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拿了个安眠药,虽然终於能够好好睡上一觉,但脑袋还是有些顿,而见到白磷後他马上又不好了。
听着他的家人和白磷的话题始终在白磷那身警察装扮上打转,赛伊夫就觉得郁闷,现在他们刑警与罪犯的立场完全对调了,他完全0不透白磷的想法,只能推测这麽做对他取得石榴是有益的吧。
他现在真的很希望白磷找够石榴後赶快滚。
幸好这次他的家人没有忘记时间,聊到一个段落後就开车去上班上课了,整栋房子就剩赛伊夫和白磷两个人。
「你昨天说的是真的吗?」赛伊夫没什麽胃口,所以他看见白磷放下餐具後也跟着停止进食,单刀直入问道。
「你说呢?」
「……」
赛伊夫连吐槽他的心力都没有,他可以感受到心中那gu止不住的烦躁,他沉默了一会,才接续下一个问题:「所以是你b亚尔林做守夜人的吗?」
「你猜啊。」
「你──」赛伊夫忍不住揪起白磷的衣领,他实在受够了白磷这种迂回的讲话方式,恶意揭开他的疮疤,虽然时不时会给予他一些药品让他包紮,但更多时候都是在向他的伤口洒盐,他把亚尔林看得越重,白磷就越要往他珍惜的事物上ga0破坏,他再老实,这下也真的不想往心里闷了。
一直以来白磷对赛伊夫的踰矩总是笑笑无视,然而这次他脸se一沉,反抓住赛伊夫的手腕使劲一握,赛伊夫瞳孔瞬间一缩,他的头脑都来不及解读这强烈的感觉讯号,所幸白磷很快就松开力道。
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快裂了。
白磷把赛伊夫颤抖着的手移开,才又g起嘴角,淡淡地说:「我不生气,但不代表我不介意。」
「需不需要让我提醒你一下我是什麽人?」他冷笑着,同时,赛伊夫家的门铃响起了。
赛伊夫想过去应门,试图把手ch0u回来,但白磷却也不放,赛伊夫重复试了几次,直到第二次门铃回荡在房内,白磷才松开了手,赛伊夫立刻赶过去按下门旁的对讲机,他通过对讲机先确认对方来访的目的:「请问有什麽事吗?」
「队长……」来人语带颤音,可怜兮兮地喊着赛伊夫的职称。
听到这个声音,赛伊夫心头一惊,赶紧打开门,就看到身型几乎小了他一号的尤斯里哭丧着脸,独自站在门外的样子显得异常无助。
「队长,你为什麽要丢下我一个人……」尤斯里一见到赛伊夫,心中的委屈马上宣泄了出来,赛伊夫一下慌了手脚,马上先让他进来坐,然而尤斯里才刚踏入他的家门,白磷就像故意要和赛伊夫作对一样,脚一抬整个人侧躺在沙发上,把位置都占了,就是不让出来给尤斯里坐,让赛伊夫很想揍人,这到底是谁家啊?
然而赛伊夫的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才刚被警告就马上对白磷出手,他很怕白磷真的会做出什麽事情来提醒他,还是只能忍下来,把尤斯里带到餐桌区安置。
跟在赛伊夫身後的尤斯里总算不再那麽心情低落,还有些好奇地偷瞄四周,要不是基於礼仪,尤斯里恨不得把整间房子的装潢、摆设尽收眼底,他队长家啊!平常很难有机会来的!
不过在注意到沙发那个横跨三个座位的嚣张身影,尤斯里倒x1一口气,海登居然真的这麽悠闲自在地待在他的队长家,尤斯里不禁有种输了的感觉,他好不甘心啊!
明明他才是侦八队的队员,明明是他先认识队长的!
赛伊夫见尤斯里一直瞪着白磷、白磷也不甘示弱地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两人之间逐渐擦出敌意的火花,赛伊夫就像是在看一只初生的幼犬在和一只品行极度不良的恶猫对峙,再不阻止那只猫可能就要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举动,赛伊夫赶紧将尤斯里好好护住。
白磷待着的那个沙发和餐桌是背对的,赛伊夫就让尤斯里坐在面向沙发的位置,自己则在他旁边的位置入坐,万一白磷突然一刀过来至少还有张桌子当障碍、而自己也可以随时反应。
配置好防御阵型,赛伊夫总算可以安心对话,「发生什麽事了吗,你怎麽会来找我?」他担忧地问,就怕自己闯出来的祸会牵连到尤斯里身上。
虽然他已经声明和尤斯里无关,但他很清楚其他人多少还是会有防备,若非如此,他反而还要担心自家同事们的警觉心不足。
尤斯里一听到赛伊夫的话,原本因警戒竖起的耳朵立刻垂了下来,睁着又圆又无辜的双眼问:「队长……侦八队的办案方式是什麽?」
「嗯?」听到这个问题,赛伊夫忍不住发出表达疑惑的单音。
「我想帮侦一队的忙,但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我去问了侦一队的队员,他们就要我用侦八队的方式办案。」尤斯里的尾巴开始小弧度晃动起来,「我害怕自己会拖累侦一队的前辈们,所以就趁上班前赶快来问队长了!」
「呃……」尤斯里一脸期待,但是赛伊夫一下子也答不上来,侦八队的办案方式?他怎麽没听说过?
赛伊夫思索着平常自己都做了些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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