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汁,惹得勤劳的蜜蜂被x1引而至,尽情汲取渴望已久的食物。
异时空的“纳贝里士”染弄着他的新娘,余情不再只属於他,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共用一切是他无法接受的,看着他们亲密的场面,是难以启齿的另一种羞辱。
他收回了神思,强迫自己忘却来自异时空的一幕幕香yan场面,但不曾想越是急切地想遗忘的,却越是记忆深刻。
强行b迫自己,反而对纳贝里士造成了巨大伤害,汗珠自额间淋漓而下,眼瞳赤红的似熊熊燃烧的火焰能毁灭万物,原本俊俏的脸看起来极为骇人。
周遭环境静谧和谐,无人来此造访,动物们在山川丛林中自由穿梭,只余昆虫鸟兽的鸣叫声百转千回,树林回荡着自然生灵演奏的纯粹曲调。
施用“血禁”的过程很简单,施术者要献祭自己的心头血,於yanyan高悬的正午时刻,让烈日的光芒完全笼罩自己,若能挺过这一关,才算成功,但这只是对施术者的初步考验。血禁的威力和反噬是以施术者的实力为准,施术者的实力越强,能发挥的威力和受到的反噬就越大,这应该就是该隐严令禁止擅自使用血禁的原因吧。
纳贝里士的日行术刚到中阶,勉强能抵抗朝yan的光芒,施用血禁是自寻si路,无异於自杀了结。
正午时分到来,纳贝里士靠着一片树荫稍作喘息,午时的日头最为毒辣,普通人尚且不喜,更何论生来惧怕yan光的x1血鬼。单单一只手指被yan光晒到,便有“滋啦滋啦”火烧鲜r0u的声音袭来,纳贝里士赶紧撤回手指,被烈日烧灼的那块r0u已经溃烂,血ye腾腾涌出不止,整个手掌被染红一大片。
纳贝里士垂头看着手指上的烂r0u出神,恍然不觉一把伞为他遮蔽了日光,不曾想这一抬头便对上了意想不到的熟悉面孔。
是江祈年。
纳贝里士飞速地扫视了一眼江祈年,就移开视线,望向丛林更深处,高大茂密的树木可遮天蔽日,投下的树影亦是深深地掩盖了满地的花草,就像为他遮蔽炎日的伞,给予累累伤痕的他一处庇护。
“你不必非得用这个办法,”江祈年率先开口,说到一半,顿了一下,看着纳贝里士神情淡然,已然不在意午时的烈日造成的伤害,这让他不禁叹了口气,“余情的五感即将全部流失,你应该知道五感全失意味着什麽,这怕是等不到你施用血禁成功的时候了。屍手只会提供血族的办法,但道家也有办法,欧内斯特知道却绝对不会告诉你。”
纳贝里士依旧看上去云淡风轻,并没有因为听到有其他办法而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江祈年接着道:“你其实不必亲自穿梭於过去,时空隧道既由余情开启,亦可由她关闭。血匙一定在她身边,若她知道血匙的具t使用方法,便可自救。道家有一种术法名为‘织梦’,梦境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只需为余情织一场梦,让她知晓个中缘由。不过此术需要确定对方的jg准位置,否则失败的概率极大,所以还得有你的配合。”
纳贝里士静默片刻,才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图谋什麽,但我相信你,至少你的确解决了我的麻烦,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江祈年闻言和煦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麽。
“你需要我做什麽?”
“我什麽也不需要,如果非说不可,那就请亲王殿下答应我一个请求,将来无论发生什麽,留欧内斯特一命。”
“你不是应该对他恨之入骨吗,难不成你ai上他了?”纳贝里士倒是有些惊讶,戏谑地问道。
“痛苦是不会随着时间被消磨殆尽,我只是希望能亲自报仇,当然若是你不答应这个请求也无可厚非,好歹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我可没说不答应,既欠下你的人情,自然是要还的。再者,我们血族可不讲究骨r0u亲情。”
两人目的一致,至於个中道理缘由,并不是值得深思的大事,b如江祈年是如何逃离欧内斯特的掌控,又是如何找到他,并且还能确定他知道余情的jg确位置只要最後能达到目的,不妨碍计画,有些许小变故倒也无妨。
数张写满各种字元的hse符纸自江祈年的衣袖口淩跃而出,腾於上空,在围绕着他旋转数周後,字元便脱离符纸独自漂浮空中,伴随着道家咒语下达的指令,这些字元就渐渐消匿踪迹,徒留空荡荡再无字元痕迹的符纸七零八散地坠落地上,远瞧着和毫无生气的废纸无甚差别。
江祈年施法前,取了纳贝里士的一滴血,字元会受到这滴血气息的影响,jg确找到纳贝里士残留在异时空的一缕神思,顺藤下去寻到余情,然後入梦、造梦。
——异时空——
余情每天都在被“纳贝里士”各种折磨,但这还不算最令她难受的,真正可怕的是她感到自己身t正在衰竭,先前不过是听不见、看不见而已,现下她的味觉、嗅觉乃至感觉均大程度下降,反应开始变得迟钝,甚至她慢慢遗忘了很多事情,她的记忆回到了五岁,不记得纳贝里士、江祈年,只记得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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