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马儿玩儿。”说罢,用嘴唇碰了下白狐的小鼻子。
扮成小太监的阿晚知道了待会儿王春堂要来,在马舍里四处打量着。
看到b周围的马大了一圈儿,浑身黝黑的鹞子,她眼前一亮,走上前去。
“嘿,伙计,你是这儿的头马?”
鹞子傲娇地抬起头,然后,又是一愣,“你……通马语?”
阿晚左看看,右看看,见食槽里都是些毛豆、粟米,便坏笑着冲鹞子点了点头,“伙计,帮我个忙。不白帮,给你们加餐,十担鲜果!”
鹞子用鼻子碰了碰阿晚伸到它面前的十个手指头,“什么忙?”
“小忙。”说着,阿晚踮起脚,把嘴凑到鹞子的耳旁,嘀咕了起来。
听罢,鹞子道:“一言为定。先给……三担!”
阿晚笑着,朝班房跑去……
不一会儿,王春堂骑着马,带着十几个手下的马匠,和满满一车马蹄铁来了。
“莫公公,让您久等了。”他朝莫安泰拱了拱手,“还是照旧,先换南舍的?”
莫安泰嗯了一声,点了点头。马匠们提着一个个小木箱,拿上蹄铁,鱼贯而入。
毕竟是在班房里,王春堂不敢无礼,只得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莫安泰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莫安泰更是连茶也没给他上。
见一旁的阿晚满眼期待地盯着马舍,莫安泰童心大起,“本官坐累了。走,看看马儿去。”
两人刚站起身来,就听见一声惨叫,一个马匠从马舍里飞了出来,落到了草地上。
王春堂一惊,“莫……莫公公,你的马,踢人啊……”
“放p!”莫安泰怒喝一声,“什么我的马,是皇上的御马!”
“小的失言了……是御马,御马……”王春堂连连作揖,“是我的手下生疏了,生疏了……”
正说着,又是几声惨叫,和几声r0u砸到地上发出的沉闷的声音,紧接着,十几个马匠一个接一个地,从马舍里窜了出来。
“大胆!”莫安泰怒视着王春堂,“若是伤着了马儿,你们吃罪得起么?”
站在他身后的阿晚,低着头,憋着笑。
王春堂咬了咬牙,“我就不信这个邪了……”说罢,从一旁的马匠手中抢过铁锤铁钉,抄起了蹄铁。
阿晚捣了捣莫安泰,朝马舍努了努嘴。两人也不理会乱成了一团的马匠,和一群手足无措的太监,慢吞吞地向马舍走去。
正走着,又是一声惨叫。
见大黑马鹞子身旁,马蹄铁散落一地,王春堂手握铁锤,青着个眼圈,昏si在那儿,莫安泰有些慌了,“快去瞧瞧你们的老板,还……有没有气?”
身后的马匠们纷纷摇头,一个个往回缩,谁也不敢上前。
“一群没用的东西!”莫安泰碰了碰一旁的阿晚,“小碗子,你去瞧瞧!”
阿晚大大咧咧地走上前,探了探王春堂的鼻息,拿腔拿调地回道:“禀老爷,还没si透呢!”
莫安泰回过头怒喝一声:“还不快抬回去?”
十几个马匠也顾不上满地的铁锤铁掌,驮着王春堂,赶着马车,落荒而逃。
马舍里重归平静。
见阿晚脸上有些怯se,莫安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晚,你放心。若是为夫的要怪罪于你,又怎么会给你鲜果?”说罢,他回头吩咐道:“来啊,马不吃夜草不肥。拾掇g净喽,再给喂七担鲜果!”
阿晚的脸上露出了一颗小酒窝。
…………………………
几日过后,王氏收到了王春堂的家书。
刚拆开的时候,她十分气愤;等读完了,她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唉,爹爹都成这样了,还在为我着想。呵,妖物,你就没个娘家当后盾!」
这天,王氏早早侯在莫府大门口,见莫安泰一下马车,她便殷切地迎了上去……
“公公,跟您说个好消息,”正说着,她认出搀着莫安泰的那个小太监是阿晚扮的,便冲阿晚似笑非笑地嗤了一声,“公公,我跟您讲,我……”
没等王氏说出口,莫安泰便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夫人想通啦?愿与我和离了?”
这问题,王氏没法儿回答,只好答非所问,自顾自地说:“公公,我爹说,我弟媳妇儿这胎又生了个儿子,等满月了,就过继给我们……哦,还有,我叔父说,万岁爷下个月满二十九,您看,咱是不是得备上一份儿贺岁大礼?”
“废话一堆!等你想通了再来找我。”莫安泰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
王氏在原地呆站了片刻,越想越气不过。冲上前,指着阿晚的鼻子大骂道:“我知你这妖物能跟畜生讲话,是你叫那些畜生踹我爹的,对不对?我爹他老人家折了条膀子、还险些瞎了只眼!”
见阿晚微低着头,不反驳,王氏更是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
“妖孽,你别得意!我叔父说了,要把万岁爷带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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