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了莫安泰的嘴唇上,舌头如条顽皮的小蛇一般,缓缓地伸进了他的嘴,笨拙地在他嘴里打了一转儿,还不肯离去……
莫安泰愣了片刻,又被这个青涩的吻ga0得浑身su麻麻。
“呜……”他想躲,可身子却不肯。唯有抱住阿晚那娇媚的身子,好好享受……
阿晚吻了良久。无知无觉间,两人都憋红了脸。等她终于肯移开脑袋时,莫安泰的脸颊仍挂着一抹绯红。
“阿晚……你这是在哪儿学来的?”他本想问:「这是谁教你的?」再仔细一想,阿晚只喜欢自己,根本不让别的男人接近,咋会去跟人学这个呢?大概是从画儿上看来的吧,想要亲自试试。
“赛虎跟我说,你对大夫人有心的时候,就会去t1an她的嘴巴。我检查检查,看你今天有没有……”
阿晚并非有意把话传错,不过是当时醋意所然,以至于会错了赛虎的意。
“我哪有?”没等她说完,莫安泰狠狠一把,拍在了床铺上。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好像少说了些什么,“不光今天没有,从来都没有过!你不准我怀疑你,却又信不过我,好不公平!”
只见他眉头紧锁,眸子里却写满了无辜;可想到王氏那涂红了的薄嘴唇,又掩饰不住一脸嫌弃。总归,心头很不是滋味:「你ai吃醋吃去,g嘛说这种话来瘆我?」
阿晚还ga0不清楚状况,又凑到莫安泰的衣领边,嗅了嗅,“嗯……果然没她的脂粉味儿。”
莫安泰恼了,“既然你信不过我,那,你带回来的麻薯我不吃了!睡觉!哦,还有,大热天的,就算不挨着我,你也不会生病。咱一人盖一床毯子,谁都别碍着谁!”
阿晚无辜地挠挠头,“老爷,你咋就生气了?”
莫安泰白了她一眼,“遇上你这么个没良心的,我冤!”
…………………
听说莫安泰大病初愈,王春堂派人捎给王氏几种江南有名的点心,叫她和莫安泰一同食用。其中有种叫:珍珠莲子糕,里边儿加了珍珠粉,和王氏抹脸的香粉味道很相似。
这些天,莫安泰已经习惯让阿晚检查自己的嘴巴了。其实还蛮舒服的,只要阿晚别说坏话就好。
这一次,唇刚碰在一起,阿晚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大夫人的脂粉味儿……”
莫安泰本觉得有些不可理喻,可看到阿晚吃醋时这副可怜楚楚的样子,他的心瞬间融化了。
尽管这醋吃的莫名其妙,可他还是一把搂住了阿晚,让她的头搭在自己肩上:“阿晚,我跟你讲,我不喜欢大夫人。那会儿,她爹给了我很多钱,非要把她塞给我,我才准她进府的。我是说真的,装了聘礼的红木箱子上写着个大大的‘王’字儿,还堆在储物间呢!不信我带你看去。”
阿晚抹着眼泪,哽咽道:“可是,这味儿……”
莫安泰想了想,道:“珍珠莲子糕!对,就那玩意儿,准没错。”
阿晚的眸子里仍汪着一滩眼泪,“那又是什么?”
莫安泰00阿晚的手背,“走,你这就扶我去西院,我问大夫人要来一些,给你尝尝,你就知道我嘴上这味儿是哪儿来的了。”
…………………
王氏隔着窗户纸,隐隐约约听到莫安泰和阿晚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连忙推开压在身上的张生,“快——你快躲到床底下去!”
张生还没回过神来,刚想抓起一旁的长衫、亵k,就被王氏蹬下了床。
“穿什么穿,若是被发现了,都一样!”
于是乎,张生只得光着下t,爬到了床下。
王氏穿好亵k、披上长裙、胡乱在衣带上打了个结、又到h铜镜前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补妆……
“哎呀呀,这阉人夜里从没来找过我呀?咋……难不成,是东窗事发啦?”
莫安泰用指节叩了叩王氏的门。
“夫人……”
王氏诚惶诚恐地打开门,“是公公呀,这么晚了,有何贵g呀?”
阿晚耸了耸鼻子:「这房里,一guyi之气!」想起撞见张生时,赛虎说的话,她猜到了什么。再定睛一看,里间的床铺乱糟糟的,床单的下摆还在晃动:不难猜出,这床下有人。顾及到莫安泰在这府上的面子,她只装作不知道。
殊不知,莫安泰的嗅觉虽不如她,却也发觉了异常。只不过,不想计较罢了,反正也没啥情谊可言,她王氏ai怎样就怎样吧,总之,别叫旁人看到了,笑他莫安泰是活王八就好。
莫安泰扫了眼衣冠不整的王氏,道:“夫人,那个什么珍珠糕,还有没有了?”
王氏牵强地抬起嘴角,虽是苦笑,却很殷勤。
“公公,那玩意儿难得的很。听说你大病初愈,我爹派人专程去上虞郡的名作坊买的,就买了那些。”
莫安泰思索了片刻,道:“那,装珍珠糕的盒子还在不在?”
在,当然在,就在床底下。这可把王氏给为难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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