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要怎样?如果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那我乾脆自己一个人好了,你们都走开不要烦我!」
她的话与情绪崩溃,每个结都卡si在一起,不管是不是飒猊恩结下,全部一口气往她脸上扔,心里的感受却没有以往舒爽,反而不断涨大——为什麽要帮助飒猊恩还白白受气?她自以为那个定身的意义名为保护,掀开纸条才知道上面写得是别多此一举。
这旅程只是她一相情愿想去了解飒猊恩,然後发现对方只是在完成自己的「任务」,那任务就是确定她的「功课」完成,除此之外飒猊恩根本不管其它事情,所以这路上的冷漠与和平相处,全是在确保这项任务成功,才不是因为她……愿意尝试跟自己和平共处。
玛希雅抹掉眼泪,想起布凯丁尔曾经叮咛不要踩到飒猊恩地雷的事情,如果跑去诉苦肯定是自己挨骂,就像以往,她对她错都是先自我牺牲,再藉由言语将心酸化成刺吐出去,来来回回的恶x循环,没有解脱的一天。
既然这样,还是当小公主b较逍遥自在。
「对不起,我不该管你的事情,为了彼此好,就此分道扬镳吧。」玛希雅正正经经地道歉,一脸公事公办不再参杂个人情感:「我会自己想办法找人来协助,你就……先忙自己的事情吧,再见,祝福你之後一切顺利。」
羊\我说:
飒猊恩收不住脸上的震惊,她还在想该说什麽,就收到玛希雅这番话。
「我们……先冷静一下。」
「不用了,现在挺冷静的不是吗?」玛希雅说出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她试着离开却再次被挡住去路,用力握拳、抬起头瞪过去:「分开可不是我提的,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结果飒猊恩说不出来,只能看着玛希雅的脸,即使睡了三天那个黑眼圈也并未完全散去,提醒她九天不眠不休的照顾不是挂在嘴上说说。她是魔法师也懂得魔力使用过度不止是头痛也会伴随身t短暂的不适,当药效过去,玛希雅随时有可能在路上昏倒或是身t麻痹倒在路旁。
飒猊恩不愿想像她会遭遇什麽。
两个不甘示弱的人看着彼此,我我我、你你你、想想想老半天嘴里吐不出真正的内心话……可悲的坚定将她们分为两侧,再怎麽试着交心也只成陌生人。
「飒猊恩,我要走了。」玛希雅开口提醒:「不要浪费时间,我不想之後变成青蛙。」
飒猊恩还是紧闭着嘴唇不说话,玛希雅心一横要绕过去又一次被挡下——浑身冒出疙瘩,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接收到太过突兀的拥抱,对方颤抖的肢t传达内心话,玛希雅明白了,飒猊恩不是不想说而是在害怕,也不知道怎麽开口。
就像常有的桥段,别扭之人说不出话时常化成拥抱,试着传达自己在意的心情。每次玛希雅看到这片段只会翻白眼,可是当实际感受到了,才发现这温暖是多麽沉重,压抑多少心情。
她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能轻易说出口的,就是因为这样她即使想说也说不出来,找不到头、0不着尾,玛希雅笑自己缺乏他人认同感,都什麽时候还自以为地分析飒猊恩的想法。
飒猊恩的脑袋也一片混乱,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是因为不希望玛希雅离开?还是希望身边多一个人t会被保护的滋味……哪怕这个人b自己弱小,心里却浮出一层暖意。
「你不说话就由我决定了,你这动作是愿意跟我说发生什麽事情,如果没有就立刻放开。」玛希雅藉机说着,飒猊恩依旧维持拥抱,她又多说了几次,过了半晌仍未离开温暖的怀里,反而听见那gu心跳声越来越平缓,最後恢复安定。
「我会跟你说。」飒猊恩闭紧双眼,正视自己长久以来逃避的问题——像是家人时常告诫的,你最终还是要面对命运,再怎麽逃到天涯海角也不可能躲过一生,只要恩瑞迪姆耶家族仍有一人生存,这纠缠便会世世代代交替下去。
为什麽这个秘密无法对布登崁丁尔吐露、对凯特诉苦、对秋娜禾放开心怀,却能对曾经讨厌的小公主坦白?
是布登嵌丁尔施展在兔子娃娃上头的新魔法太强?还是预言真的准确?又或者是自己不想在这种时候又得独自面对。
「这是一个非常普通……彼此间没有感情的故事,也是我们恩瑞迪姆耶最大的秘密。玛希雅,你听了之後将注定与我纠缠不清,并且用x命发誓,将这个秘密带入坟墓里,不让任何人知道……」
玛希雅犹豫了数秒,点头。
「记住你的承诺……」飒猊恩压低嗓子:「恩瑞迪姆耶——」
恩瑞迪姆耶确实如外界传闻,是非常执着於魔法的魔法师世家。
或许因为祖先是当初协助梅林击败宗罪的魔法师之一,恩瑞迪姆耶这家姓不光是荣耀也是负担,有过一次闪烁的光芒,在偏执与追求名声地位的心灵,恩瑞迪姆耶家族之人越来越扭曲,一直在尝试重建祖先的威名,每个後代都是已成为白巫师为目标。
巫师难育,几百年就只出现一名。常有人说如果当年出现一名巫师,至少要百年後才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