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抵住秦云尧的胸膛。“你若不知节制,朕就杀了你。”
萧泠掀起刀锋似的眼皮,带着郁气盯着秦云尧。
如果真要违逆他的心意,恐怕他真的会动手杀人。
秦云尧垂下头,小犬一样轻轻蹭了萧泠的胸口。“我只是想陪你待一会儿…再不会了。但你若想有孕,就要听我的,先好好调理身子,我不会急于一时,好不好?”
萧泠没有回话,秦云尧直到他这是默许了。
烈日当空。
暑热之时,萧泠迁去了行宫别院避暑小居。他寝殿里常常药香弥漫,彼时他正赤身裸体被固定在竹椅之上。那竹椅形状怪异,将他的腿弯高高抬起,四肢分开,他整个人臀位高抬着躺在上面,浑身穴位扎满了针。
秦云尧正在一旁专心研制古书,面对诱人裸体,他似乎真的不为所动一般。萧泠自从刺针以来常常偏头痛,有时腰酸腿软,格外不适。他实在有些受够这样的医治,因此开口发问。“这针灸和药饮已经喝了两个月了,朕的体质到底怎么样了?”
秦云尧闻言,上去把脉,回道。“略有起色,但还需调理两年,再尝试是否会受孕。”
竹椅咯吱一响,萧泠微恼。“两年?那岂不是日日夜夜都要刺着,成何体统?你素来颇负盛名,可想到什么别的法子?”
秦云尧手中一顿,医书一时不防掉在地上。他看不清神色,但声音却轻飘飘的。“有…只不过颇为烈性,只需要两月。”
“替朕取针,换法子就是了。”
“陛下…”
“朕说替朕取针!”
秦云尧说不过他,只好取下所有针。第二日,却依旧抬着竹椅过来,不由分说再次将萧泠固定到了竹椅之上。萧泠只穿了一件薄衫,高抬着雌穴自下而上看着秦云尧,不解:“朕不是让你换个法子吗?”
彼时秦云尧手中提了一个巨大的铁桶,在夏日里都显得热气腾腾。那铁桶上面装了摁压的木塞,铁桶上连了一条长管,长管头粗大地膨起个圆环形状的东西,底下还装了一个阀门。
秦云尧拱手解释。“这是臣自制的药液,烈性极强。陛下胞宫韧性太小,幼胎不及长大就会小产,这东西是来改善胞宫的。”
他将萧泠的双腿分得极大,膨粗的管子捅进他柔软湿腻的穴道,将萧泠平坦的小腹都撑起了一个小丘。萧泠腿根发着抖,心下有些许不安。下一刻,秦云尧猛然使力,那粗大的管头突然捅进了萧泠的胞宫。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萧泠忍不住仰头干呕。他腰肢绷紧,不断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啊…拿出去…嗯!”
秦云尧打开阀门,深褐色的药液喷射一样进入萧泠的胞宫,很快将窄小的雌室填满,又被管子堵着出不来。萧泠惊喘一声,那辛辣的药液将他的宫壁烫得几乎错位,如同数只小虫齐齐啃咬。他挣动着支起身,又被口涎呛得说不出话。秦云尧看了他一眼,缓慢摁动了铁桶上的木塞。
“啊啊!!”
只见萧泠的小腹立刻被液体冲得鼓囊起来,他的胞宫被强行撑大,逐渐向上挤压脏器,压得他几欲呕吐,却只能吐出几口胃里的酸水。秦云尧毫不怜悯,只是将铁桶的液体全部挤压进去,最后向左一转,抽出了管子,将鼓起来的圆环堵进了胞宫口,免得药液淌出来。
萧泠只哭喊了几声就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不住抽抖,秦云尧将他抱下来挪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摁揉着四肢和腰部。
等萧泠彻底转醒之时,腹部和雌穴的胀痛依旧很明显。他隔着轻薄的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惊觉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如今像有三四月身孕一样。他不明所以,将手扶在小腹之上。那满肚子的药液晃了晃,针扎一样的刺激让萧泠喘叫一声,憋了一夜的尿口淅淅沥沥漏出溺液。
窗前看书的秦云尧听到动静,回头来扶他。秦云尧半蹲下身子,看着他肿得格外明显的唇瓣肉,用帕子擦干净他女阴露出来的水液。萧泠受不了一点刺激,伸手抓住了秦云尧的手腕。
这样凸起的小腹只要穿上朝服便也可以遮的七七八八,虽然肚子揣了一汪辛辣的药水让萧泠几乎排尿不能自理,但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秦云尧又提了铁桶过来。
萧泠头一回感觉到退堂鼓怎么打。“怎么还要?”
秦云尧将萧泠摁倒在榻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小口被撑大的雌穴,将软管插进去。“这肚子至少要被撑到足月那么大才够软。”
说罢,不等萧泠反应,秦云尧迅速将管向右一拧固定,活塞直接一摁到底,像吹气球一样将萧泠的肚子冲到六七个月大。萧泠痛苦地尖叫一声,身上骤然失力,尿口呲出的尿液带了些许血丝。他捧着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肚子,再次失去意识。
等到上朝之时,群臣百官看着萧泠朝服再也藏不住的大肚子,忍不住上奏关心。短短一个多月,萧泠的肚子被撑得有怀孕足月那么大,但是又不像孕肚。他走起路来肚子总是晃得厉害,还隐约有水声。而萧泠总是神色痛苦万分,他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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