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殷旭斯腿都软了。
“啊!呜呜……小菏…放过我,啊啊……”
卿菏笑了笑:“行啊,放过你的骚点,换个地方也不是不行。”
说完他掐着他的腰,腰部用力一挺,直挺挺地撞上深处的肉环,殷旭斯瞪大眼睛,呼吸都要停住了。
“快爬!”
卿菏用力抽插着,硕大的龟头攻击着半年没有被撬开的结肠口,那处柔软多汁,不一会儿就颤巍巍地打开了,只听一声肉体破开的噗嗤水声,龟头猛地挤了进去,殷旭斯的腹肌上突出了一块明显的凸起。
他艹进结肠口,感受着里面比肠道更加紧致的包裹感,手也不闲着,抽着殷旭斯已经充血肿大的臀肉,上面通红全是手掌印,他像个挥鞭子的主人,鞭策着骑物前进。
屁股的疼痛感让殷旭斯冷汗都下来了,但后穴的快感同时也冲击着他,又痛又爽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他崩溃地求饶。
“小菏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求你放过我……”
卿菏说:“以后还要不要吃醋?”
“不吃了……呜,真的不吃了……”
“还要不要胡思乱想?”
“不要了……”
“嗯,乖一点。”卿菏摸了摸他的奶头,不敢太用力动他的胸。
“伤口还行吗?”
卿菏看了看,没有出血,不愧是主角,太强了。
听到卿菏关心,殷旭斯带着泪的眼睛看过来,闪着水光,他甚至还露出傻笑:“没事的……不用管我……”
卿菏烦躁地啧了一声,固定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艹着他的结肠,妈的就不应该对他好一点,艹死算了。
于是之后他就根本不管殷旭斯的求饶,看到他要趴下去了,便把他翻个身,正面上他,殷旭斯满脸狼藉的脸一览无余,眼神中还带着迷茫,然后又陷入情欲。
他的下半身也是一片狼藉,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射了一次,淫水和精液混杂,粘腻得阴毛都湿透了。现在他的肉棒又直挺挺地立着,被卿菏握住摩擦。
“嗯哈…好舒服……啊……”
沙哑低沉的呻吟在房间回荡,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都被掩盖下去。
“小菏……好喜欢你……嗯……真的好喜欢你……”
高大健壮的男人在卿菏身下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他怎么摆弄都接受,眼神痴迷地看着他,嘴里还说一些惹人心动的话。
“真是……真是受不了你。”卿菏俯身下去跟他亲吻在一起,火热的身躯交缠,浓烈的情感缠绵,一夜春宵。
第二天。
“早上好。”
伴随着清晨的叮铃声,卿菏推开门,看到里面正在扫地的小妹,他微笑地打招呼。
“早上好,小菏!”小妹笑眯眯地抬起头,“昨天玩得开心吧?说好给我带的好吃的呢?”
“在这里啦,少不了你的。”
“好耶!”小妹赶紧放下工具跑过来,“刚好,我还没吃早饭,就等着你呢!”
卿菏淡笑,把东西拿过来,手臂牵扯到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脖颈。
“诶,小菏,你脖子上有东西。”
“什么?”卿菏伸手摸了摸,啥东西也没摸到。
小妹凑近一看,脸色微红,她掩饰地咳了咳,把收银台上的一面镜子拿过来:“你看一下。”
卿菏疑惑地拿过来,一枚深红的吻痕醒目地落在那里,像是某个人在宣示主权。
卿菏:“……”
他突然想到昨天晚上某个人明明都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哼哼唧唧地咬着他的脖子,原来是在打下属于他的烙印。
看着小妹捂着嘴偷笑,卿菏无奈地放下镜子,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这家伙,真是服了他了。
这段时间殷旭斯特别忙,每天昼出晚归,只有深夜温柔的触摸和吻。要不是卿菏起床时看到厨房里还温着他买回来的早餐,都要以为他没回来。
他隐约知道殷旭斯在做什么,但卿菏什么也没问,既然殷旭斯不说,他也不会去主动管。
直到有天晚上卿菏难得没睡那么快,他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见门被打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慢慢靠近,随着熟悉的味道袭来的是额头上的一个吻。
“回来了?”卿菏睁开眼睛。
“嗯?你没睡?”殷旭斯的声音有点怪怪的,像是被抓包的心虚,回来晚而已,为什么要心虚呢?
“没呢,想要看看某个人有没有出去偷吃呢。”卿菏难得打趣道。
殷旭斯却打开床头的灯,大手握住卿菏的手,热度传来,“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出去……”
昏黄的灯老旧微弱,并不能照亮殷旭斯的脸,只能看见朦胧的轮廓。卿菏笑了笑:“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
白皙光洁的脸被温热的手掌捧起,轻柔的吻落在唇上,殷旭斯摩擦着那柔软湿润的嘴唇,道:“别开这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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