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来呢,说不定她正在她的花园里看着直播呢。
张暗暗对自己的分神感到好笑,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观众席里格格不入的身影——一个带着宽沿帽子的黑衣女人坐在视线最好的位置上,周围有一圈保镖把她和其他人隔开;一缕红发垂在她的胸前,如此的刺眼,如此的醒目。
温莎也有这样的红头发。
思绪游离之际,张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有惊无险的,最后张赢下了这场比赛,又或许这是为了负责人为了炒热度的有意放水。因为在比赛过后负责人又找上了他,张匆匆一瞥,观众席上没有黑衣女人的身影。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专属休息室了,东西都给你放到这里了,有更大的储物柜,还有独立的淋浴,进去之后好好表现。”
还没等张反应过来“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负责人就毫不客气的把他赶入门内。
他又看到了那名黑衣女子,听到开门的动静她转过身来。她往前走一步,张就往后退一步,直到背靠在墙角退无可退,那双染着红指甲的手贴到他的身上,女人凑到他耳边轻轻叫他“叔叔”,他才通过那双漂亮的绿眼睛认出那是谁。
“温莎?”张慌忙擦掉脸上的血迹,“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叔叔说因为没有钱所以不能陪我出去约会,所以温莎就想来帮帮你嘛~没有关系哦,温莎的钱有很多。”
“这,这不太合适吧?”张只当她是突然发现哪张卡还能用于是突发奇想,“钱你要自己留着保险。”
“你好奇怪哎!像你这种只能生活在贫民窟里靠着这种工作赚钱的家伙不应该好好的讨好我这种人来赚钱才是吗!要是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这里的老板就是你了!”
“不是……”
“不是什么啦!明明看到我就变得硬邦邦了——是因为早上温莎没有让叔叔射出来吗?那现在把裤子脱掉吧,温莎会让叔叔好·好·释放·哦!”
她一向霸道,张又无法对这样的小姑娘动手,他抓着温莎的肩又没法真的推开,只能任由她扒去自己的裤子。
早上做到一半的事本就让张心烦意乱,被温莎这样一激就很快起了反应,她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问他是不是在打比赛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早上的事情,是不是裤子里一直这样鼓鼓囊囊的想着她。
她的手修长细腻,指甲打磨的圆润,手法也极好,张的脸很快红起来,喘着气射在温莎手里。而后者则把手里的浊液抹上他的会阴,温莎跪坐下来,揉捏着囊袋强迫还在不应期的器物挺立,她撸动着张的器物,张看着她的嘴唇始终保持在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却又没法接触到的暧昧距离,
温莎从来没给他口过。
张不由得去想她的嘴唇是什么样的,口腔里会有多么的柔软温暖;他吞了口唾沫别过头去,但那种对于触感的想象依旧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很快,的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怒火,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对手的脸上。
张甚至感觉自己被温莎抛弃了,那么久不回来一定是有了新欢把自己忘记了,毕竟有钱人有见一个爱一个的权利。或许他真的要像温莎说的那样一辈子带着这个贞操带,然后一辈子都想着温莎什么时候来找他。
终于,在法,丝毫不懂得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只是凭借本能的舔湿她的阴部,吮的水声作响,一如他对自己笨拙的样子。但温莎没有因此生气,相反,这样笨拙但努力的模样让她感到愉悦,她抚摸着张的发顶以示嘉奖,让自己的唇印留在他湿漉漉的脸上。
“做的很好,叔叔是好孩子。”那一把亮闪闪的钥匙在张的面前晃了一下,困扰他许久的束缚终于能被解开,温莎像一条蛇一样钻到他的怀里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似乎和普通的与男友撒娇的姑娘别无二致。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的组合里,因为被侵入而感到快乐的会是健壮的男性。
这次的指奸比以往都要让人感到兴奋,光是忍耐了许久没有得到快感这件事就足以让张的身体不自觉的为了渴求快感摆动起来,甚至丝毫没有意识到温莎正用手指撑开他的后庭。
明明不是用来接受快感的器官,但张却感觉强烈的快感从温莎触碰过得每一处涌上大脑。
“要去了,温莎,我”
“还不可以哦,只靠着手指还不可以哦。”冰凉滑腻的器物顶着入口处,张轻微颤抖了一下,“在害怕吗?没有关系,温莎有好好地扩张,所以不会太痛——一点点痛也是可以忍受的吧?总之,现在叔叔才要感受真正的快乐——”
算不上很痛,比起被一拳打得脑壳发昏要好上很多,只是肠壁被撑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适应。张不知道温莎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东西,只能大概通过形状猜测是模仿真人器官做的假阳具,但是这种通过屁股来感受形状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下流淫荡,张最后还是放弃了去想它到底是什么样子。
进的好深,手指完全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方,内脏好像被压迫了,肚子好像被顶的凸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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