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肉棒钉住他的身体。
“呃啊!”
小穴猛地被填满,因为岑枝的重心下滑,祝隐这一下进入得格外深,甚至给岑枝一种顶到胃的错觉。
事实上当然没有,祝隐只是顶到了他的宫口,龟头反复冲撞,击打出岑枝发腻的娇吟。
两人就这样在院子里交合,虽说已经不是白日,但毕竟在外面,即使岑枝理智上知道不会有人任何人不请自来他的院子,也仍旧为这种野合而感到羞耻。
“祝、祝隐。”岑枝抖着声音唤他,眼皮因为羞耻而泛上一层薄红:“可不可以去屋内……”
祝隐充耳不闻,只是用更大的力气来肏自己还有精力说话的师兄。
站立的姿势格外消耗人的体力,岑枝为了不让自己整个人彻底坐到祝隐的肉棒上,一直双腿用力努力维持住自己的姿势。
因为用力,岑枝的肌肉绷得极紧,连带着内壁也紧裹着祝隐的肉棒,让祝隐每一次抽动进出都拉扯到他娇嫩敏感的内壁,刺激得他淫水横流。
岑枝神色涣散,忍不住又去了一次。
肉茎二度出精,精水已经比上一次稀薄了一点,溅在祝隐衣服上留下一点深色。
祝隐用手指点了一下,然后送到鼻尖嗅闻。
岑枝见了他的动作,差点羞死,恼道:“你做什么?”
祝隐却想起岑枝说过的话来。
师兄是修无情道的,所谓无情道自然要断情絶性,与他苟合必然有损道行。
师兄一直拒绝他,是因为怕修为受损吗?
也是,师兄身为衡阳宗年轻一代第一人,自然是极为看重修为的。
……若是道行损得多了,师兄恐怕就不会愿意再同他媾和了。
祝隐手抚上岑枝的脸,眼睫垂下掩盖住眼里的痴迷。
“师兄。”他轻声唤道:“我近日翻阅古籍,看了不少无情道相关的书。”
“有本书上写了如何尽量减少媾和对无情道修士修为的损害。”
“……?”岑枝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此刻听见了祝隐的话,也无法理解其话中含义,更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即使没得到回应,祝隐也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修士入道前要断白虎、斩赤龙。精气是灵力之源,像无情道这类道派,避情的本质是为了避免消耗本源。”
“所以……只要让师兄不出精就好了。”
祝隐抬手拔掉了头冠上的簪子。
他素来冷淡平稳的面容闪过了一缕笑意,只不过消失得太快,以至于岑枝完全没有发现。
“师兄是男子,只需要堵阳精即可。”
什么阳精阴精的?
岑枝睁着一双迷蒙的双眼,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忽然感到下身传来一阵刺痛。
“呃啊!”
岑枝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低下头,看见祝隐手中握着一只白玉簪子,尖端怼进他马眼里,正缓慢却又坚定地往里推。
马眼是那样娇嫩脆弱的地方,怎受得住外来的强硬插入。岑枝脸上的红潮都褪去了,青白着一张脸瞪他。
“你做什么!”
岑枝连推拒的动作都不敢幅度过大,生怕扯到自己的玉茎。
他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却只能任由祝隐不容置疑地往里推进。
祝隐垂眼望着岑枝,耐心地又解释了一遍:“出精太多,恐伤师兄修为。”
所以,为了避免他射得太多,就要拿东西把他前面堵起来……?
岑枝顿觉荒谬,此刻却无法抵抗。
就算他修为胜于祝隐,难道还能在此时与他斗法吗?
簪身光滑,捱过了最初那阵难熬后进入还算顺利,但尿道内里敏感异常,外物骤然闯入带来的诡异感觉让岑枝头皮发麻,心脏里面像是有人在搅动,跳得快溢出胸腔。
他忍不住抓紧了祝隐的衣裳,五指勒出极深的褶皱。
在岑枝独自为难的时刻,祝隐已经把簪子插到了底。
簪身与岑枝的阴茎差不多长,插到底后刚好只剩个头在外面,白玉雕成的漂亮龙纹被岑枝顶在头部,倒也别有几番趣味。
祝隐见状,眉眼终于松展开来。
“没了这层困扰,师兄终于能安心地同师弟一起了吧。”
什么困扰?岑枝恨恨地想,难道他还会纠结自己会被肏射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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