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妖似乎很擅长房事,他仰着下颌媚声喘哼,有汗液从他漂亮的脖子上滑落,一路滑落到起伏的胸膛,正正好好蓄在胸口一处嫩红小粒处。
谢净觉得很难忍受,关键是自己要是在这个关头拒绝也太装蒜了。其实天道没有那么严格,主要是也没几个人能飞升,凡间修士那么多,天道闲的才会管谁结不结亲做不做爱生不生小孩。谢净想,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二弟立都立起来了。这时候要是把蛇掀下去,一会儿再等着他缠上来,然后自己再装模作样半推半就,那不跟凡间话本里写得清高大葱一模一样了吗?
于是他干脆释放天性,骤然压着身上的柳繇反客为主。只是太过情急,没想到小破床榻太短,柳繇的后脑勺磕到了墙,咚一声闷响,疼得他嘶了一声。谢净出师未捷先社死,连忙放开手低下头:“对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好像在什么时候也干过,但是其实根本没有。谢净在原地匪夷所思了一会儿,决定接着下手。
虽然不至于完全天真无邪,但谢净还是难免有些局促。他的一条腿插在柳繇两腿之间,膝盖窝顶着人家柔软温热的小穴,穴口分泌的情液腻在两人之间,谢净很难避免地红了耳根,想入非非起来。
柳繇想要把腿张开,好好引诱他一番,但是谢净却无缘无故发起了呆,卡着柳繇一条腿不动如山。他于是忍无可忍道:“把腿收起来呀,你这个呆子。”
世界真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两个人提前没商量好似的,调整了好一会儿舒服得劲的姿势。最终柳繇钳着谢净的手腕,把他手指往自己雌穴里送。
兴许是等了好久,实在等不了了,柳繇只感觉腿根酸得很,私处又黏又湿,实在是太难受了。谢净深吸一口气,拨弄开娇嫩的唇肉,一边细细感触,一边老太太绣布鞋一样往里挪着。柳繇淤着一口浊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他急急道:“你……你摸那里呀!”
那里是哪里?谢净又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了,他神色认真,甚至有点求知若渴。他将柳繇胯下的软肉摸了一遍,直到摸到一个莹亮泛红的小粒时,柳繇终于冷不丁一哆嗦。谢净挺有悟性,立刻得了要领,手上捏弄小蒂有如把玩法器。
他无端想到,刚开始悟道时师父给了他一柄美剑,说这剑天生属于他,与他有不解之缘。他从来舍不得用,只是拿在手上把玩。那剑尾也悬挂一颗红玉珠,摇晃时端美可爱。他有时候团弄那个小东西,感觉现在把玩柳繇也是一样的道理。柳繇不知道谢净为什么突然开窍,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发酥。他忍不住扭动腰肢,像躲又没有躲,只能被伺候得情难自制,喘吟连连。
光是玩弄这里还不太够,柳繇轻声哼着,支起手肘看着谢净。“也弄弄里面吧。”
从刚刚起,这出小穴口吐出的水更多了。谢净将一根手指送进去,只觉得又热又湿,窄窄的,像是一张小嘴,吸起来不停。他一寸一寸向里摸索,随着柳繇“向里”“向左”的指挥抠挖着。在手指送进去半截多后,谢净突然摸到了一处窄狭。他顿了顿,着重去摁压那里。谁知柳繇突然惊叫一声,身体一下抖得厉害,一看就是这处伺候得爽快了。
谢净手上嘴上力道都加快,越是软的地方却让人有儿时哺乳的记忆。哪怕谢净少说也活了几百岁,早就忘了生身母亲长什么样子,但还是下意识如同幼童嘬吸柳繇的乳头。
柳繇“自食恶果”,素日冷血的身体也快要烧起来,他咽咽地喘着,下腹一阵一阵发紧。谢净只感觉那软嫩的肉壁突然开始吮缩,柳繇的浪叫也变了调子。随着谢净的又一次揉摁,这处雌穴便突然喷出了许多热液,淅沥沥浇了谢净一手,还在顺着指节滴答滴答往下流。
谢净的手指还埋在里头,搅和得水声渐渐。柳繇挣扎着起身抓住他的手,喘着气制止:“别……别弄了!”
恐怕自己不出声叫停,谢净要抠上一个时辰了。那处肉蒂已经红肿得像熟透的小果,碰一下就能引起身下人的颤栗。微张的肉瓣中还在淌着水,空气中飘着似有若无的腥臊味儿。其实谢净也早已经忍不住了,光是想想性物探进去的感觉,他就感觉腿间涨得发疼。
稍微歇息了片刻,柳繇揽着自己的大腿大张开来。他垂着眼睫,伸手下去拨弄湿漉漉的肉瓣,轻轻一碾便露出里头藏着的小穴。谢净得到了什么暗示一样,勃起的性物从善如流抵到了柳繇肉穴前,跃跃欲试地上下磨蹭着肉缝。
然而,另柳繇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下一步指示,谢净就突然沉着腰将半根性物都塞了进去。骤然被撑开的下体传来撕裂感,疼得柳繇尖叫一声,冷汗涔涔。他用手抵着谢净的胸膛,颤抖地喊着什么“等等”“不要”,谁知道谢净充耳不闻,反而迎难而上,抵着柳繇又窄又紧的雌穴,又碾又撞地往里塞。
哪有这样的呀,柳繇乱抓着谢净的手臂,疼得泪花都飞出来了。不过还好蛇妖的穴道虽窄,却实在是天淫之物,很快就适应了谢净的大小,像肉袋一样牢牢套着谢净,忙不迭地又吸又推。
谢净实在撞不进去了,就开始浅浅地抽插。几经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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