翠儿拿了昨日的茶壶递给金修缘,金修缘盯着茶壶良久,突然猛地将茶壶摔在地上,“是秦烨良,这个混账……”
金修缘也没有料到,这个昔日盟友竟会暗中给自己下药。
安翠儿等金修缘的情绪稍稍稳定了,立刻在他耳边煽起风来,
“金大人,你我如今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秦烨良敢给你下药,明摆着不把你金家放在眼里。”
金修缘撇过头不听,“你这是妇人之见,我妹妹是一国皇后,我是堂堂宰相,秦烨良他怎敢……”
“金大人,这事儿咱们就要拆成两半说了。如果你们辅佐小皇子登基,秦烨良的部队又大多在关外,国内的兵力不还是北王爷一家独大?”
“即使秦烨良的大军回来,你们金家一介文臣,和他根本斗不过,即是你妹妹做了太后,最终不过是空有太后之名,无太后之权,任人摆布之流。”
金修缘垂了眼,似乎在思考安翠儿的话。
安翠儿并无意让金修缘立即赞同她,但只要他能顺着她思路想,她便已经成功一半。
金修缘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道,“即使你说的都是事实,我也”
“让我来假扮皇上!”安翠儿抢过金修缘的话,“我这假皇帝不能si,要继续活下去,亲自提拔金家,给金家实权。”
“你疯了?!”金修缘只觉得这想法太过荒唐可笑,根本是无稽之谈。
“金大人您自己好好想想,我倒不急于一时,我们来日方长。”安翠儿给金修缘整整衣领,“不过呢经过昨天这一晚,您这身子还能不能配得出种,我就不知道了。如果配不出,秦烨良可还会需要你?”
“你!”金修缘气得一时结巴,他的命根还在隐隐作痛,尿道内又疼又痒,万一和安翠儿怀不上孩子,秦烨良定不会放过他。
“秦烨良让我假冒皇帝,我俩的孩子假冒太子,他真正居心不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你就是他的威胁之一。”
安翠儿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竟让金修缘也一时糊涂了,他跟着安翠儿的思路往下问,“就算让你假扮皇上,怎能瞒过太后和北王,还有这文武百官?”
“你们让我假扮病重的皇帝时怎么没考虑这些?后g0ng之中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自有办法瞒过他们。”安翠儿见金修缘已经开始动摇,更加卖力说服,
“你放心,等将来皇后有了真正的孩子,不管孩子父亲是谁,皇位都是你们金家的。”
金修缘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他一声不吭。
安翠儿却不觉得心慌,他认定金修缘会同意。
按理说,怀孕这档子事儿是不可能一发即中的。金修缘那日清早从房中离开后,即被秦烨良要求夜夜去偏殿与安翠儿确保怀孕之事。
金修缘确实夜夜准时赴约,身上还自备水袋。但shang睡觉的事却只字不提。
安翠儿见自己的策反大计初见成效,更是乘胜追击。
“金大人,您夜夜都来,咱俩就这样g瞪眼总不行啊。”
“你要做什么!”金修缘一脸惊恐,只怕安翠儿又要绑他。
“我不做什么。”安翠儿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只求金大人能利用这闲暇时间教我识字,这以后真当了皇上,还要批奏折呢。”
“你一介村妇,要识什么字!由我念与你便是。”
金修缘随口一说,也没有多少坏心思。可安翠儿一听却觉得不妥,她现在暂且谁都信不过,字一定要认,确保眼见为真。
于是她缠着金修缘,软磨y泡,终于将他说服,答应今后每晚给安翠儿开小灶。
白天金修缘不在之际,安翠儿便叫来仲礼。
仲礼早已换了一身宦官的服装,在g0ng中混的如鱼得水。
他一来,安翠儿便抓着他问,“你最近可看着金修缘去了哪里?”
“姐夫最近除了来姐姐这儿,最常去的就是后g0ng一位娘娘处。”仲礼凑近安翠儿,一脸担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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