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稳稳地停在侯府正门。马车里魏昭已经整理好官服,完全看不出刚刚从一场情事中退出来。
怀中的女孩闭着眼睛无力的喘息,脸上春色未退,眼角犹挂泪痕。她身上的衣服四散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当真是我见犹怜。
魏昭拿出自己的披风,把她包的严严实实,抱着走进了侯府。
夜晚,才刚刚开始。
魏昭一脚踢开房门,将林元兮放在了书案上。女孩挣扎地想要从书案上下来,却被按住了腿,动弹不得。他找了一根绸带蒙上了她的眼睛,黑暗的空间里让她的感官变的更加敏感。
他从身后填满了她,大手揉搓着柔软的奶子,在她的耳边吹气。
林元夕被他弄得软了身子,无力地从书案上滑下,靠在他的怀里。
他看着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孩起了兴致,“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嗯?”见女孩没有反应,他惩罚地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乳头。
女孩嘤咛一声,颤着声音问他想玩什么。
“我来写字,你来猜好不好?猜的对了有奖励,猜不对呢,也是要罚的。”
他将林元兮的上半身压在桌案上,女孩饱满的乳房被压扁,乳肉向两边挤去。他拿起了笔架上的笔,沾了墨汁,提笔在女孩光洁的后背上写去。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几下在她的背上留下了一个“魏”字。他用笔杆敲敲女孩的臀,示意她可以开始猜了。
林元兮根据大致的笔画,心中隐隐有了答案,“写的是大人的姓?”
“真聪明,奖励你。”说罢在她的身体里用力抽插了数十下,停了下来。
林元兮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他的存在,被撞了这么几下已经有了感觉。可是身后的人却不肯给她更多,戛然而止的动作让她变的空虚,小穴里的肉一缩一缩地夹着他。
魏昭俯身亲了亲她的唇,笑道“小馋猫,知道你还不够,要继续猜,猜对了才有奖励。”
很快,又悬腕运笔写下一个字。
“还是一个‘魏’?”
“不愧是京都第一才女,又猜对了。”
这次魏昭连续插了二十几下才停下来,又快速写下了一字。
林元兮被这两次的浅尝辄止折磨的有些恍惚,隐隐觉得他换了字体,但应该还是那个字,于是壮着胆子依旧猜的“魏”。
果然,她又获得了所谓的奖励。只是还不够,完全不够。
她逐渐也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要奖励,还是害怕惩罚,只是希望他每次能再多给她一些。
不一会儿,女孩的后背上被写满了字:楷书、隶书、小篆、瘦金……不同字体的、全是“魏”字。
她蒙在眼睛上的绸带被人扯了下来,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坐在男人的身上上下起伏。她的两只奶子被牢牢的抓住,口中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被顶的失了魂,一波一波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快要淹没了她。她终于被带上了极乐之地,眼神涣散地看着远处散落一地的书籍。
魏昭满足的躺在榻上,少年白皙的胸膛因刚刚的剧烈运动起起伏伏。因为常年练武的缘故,他的身体不像寻常读书人那般单薄,烛光下,他的肌肉线条更加的明显。之前与高幸那厮一起去庄子上泡温泉时,曾被他调侃说自己的这个身材样貌别说女人了,男人看了也会动心。可是这么多年,他身边一个女人也没有,刚开了荤,就差点被旁人截了胡。还是这个女人主动送上门的!
想到此处,魏昭撑起身子罩住了她,“今天为什么去讨好别的男人?”
林元兮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想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奴已是教坊司的人了,伺候好大人们是奴应尽的本分。”
他听见她这般自轻自贱的话很是不满,“你现在已经不是教坊司的官妓了,你是我魏昭的人。”
“什么?大人明日不送奴回去么?”
“你还想回去?”
魏昭感觉自己快要被眼前这个女人气死了,今日他大张旗鼓地把她从教坊司带了出来,还跟禁卫司的人起了冲突,恐怕不日就会被传扬出去。虽然今日的行为有些冲动,但是他不后悔。毕竟是自己曾经挑的未婚妻,又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别人染指了她。
可是她竟然还想着回去!宁可回到那个腌臜地方被别的男人动手动脚,也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么?
他掐着她的脖子狠狠地吻上去,直到她透不过气才微微放开了她,抱着她去了隔间的浴堂。
林元兮被魏昭抱着泡在水中,双臂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魏昭深深地望向她:“为什么要回教坊司?”
“大人应该有所耳闻,前宰相林铮有一嫡子,不日后就要流放北境。那是奴同胞的弟弟,他从小就身子不好,这一路上无人照拂恐怕不能活着到达北境。”
“所以你想笼络禁卫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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