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林元兮挂心林柯的事情,早早地就醒了过来。精液被堵在体内一整晚让她的小腹微涨,而插在体内的巨物如今正蠢蠢欲动。
林元兮小心翼翼地起身想要去小解,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回了怀中。林元兮被魏昭胸前的肌肉磕得生疼,揉着鼻子抱怨道:“你要做什么呀,我要起来了。”
魏昭在她的发间轻嗅,一只手揉着她饱满的臀肉,将欲望重新放回那窄小湿润的小穴。
“唔,阿昭,别……”
魏昭一清早被她的动作弄醒,肉棒涨的生疼,哪里会轻易放过她。他蛮横地吻住她反抗的小嘴,身下律动起来。
“嗯啊啊啊,不行,肚子有点涨……”
魏昭毫不理会她的诉求,反而变本加厉地换了姿势,整个人牢牢地压在她身上,肉棒一下比一下顶得深。
林元兮小穴里面的嫩肉一圈一圈地被顶开,小腹被压的死死的,双重的挤压让她快要控制不住体内的尿意了。
“唔啊啊啊啊啊!阿昭,求求你,先放开我啊啊!”
“兮儿不舒服吗?下面明明包的那么紧。”
林元兮眼眶中续起了泪,她感觉忍住尿意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肉棒逐渐攻破她的防线,她哆哆嗦嗦地想要高潮。但是又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地尿出来,于是生生忍着那一波又一波地快感。
魏昭看她咬着唇不肯出声,以为她觉得不够,双手托起她的屁股让肉棒肏地更深。
“啊啊啊,不行,太深了呀,要尿出来了……”
魏昭看着身下的人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有些坏心地用手去按压她的尿道口。
林元兮强忍了半天的身体,在这一刻全面崩溃。她放松了尿门,任由高潮的刺激和释放的舒爽淹没了自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魏昭感到身下的交合处被一股热流淋湿,知道林元兮被自己肏失禁了。他拔出了自己肉棒快速撸动了几下,将晨起的第一发精液射在了女孩胸前。
欢愉过后,林元兮气鼓鼓的不理他。魏昭好话说尽,但是女孩还是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魏昭觉得心上人一喜一嗔皆是风情,心中软成了一滩水,将自己脖子上的玉石扯了下来。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是我出生之前她去山里求的护心的玉石。她曾对我说过,这世间种种什么都没有好好活着重要。但是若是有一天,我遇见了一个女子,因此失了心魂、丢了性命,那便是她,也无能为力了。”
他将那玉石系在了林元兮白皙的颈间,红色的细绳弯弯曲曲地绕在她的胸前。林元兮伸手抚上了那温润的玉石,望向魏昭,他那一双桃花眼盛满温情,爱意近乎溢出。
“那你为何将它给了我?”
“因为我的心魂全部都在你那里,所以这护心的玉石也该在你那里。”
林元兮攥紧了玉石心如擂鼓,心湖上的一层薄冰碎成了几块,涌出了一大片的春水。泪水从眼角划到下颌,她知道,从此她的冬日不再漫长。
魏昭安抚好林元兮便带人去了关押魏瑾的大牢。
那勘察使神情倨傲,推三阻四地不愿意让魏昭他们进去。后来还是墨竹搬出了圣令,他才不情不愿地放魏昭一个人进去。
魏昭跟着狱卒走进地牢,魏瑾毕竟还没有被定罪,因此被单独关押,狱中的人也不敢过分怠慢。魏昭看见他时,他正坐在草席上用自己的左手跟右手下棋。
“阿瑾!”
魏瑾听见这熟悉的声音,猛地抬头,瞬间红了眼眶,“哥!”
“哥,你怎么来了?”
魏昭打开门坐到了他的对面,“阿瑾,我们时间有限,你快跟我详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魏瑾攥紧拳头面露愠色,“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那日勘察使那孙子突然带人闯入我的军帐,说有一逃犯逃到了高筑,要攻打我大齐。还说有人看见我与那逃犯来往密切,于是给我安上了通敌的罪名,关到了这里。”
“那逃犯就是林柯。”
“我知道,但是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还想问你呢,你们当时不是日日在一起,他可有什么异常?”
魏瑾伸出一根手指挠着头发,努力地回想:“没有啊,你之前交代过让我好好关照他,于是我就把他调到了我的帐中,跟他多说了几句。结果意外地发现他是个将帅之才,于是引为知己,经常和他下棋论兵,直到那天……对了,书信!那天白檀送过来一封书信,林柯回去看了那封书信当天晚上就不见了,一定是那封书信的问题!”
魏昭算了一下时间,白檀拿回来的书信应该就是林元兮的那封。可是信中究竟说了什么,让林柯突然选择投递叛国。
“他在军中的时候还有没接触过什么其他的人?”
“其他的人……哦,有一个女子经常来找他,应当是对他有意思吧。但是我看林柯对她也就是淡淡的,她后来也不怎么来了。但是这件事跟那个女子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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