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像。」
我感到脸颊有一gu灼热感,看来我还是不能习惯这样的氛围,急忙想结束这个话题。「时间有点晚了,我跟同学还有约,下次我们有空再聊吧。」
他露出了洁白的皓齿给了我一个和煦的笑容。「期待你下周的报告喔。」
我朝着他挥一挥手,心中带有一点微妙复杂的心情。
回到租屋处,身t感到黏腻,进了浴室,褪去衣服,开了莲蓬头的水,倒出了茉莉花香的洗发r。茉莉花香是一种可以让我安定心神的味道,搭配着热水的冲洗,彷佛可以洗涤心灵。小时候回到家时我多半被整得全身泥泞,妈妈总是会用着茉莉花香的洗发r帮我洗头,这是种慈ai也是种安全感。只可惜,现在我只能凭藉着这gu味道去找回这种安全感。
看着镜中卸完妆的自己,脸颊上还有一抹淡淡的胎记痕,这已经是做完五次美容雷s後较完美的样子,但我的内心深处似乎还是住着那丑陋无b的怪物,唯有涂上厚厚的粉底和遮瑕膏,再随身携带化妆包不定时补妆才能让我有安全感。这像是我的面具,保护着我那脆弱的自卑感。
人家常说雨过天晴,昨天下过了大雨,今天果然是yan光普照的好天气,但是我的头顶却还是乌云罩顶雷声隆隆。孙大胖跟安仔一下课就冲来找我履行「榕树下的约定」,两个人二话不说便露出狰狞的表情,分别左右架着我就直往学校里最大棵的榕树下走去。此刻,我的心情很坦然有种从容就义的感觉。凉风轻轻地吹,身旁的同学都对我行以注目礼。
「昨天你挺行的麻,还满有狗熊气概的,不知迷si多少y间的妖魔鬼怪。」孙大胖边说边对我的手腕施加力道。
「还有昨天的鬼叫声叫得不错,今天也要继续努力喔。」安仔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讲出了一句我心中一直很喜欢的戏剧台词。「我今天要是皱了一下眉,我就不是条汉子!」但事後周凯盛跟我说,我被阿鲁巴时,脸皱到像被晒乾的橘子皮,整个脸是纠结在一起看不到五官。
整个过程也许只过了五分钟,但对我来说恍如一世纪。他们各自抡起我一只脚,把我在地上拖着,然後跨下朝着那棵大榕树的树g撞去,并喊着:「欧耶!要对准树g喔。」来来回回撞了好几次,并用力让我的跨下在树g上下不停地磨擦。最後围观的同学太多又笑得太大声,被训导主任制止,大家才一哄而散。
放学时跨下还隐隐作痛。我努力地故作镇定压抑着自己怪异的走路姿势,一边想像着夕yan西下这样男子汉的背影应该很酷。这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回头一看,是昨天那个nv孩。
「应该很痛吧。这是云南白药很有用的,你可以擦擦看,不过可能会有点刺痛就是了。」nv孩手中递出了一瓶药膏。
「还好啦,就是一gu蛋蛋的忧伤而已。」
「对不起,昨天的事害你为我受伤了。」nv孩至始至终都低着头,像是在对着柏油路面说话。
「你不用这麽想。其实今天发生的事,跟你没什麽关系。孙大胖本来就喜欢找我麻烦了,我也满习惯的。如果他们以後再敢欺负你,记得马上来跟我说,我一定会让他们知道……还是欺负我b较有趣。」
nv孩摀着嘴噗嗤笑了出来。
「你笑起来还满可ai的,记得要常保持笑容。」
她听了这句话後头低的更低了。
「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好不好?」我说。
「怎麽样的游戏?」nv孩小声地说。
「你有看到那个垃圾桶吗?」我指向不远处的地方,她含蓄地点点头,接着我指向脚边被随便丢弃的两个保特瓶和一个铝罐,「信不信我可以把这些垃圾,一个不漏的从这全部投shej1n那边的垃圾桶里。」
「这可能有点难,目测也有五、六公尺远。」
「那如果我全投进去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我挑了挑眉,「反之我失败了,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个心愿喔,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呃……会是什麽奇怪的要求吗?」她羞涩地低着头。
「当然不会啦,我像是那种人吗?而且这个游戏这麽环保,你不觉得身为地球人应该参与一下吗?」
她并没有应答只是低着头,像是在寻找某种不存在的生物。
「好啦,不逗你了。我只是希望每天都能看到你露出笑容,直到我们小学毕业。」
她听完脸颊泛红,腼腆地点点头。
「那就这麽说定了喔。」我心中x有成竹,因为这算是我无用的专长之一,丢垃圾准度极高。这可能跟我常被罚劳动服务有关,但若换成在篮球场上我是怎麽也投不准的。
我摆出了王牌投手的架势,不急不徐地分别把保特瓶和铝罐依序投s了出去,咚、咚两声,保特瓶完美投进。但轮到投铝罐时手微微抖了一下,只见铝罐哐的一声敲到圾垃桶边缘飞了起来。
我失声惊呼:「啊!我s偏了。」
顿时间感觉地板出现了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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