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竟然稳稳当当保到了五个月,大得普通圆鼓的塔,突兀地从瘦削身体上突出出去,像他娘当初的风貌。
秦云尧给他把脉,竟然是当初肚子里还有三个月孩子的时候,就又怀上了第二个。如今好吃好喝养着,胎儿吸了无数营养,长得个头肥大,把他肚皮撑着像足月鼓胀的圆珠。
经历过延产之后,这两个孩子一同耗到十三四个月才生。那肚子大得上了史传,又被无数闻名而来的画师记录下来。彼时的萧泠寸步难行,生孩子更是差点搭了条命。当然,也是秦云尧用尽手段保下来的。据说头一胎生下来时已经不像婴儿,而像个幼儿了,这都是题外话。
正文完,后续补充番外
在南方一处破落村庄后身,立着一座叫谬的小山。山上水木丰足,土壤肥沃,是上好的休养生息之处,堪称桃源所在。美中不足是每至傍晚时分山上便会腾起朝气,举目天地皆是灰蒙一片,偶尔还会有凄厉瘆人的嚎叫声,听着令人心惊胆战。
山脚下的老人说,谬山是一座巨大的蛇山。蛇山阴气甚重,长久的滋养,里头的蛇已经成了精。蛇精只待夜里下山,化作貌美之人,不轮男女,骗其行床事。待到情意正浓时,便会挖心生食,说是这时候的心最新鲜好吃。
虽然日子久了,百姓大多有所忌惮,但其中仍有胆大好色之人,不信邪要一饱口福,结果均为蛇妖的食物。这倒还好,只是这蛇妖吃多了人,变得愈发精明,甚至能潜入人的房中,硬生生骑到身上,再杀了吃掉。
村中人饱受其扰,又舍不得抛弃祖辈生存的地方,何况就算举村迁走,又能去哪儿呢!于是村中仅有的精壮离开了村庄,千里迢迢去找仙山,去到那里请山上最厉害的道长来降妖除魔。
什么仙山上有个什么道门,什么道门上又有个什么真人,村里人根本学不上舌。只知道这是道门中最厉害最高深的道长。道长眉目俊朗,看着不过才加冠的年纪,实则活了要有几百岁了。村里人没见过这样的活神仙,纷纷瞠目结舌,要买个驴车好好地把漂亮神仙带回去。
那漂亮道长名为谢净,走之前在耳后盖了个什么叶子,要藏起修为。村民们懂,是不能“打草惊蛇”,然后一阵风过,所有人连同那架没用上的驴车就都被一同卷回去了。
谢净道长被安排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土房中,这间房前几夜死了男人,就是被大胆的蛇妖在梦中吸了精气,掏心而亡的。
入夜,偶尔风吹动屋外头的柿子树,哗啦啦作响。谢净坐在床前,点了一盏小烛。他怕被蛇妖发觉,特地在脸上抹了泥灰,伪装成村中汉子。然而怎么说还是饮露沐风的仙人,终究是和这村子不搭调。
谢净又随手在村民给的衣裳上攘了几把土灰,靠着榻假装做了一天农活累得不行的模样。终于在后半夜,外头响起来敲窗的声音,继而是一女子媚声:“大哥呀,我是外乡人,流落到这儿,怎么家家户户都紧闭门窗呢?小女子想讨口水喝,愿大哥可怜可怜呀。”
来了,但谢净没有急于一时。村里人苦蛇妖久矣,不可能不设防,恐怕现在贸然开门放她进来,只能让精怪察觉异样。于是谢净紧靠门边:“谁呀,大半夜的,能是什么好人家吗?去去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妖精!”
他故作拿家伙的动静,把一把锄头捏在手里。外头女人一顿,继而期期艾艾地哭起来。“我知道大哥不信我,我是文县蒋家村的人,名叫刘小妹。大哥,可怜可怜我吧,明天叫我狠心的爹娘瞧见我,我就要被卖进花楼里了!”
谢净佯装松动,半信半疑:“真的?文县还真有个蒋家村呢!”
女人连忙应声:“千真万确呀。”
门栓一响,谢净打开木门。那女人立刻跪地磕头,泪流满面,口口声声喊着恩公,可怜的模样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小烛熄灭,谢净立刻像实诚汉子一样拘谨起来。他把床铺简单一收拾,喊女人去睡床,他去外屋打地铺。
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立刻一滞,飞扑到谢净小腿边,说怎么能让恩公受屈,应当是恩公睡床,她在下头候着就是。
月光如水,村子里静悄悄的。女人还烧了一盆洗脚水端给谢净。女人温软带着异香的葱指摁过谢净的小腿,后者立刻一副动容模样抓起女人的手。
女人面颊一红,附身趴在谢净大腿上。“恩公想让小妹怎么着,都成。”
谢净勾起她的下巴,轻佻一拽就破开了女人的衣物。女人娇美初熟的裸体呈现在谢净面前,谢净伸手摩挲着女人的腰肢,口中随便聊着。“你爹娘为什么卖你,你有几个姊妹兄弟?”
女人眨眨眼,软着声音一边喘一边说。“家中众多姊妹,小妹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家里养不起,要买到花楼里。”
谢净挑眉。“文县穷得很,哪有花楼子?”
女人身体一僵,却是连忙转移了话题,扑到谢净身上如狼似虎般扯着他的衣带。
其实谢净深居仙山,哪里知道这个县那个村,只不过随口诈她罢了。他一手抓住女人乱摸的手。“我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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